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宜闻声从马车内探出脑袋,见姚放脸色是有些白。
“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昨夜没休息好,有些头晕。”
姚放下马,将几个姑娘扶下马车,“你们先进去,我去查查难民是怎么回事。”
“你还是看看大夫……”雷妙妙的话还没说完,面前人忽然直挺挺倒了下去。
“姚放!”
“哥哥!”
得到消息时,俞定京刚回官署,急忙赶来姚放的屋子。
几个大夫围绕在床前。
姚放面色煞白,唇角还印着血渍,俞定京上前,肃声问:“他如何了?”
“现在人还昏着。”
姚沛宜紧皱眉头,“大夫还没查出如何了,他突然一下就晕了过去,方才还呕出一口血来。”
俞定京见小姑娘满面愁容,安抚道:“姚放身体好得很,兴许是近日太过疲累了,先听大夫怎么说。”
“王爷。”
三个大夫面面相觑,纷纷上前来,“王爷还是先让众人屏退吧,这些时日不要靠近这屋子。”
“怎么了这是?”雷妙妙慌忙问。
“姚将军只怕是感染了时疫,这病来得又急又快,且很容易传染。”
大夫捂着鼻子,道:“得安排人近前照料,我们也只能开药出来,每日还需得伺候那人用药。”
“怎么会有时疫?”
姚沛宜着急道:“哪里来的时疫,西宁府怎么会有时疫呢?”
“不对,是那帮难民……”
雷妙妙脸色一瞬间就白了,抓住姚沛宜,“肯定是那帮难民,姚放被他们咬了。”
“什么难民?”
俞定京还没听说难民的事,景舒上前禀报才清楚。
“我留在这儿照顾我哥。”
姚沛宜拉住大夫,“大夫,这病可还严重?”
大夫面露难色,“王妃,您身子骨弱,若是照顾时疫病人,只怕是……”
另一个大夫开口:“而且这病又急又烈,若是病情严重,很有可能会危及生命。”
“危及生命?”
姚沛宜脑子里嗡的一声,腿跟着软要往后坐。
“沛沛。”
俞定京一把将人抱住,“没事的,姚放身体底子和寻常人不同。”
“我来守着他。”
雷妙妙冷不丁出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们都先出去吧,免得等会儿传染了。”
“不行,还是我守着他。”
姚沛宜强撑着站稳。
不管怎么说,姚放是她的兄长,她如何能假手于人,又如何能让旁人陷入危难。
“你自己都站不稳,怎么照顾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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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妙妙坚定道:“而且他是为了我才受的伤,无论如何,我都得照顾他。”
“沛沛,你身子不好,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