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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巡城車。
我呆呆的念著這三個字,覺得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傻瓜,畢業那一年多的時候,我已經記不清楚多少次在噩夢中夢到這一趟四路車,半夜驚醒的時候,還會下意識的去看門口。
老張頭留下來的巡城車,這句話直接戳破了一開始這個最大的秘密。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有其他反應,但這一次我沒有,只是平靜的走回飯館,拿起碗的手都在抖。
小子,你,你別嚇我,有什麼別憋著,可得說出來,不然人要憋壞。
坐在飯館裡繼續吃飯,我腦海中閃過看到這路車的那兩次過程。第一次是在半夜坐上這路車,那個老司機幫我擋住了要上車的麻仙秦鈺。第二次是在老瞎子出門的那個巷子口,我和姨夫跟著這趟車,最終這輛車帶著我們去了那煙墩村,找到了麻仙。
從那以後,這趟車再也沒有出現過。唯一的便是姨父提起過一次,是在那家飯館裡大堂面對欒伯那隻老王八的時候,姨父拿出過一塊牌子,裝作是什麼錦官巡城腰牌,當時他對欒伯說,在錦都城欒伯至少會害怕一樣東西,原話是“你就不怕那輛東西找上門來”。欒伯這才開啟的大門放我們走,欒伯是在害怕這趟車上門。
現在反應過來,姨父當時說的就是這輛四路車。
錦都十二點四路車的來歷,原來是這樣,張善守留下來的巡城車。
吃著飯,見我一直沒說話,易先開好歹有了點良心,
小子,這件事到此為止,關於這趟車,和那塊石碑。這兩樣東西,是老張留下來的最後的底牌。那塊石碑的來歷我清楚,至於這趟車,我也只坐過幾次,巡視錦都,追蹤邪鬼,我知道的是,這車上曾經燒過整整十二塊古時錦官城的巡城腰牌。那次在天台,我之所以第一眼就能認出那把椅子是把正官位椅。因為那把正官位的椅子最開始就是放在這輛車上的,進門左手邊那第一個座位。後來那幾年不知道老張是怎麼想的,又把那把椅子下了,搬回教學樓,放到了那樓頂的桑槐路邊上他自己坐。
我猛然扭頭頭,盯著易先開,幾乎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你這話說的不對,你那老師自己沒跟你交待,就那麼死了。你怪我頭上做什麼?
我想要罵人,但這種混混只要我敢罵,他有的是辦法收拾我。最終我吃完飯,走到門口狠狠的呸了一口,接著大踏步的走了。
易先開在後面罵,
你給老子等著,有種別讓我在沒人的巷子裡碰到你,平常下班走路你給我小心點。
我心裡冰冷,路明市的夜色下,已經不知道這趟車開到什麼地方去了。車停下來之後,我看到那上面有兩個面無表情的人,但車門關上,車子開走的時候,那上面卻又根本沒有任何人。更別說開車的司機,駕駛室那玻璃裡安靜的跟鬼一般,漆黑中什麼都沒有。
身後那街邊,易先開似乎還在罵。
恰恰是因為面子原因,我始終沒回頭,只是走到路口等著,誰知過了好一會兒姨父還沒跟上來,那身後那罵聲也沒了。
我趕緊去看,飯館門口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他的人。
只在門口的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小子,我有事兒先走了。你先回四川,筆記記得晚上按時看,切記,錦都這趟四路車進了路明市這事兒,不要出去亂說。
我左右看了看空蕩蕩的街道,接著拿起這張紙條旁邊的一個打火機,把紙條點燃,放在嘴邊點了一根菸,過了好一會兒實在找不到人,我才離開了這條街。
坐在離開路明的火車上,我呆滯的看著窗外。石碑,四路車,瑙懷運輸公司,這些東西全都聯絡在了一起,隱隱組成了某種勢力,隱藏在背後。我不想去想這些事,因為我越想越害怕,很明顯,我是被綁上了一條賊船,早就下不來了,而在這條賊船上,張老頭是供我讀書的老師,易先開更是我親姨父。
反而,我的注意力卻到了其他東西上面。
看著外面飛而過的場景,我不自覺的邊念著那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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