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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嫻安安靜靜聽完小菩提說的那些話。
修長如鴉羽的睫毛顫動兩下，她的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只不過她沒有說出來。
可能有的東西，不太適宜，只能等她自己去現。
畢竟人家明裡暗裡都說了好幾遍了，有的東西不會告訴自己，就是不會告訴自己。
張嫻拎的清。
“那還有什麼事嗎？”
張嫻繼續問。
小菩提擺了擺手，搖了搖腦袋，“沒啥，就是一直很想見見你來著。”
張嫻“所以空間那一層禁制是你設下的？”
她想到自己神識進入不了裡面。
小菩提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上下點點頭，承認了。
“本來我們兩個就應該見面嘛，所以也不全是我設定的，空間本來就有這樣的法則。”
它摸了摸壓根不存在的小鬍鬚，鄭重其事的道。
話題結束，張嫻檢視了蓮舍其他物件，狀態頂個的好。
而小菩提就飛在她肩膀大概高度的位置，一直跟著她拐來拐去，進進出出。
檢查完畢之後。
張嫻也沒什麼事情，便打算出去了。
“我走了。”
小菩提立刻飛到她面前，興奮沖沖的說“我也要出去！”
張嫻微微皺眉，“你出去我不好解釋你的存在。”
“這有什麼？你就說路上撿來的。”小菩提不以為意。
張嫻清冷的眼裡波瀾不驚，她繼續打量著小菩提，就它這奇奇怪怪的模樣，實在是不好出去。
何況外面還有一個阿部。
就已經夠頭疼的。
她微微擰眉。
小菩提看見了，生怕她拒絕，連忙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出去又不給你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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