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千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3章 “今夜之事”,春秋小吏,長生千葉,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已經過了午夜,天子支走祁律等人,躺在榻上,很快熟悉的眩暈感席捲而來,又是一天一度對著午夜“變身”的時刻。

“嗷嗚!”小土狗睜開眼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爪子,果不其然,又變成了小土狗。

小土狗在榻上翻了個身,便準備靜等著祁律自行回房舍,哪知道等了一會子,祁律還是不回來,獳羊肩和石厚也沒有回來,倒是讓小土狗好等。

姬林還在心想著,太傅動作也太慢了,寡人都回來了,太傅還沒回來。

小土狗等的不耐煩,便聽到了腳步聲,急匆匆而來,是獳羊肩和石厚回來了,不止如此,小土狗還聽到外面獳羊肩急切的問寺人,有沒有見到太傅。

“嗷嗚!”小土狗立刻昂起頭來,豎起耳朵。

獳羊肩和石厚跟隨祁律去見鄭國夫人,後來一個宮女對他們說太傅先回去了,如今屋舍里根本沒有太傅的影子,那麼顯然,肯定是鄭國夫人扣留了太傅,卻謊稱太傅走了。

獳羊肩十分擔心,說:“鄭國夫人為何要扣留太傅?”

石厚眯著眼目說:“還能因著什麼?八成是因著公孫滑的事兒。”

獳羊肩心中一跳,一改平日裡鎮定的模樣,面色焦急的說:“不行,我要去見鄭公。”

武姜是鄭伯寤生的母親,這件事情必然需要鄭伯寤生出馬才行,不然這大黑天的,誰去了武姜的寢殿,都會被趕出來。

石厚也沒有廢話,立刻說:“一起去。”

兩個人不由分說,立刻從屋舍出來,快速往鄭伯寤生歇息的路寢宮而去。

鄭國的路寢宮雖沒有洛師的宮殿奢華,然器具擺設也是一應俱全,透露著一股莊重的威儀。

太室之內火光夭曳,鄭伯寤生才從城門下來,東門之圍已經解除了,但是鄭伯寤生並不能放下心思,他令人去檢視了一番,確定四國的軍隊的確已經撤離,這才往路寢宮而來。

鄭伯寤生揉著痠疼的額角進入太室,便聽到“君上”的輕喚聲,轉頭一看,原是祭仲。

祭仲侍立在太室的角落,似乎一直在等待鄭伯寤生,見到鄭伯之後,立刻恭敬的作禮,說:“仲拜見君上。”

鄭伯寤生看到祭仲,嘆了口氣,說:“不是叫你去包紮傷口,好生歇息麼?如今已然過了子時,你卻在孤的寢室呢?”

祭仲跪下來請罪,說:“請君上恕罪,仲擔心東門之圍,倘或不能安心,又怎麼可能養傷?”

鄭伯寤生揉著額角坐下來,又嘆了口氣,說:“這滿朝卿大夫,孤只拿你一個人沒轍,過來坐。”他說著,對祭仲展了一下手。

祭仲謝過之後坐下來,鄭伯寤生將城門之上的事情和祭仲大體說了一遍,唇角夾雜著一絲笑意,說:“孤當真是沒想到,太傅只靠著一雙嘴皮子,竟然退掉了四國兵馬……祁律此人,若是不能為孤所用,以後必是禍患。”

祭仲也陷入了沉思,說:“君上,四國雖已退兵,但還未離開我鄭國地界,不得不防。”

鄭伯寤生頷首說:“是了,孤亦如此思忖,方才歸來之前,已經召見了大司馬安排兵防,這點子事兒你便不要操心了。”

他說著,突然伸手過去,越過案几。

鄭伯寤生和祭仲隔著案几對坐著,鄭伯突然欠身越過案几,祭仲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沒有再動。鄭伯寤生一手撐著案几,一手輕輕抬起他的下巴,側頭去看他脖頸上的掐痕。

隨即冷笑一聲,眼睛一眯,攏過一絲殺意,說:“這個鄭滑……”

祭仲脖子上的掐痕很重,青紫的痕跡伴隨著指甲的血印,觸目驚心。其實當時公孫滑掐住祭仲脖子的時候,鄭伯寤生是可以動彈的,他並沒有真的中毒,只不過為了逼真,鄭伯寤生沒有出手,硬生生忍了下來。

鄭伯寤生看著祭仲脖頸上的掐痕,說:“傷口可都上藥了?”

