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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守看著剛剛完成的畫像,對方是一個身材挺拔的斯文男人,穿著很尋常的西裝,據說還隨身攜帶著一張樣式古怪的面具。

畫像師根據村民的描述,將面具畫了出來,是一張黑白色調的哭笑面具,大概是某種封禁物。

“謝了。”

夏守細細端詳後,將畫像摺疊放進口袋,之後他會去俱樂部向西門慶確認這張畫像。

但在去俱樂部之前,他得讓蘇薇雨幫自己拍攝一段日常生活錄影,好去騙小紅帽的報酬。

“阿守,等很久了嗎?”蘇薇雨如一頭靈敏的鹿般從路過的員工身後竄出來,繞到夏守身邊,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將手中的罐裝熱咖啡貼到夏守臉上,“喝嗎?”

看到蘇薇雨一臉愉快的神情,夏守不知道該說她沒心沒肺好,還是稱讚她生性樂觀。

“你現在可是在乾渴縱慾之海里面啊,對門票的事稍微上心些吧。”夏守提醒道。

蘇薇雨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自我感覺良好地說道:“我最近感覺還不錯,好像不是很頻繁地想要吃東西了,下沉的度也變慢了許多,或許保持現狀就能安全到下一片海域?說不定下一片海域就是空白的安全區呢。”

夏守狐疑地盯著蘇薇雨,不太相信對方的說辭,根源海如果是這麼無害的東西,那就不會有那麼多人畏懼潛淵症了。

每一片海域都有獨特的代價需要深潛者支付,乾渴縱慾之海的影響,應該是失控的慾望。

但如果蘇薇雨的飲食慾得到了扼制,那接下來又會生什麼呢?

夏守搖了搖頭,將這份好奇心抹殺。

“還是儘快弄到門票吧,症狀加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夏守決定找個機會去情報部,詢問一下有關乾渴之牙的事。

乾渴之牙,據說就是掌管幹渴縱慾之海的神明,據說是無形無質的神。

在眾多傳說中,乾渴之牙都以意象化的景色,和一種朦朧的感覺來體現,鮮少有實體描寫。

雖然關於血神的具體面貌,眾多歷史文獻中也沒準確描寫,但也算是百花齊放。

比如有人將伊德里蘇視作血神,有人將血魔視作血神,也有人將血母和不敗之獸生育的子嗣視作血神,這些傳說即使謬誤眾多,但從不避免描寫血神作為神明的具體面貌。

但對於乾渴之牙,卻幾乎沒有類似的描寫,而是用大量的象徵性事物,來傳遞乾渴之牙帶來的間接感受。

用世俗神話來打個比方,書籍描繪血神,就像希臘神話描繪宙斯,一個威嚴正義的成熟男人,身材魁梧,鬍鬚濃密,坐在主神的寶座上,左手持權杖,右手持雷錘,腳下盤踞著一隻神鷹。

這樣的描寫,是具體的,可以讓人想象的。

但對乾渴之牙的描繪,就是另一種風格——祂給人一種一直非常乾涸飢餓的感覺,像乾裂的土塊下凝固的肺魚,天上的雨水渴望落下,地底的肺魚一直在等待,肺魚被幹燥的泥土咬住了,雲也咬住了雨。

差不多就是這樣,有關這位神明的書籍,讀了讓人摸不清頭腦,令人不禁疑惑,作者究竟是在用雲和泥土來代表乾渴之牙。

還是在用持續渴求著雨水的肺魚,和渴望從雲層落下的雨水,在代表乾渴之牙?

而且,為什麼要用牙齒來形容這位偉大的神明呢?

就夏守看到那些概括性資料,無法得出答案,只是據說,被幹渴之牙盯上的信徒都會有一種被噬咬的感覺。

那種咬噬感不是物理上的被咬,而是一種被“異物”深刻連線,無法擺脫,持續遭受對方影響的感覺。

就像非洲大草原上被鬣狗活吃的野牛,在腹腔被撕開,內臟都在被吞噬的時候,麻木的野牛依舊低頭安靜啃食著青草,就彷彿哪怕臟腑全空,只要不斷吃草,就能活下去,只要吃草一切就能好轉。

神話傳說中對乾渴之牙的描寫,都用這種瘋狂的,無視後果無視一切的“享樂”來表達。

這種享樂不一定是快樂的,很多時候往往是痛苦的。

為了幫助蘇薇雨安全地下沉,夏守忙裡偷閒瞭解過這位神明,但初步的瞭解卻給他比血神更加恐怖可怕的印象,正因那種模糊不清,無法理解,才更加令人恐懼。

“歪!什麼呆啊?現在我們去幹嘛?你不是說讓我幫你拍照嗎?”蘇薇雨輕輕拍了下夏守的胸膛,把他叫回神來。

然後蘇薇雨掏出手機,左手環過夏守的胳膊,咔嚓完成了一張自拍。

“不錯。”蘇薇雨端詳著剛剛拍下的照片,舉到夏守眼前,“這張可以嗎?我覺得還不錯。”

“這種可沒法給僱主交差,你得把我一整天的日常活動都拍下來,這樣拿到俱樂部去就能換一張史詩殘篇。”

蘇薇雨睜大了眼睛,不敢置通道:“真的假的?!那個殘篇不是非常值錢的嘛!不對,是用錢都買不到的。”

夏守聳了聳肩,自嘲道:“我也沒想到我身價這麼高,不過似乎有人盯上我了,他們想綁架我。”

“唱詩俱樂部裡的人……”

蘇薇雨嘴角的笑容緩緩消失,黛眉微蹙,露出嚴肅思考的神情。

看到蘇薇雨這副模樣,夏守拍了拍她的肩膀,漫不經心地安慰道:“雖然還不知道原因,但走一步看一步吧,被人盯上沒什麼大不了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人對我感興趣,那我們就陪他們玩一玩,看看到底是俱樂部裡的哪位,出價這麼大方。”

……

……

同一時間,距離江波市博物館三千米的一棟辦公大廈樓頂,皇甫作仁舉著望遠鏡,時刻盯著博物館大門的方向,在經過幾個小時的耐心等待後,那個熟悉的身影,終於再次出現在皇甫作仁的視野中。

“沒現我……看來上次是他身邊那個雕塑臉的醜女的原因。”

皇甫作仁死死盯著望遠鏡中的夏守,但注意力卻全部放在夏守身後的愛麗絲身上。

過了許久,他出一聲輕笑,用力將牙間的棒棒糖咬碎,然後震驚地放下了望遠鏡。

“哇!真的沒看錯……那個附身靈的長相,不是和那張畫像上一模一樣嗎?那個女僕,竟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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