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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二十四節氣中早確定的一個節氣,一年裡北半球白晝時間最長的一天,氣溫漸漸升高,暴雨天氣將至,梅雨季節來臨。

這裡氣候好,冬夏溫差相對較小,這時還說不上熱,但馮隆升單是站在廣場上,就已經滿頭大汗。

人山人海,擁擠不堪,彷彿半個城市的人都集中到了這裡,頭頂上有熱浪蒸騰,不時有熱暈的人被舉著運出來,放到外面又是扇風又是掐人中的。

人多,卻並不吵鬧,只是有低沉的嗡嗡議論聲,對著臺子上的人指指點點。

梁城中心,天柱周圍的臺子已經被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圍住了,臺上坐著柏郎、丁龍星、李衛、梁城的一眾官員和被抓住的樓智康等人,他們的罪名是焚燒密林帶,需要付出的代價是生命,這是可能觸及全城人性命的行為,單純的放逐已經不足以懲罰,而且放出去,他們很可能再次燒林。

陽炎、周鼎、秦山、叢姐、方為、餘圖等人和一些士兵守在廣場周圍的屋頂上,佔據著至高點,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圈,其餘人等不得上來,老百姓倒是挺理解的,因為樓智康還有幾個同夥逃了,很可能會來救人,他們呆在房頂上,很可能會遇到危險。

馮隆升、狗牙、高舉等人就藏在轉觀人群裡,他們的身份都沒有暴露,一直以居民和結石獵人團的身份生活在梁城,算是狼衛情報組織中真正的密探,暗中的力量,除了打聽一些訊息外,他們還有個任務是招募新成員,將有能力、可以信任的人吸收到情報組織裡來。

錢不是問題,他們已經有了展的資本,最高長官是柏家的人,入主樑城名正言順,梁城現在相當於自主運營,錢不用上交,荊城那邊也沒空管這裡的事,而且他們高調進城,留下來的這些官員基本都算是自己人了,柏朗把一部分財政收入撥給狼衛,誰也不會說什麼。

所有在梁城的狼衛,幾乎都集中到了市中心,等待著柏剛和影子的到來,陳陣也在等,他就在樓智康他們旁邊,一是為了守著囚犯,避免出現意外;二是為了保護柏朗,影子一個人可能護不住;三是當誘餌,柏剛的目標可能是柏朗,也可能是他。

他還是沒能想明白柏剛和影子直接消失的原因,不可能是隱身,隱身是隻是看不見,不是摸不著,不可能瞞得過黑暗,他們用的一定是第五代強化藥劑,新增了特殊能力的,如果是隱形,陳陣就拿他們毫無辦法了,不過他們也應該拿陳陣毫無辦法,因為隱形的時候沒有實體,不可能攻擊,光不進入瞳孔,也不可能看見,無法潛行。

離開始還有二十分鐘,柏朗批好檔案,蓋上大印,把檔案交給了梁城監獄的典獄長,也就是處刑的負責人,灌下大半杯已經有些涼意的茶,起身走到陳陣身旁,說道“你猜他們打算用什麼樣的方式登場?不可能是直接殺過來吧?”

“用的應該是和他們消失一樣的方法,應該也不會直接闖,這裡可能還有人是他們的同夥。”陳陣看了一眼臺子下面的人。

他有假面皮,別人也能有,遊先生的易容術天下第一,但不是天下唯一,有可能離臺子最近的那個人就是柏剛化妝成的,他沒和柏剛打過照面,他柏剛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就算見過,也不可能透過觀察瞳距的方式來認,瞳距可以用來區分人,但不能用來找人,因為這不是獨特體徵,很多人的瞳距是完全一樣的。

“你真的信任她?她在那裡,隨時可以讓你陷入幻境。”柏朗又問道。

陳陣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屋頂上餘圖身旁的那個女人。

她叫趙琪,很普通的名字,很普通的女人,只是有一隻不普通的右眼,不少圍觀群眾都在看她,猜測著她的那隻眼睛能做什麼,梁城的骨子越來越多,陳陣的形象工程讓骨子在梁城越來越受歡迎,特別是前段時間的滅火行動,讓他成了英雄一級的人物,提起陳陣,梁城的市民都要豎一豎大拇指,說書的人開始編段子,幾乎到了歌功頌德的程度。

“沒有懷疑她的理由,段徵明檢查過,她確實是服用過‘枷鎖’,而且還是改過配方的,許榮正在研究延緩藥,如果是為了騙取我們的信任才讓她吃的藥,用許榮研製的‘枷鎖’更好,如果半個月內許榮配不出延緩藥來她可能會死,不過目前還不能完全信任,所以讓她呆在餘圖旁邊,餘圖可以瞬移攻擊她指出的目標,也可以瞬移回去攻擊她。”陳陣看著那棟建築物的屋頂說道。

