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定京闻言,视线放在屋内。
姚沛宜从侍卫手中接过药碗,“还是我来吧。”
“小六也是有心,本就感染了风寒,后来听说弟妹和我要去查探宅子,二话不说就跟着去,
期间弟妹叫他休息,他都不肯呢,说什么要护着弟妹。”俞亿看了眼俞定京,“你说小六这人,是真体贴啊。”
“咳、咳咳……”
床上,俞朴喝下几口药,迷迷糊糊中醒来,就瞧见姚沛宜细心地给他擦嘴,一时间陷入怔忪,“你怎么在这儿?”
姚沛宜还没说话,手腕被人握住。
男子掌心温度滚烫。
她也有些懵。
俞朴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身上,恍若在看一个认识了许久的故人。
“别怕,已经没事了。”姚沛宜以为俞朴是没从今日那场刺杀中回过神来。
“你如今还在烧,大夫说了,你得好好休息。”
姚沛宜刚温声说完,手里的药碗被另一只手拿走。
俞朴瞧见是俞定京,这才醒神,松开了姚沛宜,“谢谢嫂子给我喂药。”
“你为了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过是喂药罢了。”姚沛宜亦是愧疚。
“今日你也受惊了。”
俞定京接过药碗,坐在床沿,催促她:“先回去休息吧,我来给六弟喂药。”
姚沛宜担心地看着两人。
“没事,嫂子先回去吧。”俞朴轻轻点了下头。
“那我先走了,若是有不舒服,一定要差人来唤我。”
姚沛宜和俞亿打过招呼,这才回了屋。
今日一天先是查名录,又在大街小巷搜查宅子,还遭遇了刺杀。
姚沛宜当真是身心俱疲,没在净室内沐浴太久就出了净室。
俞定京已经回来了,默不作声坐在桌前用饭。
【看他这样子,定然也是没吃晚饭。】
【这档子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今日你们那儿怎么样了?”
姚沛宜坐在他对面擦湿漉漉的头。
“那些山匪都死了。”
“死了?”
她惊诧道:“在官署大牢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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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俞定京情绪不高,不知是否太过疲惫,只细嚼慢咽,没兴趣聊下去。
“难道是郑青。”
姚沛宜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道:“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是知府,只要他想,能轻易调动人马。”
“今日我们去那些宅子里碰到黑衣人,就说明了我们肯定找对了地方。”
姚沛宜紧皱眉头,“只是没有在里头找到被抓的姑娘,只怕是被转移了,左右郑青有这个本事,能将人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