祭仲點頭說:“回君上,已然上過藥了。”

鄭伯又說:“背上的傷痕也上藥了?”

祭仲復又點頭,說:“回君上,亦上過藥了。”

鄭伯寤生卻說:“過來,孤看看你背上的傷口。”

祭仲有一些遲疑,不過還是微微起身,膝行繞過案几跪下來,背對著鄭伯寤生,隨即抬起手來解開自己的外袍,然後將黑色的官袍並著裡衣從肩膀滑下。

背上的傷口已經清理包紮,裹著素色的傷布,只不過此時傷布有些透紅,在昏暗的火光下,顯得異常刺目扎眼。

祭仲的背上,除了傷布裹著的傷口之外,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疤,早已經結痂了,留下一條條不可磨滅的傷痕。

鄭伯寤生看著那些傷痕,突然抬起手來,用指尖輕輕的蹭著其中最深的一條傷痕。祭仲吃了一驚,他因著背對著鄭伯寤生,所以不知鄭伯在做甚麼,詫異的轉頭看過去。

鄭伯寤生目光深沉,沙啞著聲音說:“這條傷疤……孤記得,當時共叔段作亂,你隨孤在鄢邑,孤一意孤行,差點中了共叔段的詭計,你為了護孤,生生捱了一劍,掉下馬背,當時便昏死過去了,嚇壞了孤……”

祭仲聽他提起幾年前的往事,不由也有些唏噓。旁人都羨慕祭仲位高權重,但又有誰知道,能從一個小小的封人,高升成為一國之宰,那是要付出多少的努力?

他身上的這些傷疤,哪一個不是為了鄭伯,為了鄭國而留下來的?

鄭伯寤生說著,慢慢將他的衣衫攏好,說:“傷口還在流血,這些日子切記好生將養。”

“是,君上。”祭仲攏起衣衫來,低頭整理腰帶,便聽到鄭伯寤生突然說:“祭卿……還準備辭官麼?”

經過上次梅山一役,祭仲本是要辭官的,但是如今祭牙回來了,而且也恢復了正常,說實在的,祭仲辭官的心思也開始動搖了,或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也或許是鄭伯寤生給他的紅棗太多了,即使知道千不該萬不該,倘或這次不辭官,下次恐怕再無全身而退的機會,但祭仲還是“明知故犯”的動搖了。

便聽鄭伯寤生的嗓音很低沉,又說:“倘或這次沒有祭卿為孤擋劍,孤或許已經被公孫滑所殺,祭卿你便能如此放心辭官麼?”

祭仲嗓子滾動了兩下,他是個聰明人,相當的精明,知道鄭伯寤生又在給自己吃甜湯了,好像這個鄭國沒有了他便不行一般,目的就是不讓他辭官。

祭仲微微低下頭來,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卻十足的平靜,說:“君上,仲可否斗膽,詢問君上一句。”

鄭伯寤生說:“你說。”

祭仲平靜的說:“君上可是已經想好了仲的死法?”

鄭伯寤生陡然眯起眼睛,祭仲的語氣仍然很平靜,說:“仲是會死在戰場上,還是會死在甚麼罪名之下,亦或者……”

他的話還未說完,鄭伯寤生已經斷然打斷,說:“都不會,孤可以起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港綜之從和聯勝話事人開始

東懂冬凍

天價寶寶:總裁爹地惹不起

丁宸

最佳上門女婿

意外發現

男友是非人類BOSS

酥雪京

超級神眼

虎眸

我是渡魂人

未染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