他沒有殺死趙琪,甚至主動說願意當她的導遊,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幻境裡的時間流逝比現實世界快得多,面他在幻境裡時卻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在現實世界裡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做到的事,在幻境裡也一樣,可離開幻境後,現實世界的時間只過去一點點,他可以呆在幻境裡研究對付尤的方法,節省很多時間。

因為有不少人在為尤尋找蓄振石,骨樂園也答應將苗氏兄弟交給它,田怡可能不會實現這個諾言,可蓄振石能讓尤變得十分強大,到時候田怡可能不想實現諾言都不行,陳陣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他必須儘快想出對付尤的辦法。

幻境裡的黑暗列車沒能在現實世界使用,因為幻境裡的他並不是實體,沒有重量,黑暗可以輕易的帶著他前進,可現實世界裡他是有體重的,而且因為骨化面積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沉重,黑暗和振動氣泡根本拉不動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黑暗列車是可以實現的,因為在現實世界,振動氣泡也沒辦法脫離黑暗,這種特性並不是他的癔想。

二人聊了一會,典獄長走過來提醒柏朗時間快到了,柏朗回到了他的辦公桌後面坐著,他的左右兩邊都是梁城的官員,排成一排,是這次處刑的監督者。

典獄長拿著柏朗批示過的檔案,抬手示意下面的人禁聲,所有人都向他看去,現場靜得落針可聞。

在宣讀罪狀、宣讀判決的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起來,臺上的人和屋頂上的人開始掃視下面的動靜,圍觀的人等著看戲,自然不會亂動,也基本動不了,在房頂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有什麼動靜馬上就能看到,哪怕只是一個人貓著腰往裡擠,都會被盯死。

然而沒有任何異常情況出現,人群沒有被擠開,沒有人在靠近臺子,臺子旁邊的人也沒有突然跳上臺去,靜得出奇,只有典獄長的聲音在響著,離得遠了還有些聽不清,靜得讓人心跳加,像是下一刻就會有粗大的閃電劈在天虹上。

“……處以死刑!”典獄長說到這四個字時,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起來,習慣性的想要把打瞌睡的人叫醒,但臺下的人都很興奮,汗酸味刺激著他們的嗅覺和眼睛,根本沒人犯困。

反倒是雷鳴盤的喝彩聲把典獄長嚇了一跳,他退回去,在柏朗那排人的最右邊坐下來。

處刑的方式是注射,這已經算是老傳統了,沒有傷口流出來的鮮血,也沒有電擊後的排洩物,用的是殺蟲劑,這東西每個城市都備著很多,因為帶有非常強效的麻痺藥,注射後沒什麼痛苦,幾乎立即就昏迷了,也就不會死命的掙扎、慘叫,給觀刑人留下心理陰影。

行刑的人是監獄的大夫,第一個受刑的就是樓智康,他坐在一把椅子上,衣袖已經卷起來了,大夫開始給他擦拭酒精。

陳陣無法理解給一個注射毒藥的人擦酒精有什麼意義,災變前的死刑也是這麼做的,怕受刑人死後感染的話,倒不如先給他們清洗消化系統,胃、腸、口腔裡的細菌多得怕是要用強酸或高溫才能殺完。

樓智康已經提前注射過麻醉藥了,神志不怎麼清醒,擦完酒精,大夫拿出了針劑,陳陣最後一次向臺下看去,眼睛也放出了紅光,如果柏剛要行動,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臺下的人仍沒什麼動靜,沒有人推擠,也沒有人跳到臺上,可陳陣卻猛的捂住了耳朵,皺起眉頭,臉上出現了痛苦的表情。

他的動作很大,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臺上臺下的人同時意識到“出事了。”

那是陳陣,能讓他有這種反應的,絕對不是小事,但他們都不知道生了什麼事,他們什麼也沒能聽到。

陳陣聽到的是尖嘯聲,尖銳得出了人耳的聽力範圍,像是狗哨,他聽覺過敏,能聽到,也因為聽覺過敏,大腦像是要炸了一樣的痛苦。

也正是他聽到尖嘯聲的同時,所有受刑人的身體突然繃緊,同樣出現了痛苦的神色,麻醉過的樓智康雙眼鼓脹,脖子上的血管也都鼓了出來,血管的顏色也不對勁,接近於黑。

“噗!”

一些尖銳的節肢從他的胸口、腹部刺出來,刺進了那名大夫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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