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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句不求賞賜!

祁律突然覺得自己特別會作秀,不過說完之後祁律就後悔了,便算是不能親一親天子那超好親的嘴唇,總得要些值錢的花椒罷?自個兒最近連買花椒的財幣都沒有了。

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麼也不好再改口。

天子聽到祁律這麼說,卻覺異常的誠懇,滿臉都是信任的微笑,說:“太傅總是如此不求回報,倒叫寡人十足不好意思了。”

祁律:“……”稍稍有點負罪感。

姬林低笑了一聲,說:“是了,寡人想到給太傅甚麼樣的獎賞了。”

祁律心裡默默的想著,升官是不可能了,畢竟自己已經是太傅,上面只剩下卿士,但如今虢公忌父已經是卿士,所以自己不可能頂替了虢公的地位。

升官不可能,發財倒是有可能,說不定天子會獎賞自己一些財幣……

祁律這麼想著,便聽到俊美的天子用溫柔的嗓音說:“那便獎賞太傅……與寡人同眠。”

祁律腦海中一時打滿了問號,什麼?同眠,翻譯成大白話應該就是——天子獎賞自己,和他一起睡!

“咕咚……”祁律沒起子的吞嚥了一口唾沫,呆呆的看向天子,而語出驚人的天子笑的還是那般溫柔與正直,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勾引了祁太傅。

祁律不知姬林對自己的想法,還以為姬林是依賴自己,加之天子的表情真的太正直了,祁律倒覺得是自己思想齷齪,趕緊把自己腦海中不正當的思維全都祛除乾淨。

祁律正在和自己的“小惡魔”作鬥爭,天子突然拉住了祁律的手掌,那寬大的手心熱度很高,將祁律的手掌全部包裹起來,差一點子就成了十指相扣的畫面。

便聽天子繼續說:“太傅忙碌了一晚上,臉色著實不好看,如今已經捉住宋國大司馬,還連帶抓住了宋公,四國聯盟不成氣候,太傅也沒甚麼好擔心的了,快來,躺下來好好歇一歇,便歇在寡人這裡。”

祁律:“……”原天子是這個意思,果然是自己齷齪了。

原來天子是擔心祁律熬夜一晚上,祁律身子本就不壯,平日裡也不習武,最多是進膳房做做飯菜,之前熬夜便差點昏倒,如今又熬了一晚上。雖祁律還在因抓住宋公而亢奮,但說實在的,他的臉色有些發白,自個兒都沒有注意。

姬林著實心疼,他晚上要變成小土狗,也沒有法子自己坐鎮城門,這才勞煩祁律熬夜去坐鎮,如今心疼的不行,連忙拉住祁律,將他按坐在榻上,催促說:“快,太傅躺下來。”

祁律還以為天子真的要和自己睡,原來只是擔心自己的身子,有些悻悻然,兩個人剛說到這個關頭,寺人便進來了,說:“天子,鄭公已在寢殿門外,想要謁見天子。”

天子剛要和太傅“睡”,哪成想鄭伯寤生這麼一大早便來了。

如今天色剛剛發亮,還沒到晨起的時候,鄭伯寤生這麼一大早急匆匆而來,必然沒有第二種可能,絕對是衝著宋國的事情來的。

的確如此,這一大早上的,鄭伯寤生便聽說了,祁律不只是抓到了宋國的戰神大司馬,更是抓住了宋國的國君與夷!

這可是大訊息,別說是鄭伯寤生聽說了,還沒退出鄭國的其他三國聯軍也聽說了,連夜聽到這個訊息,嚇得他們一早上便開始整頓,生怕天子的虎賁軍像是抓住宋公一樣也來抓他們,趕緊夾著尾巴逃竄,真正撤兵了。

鄭伯寤生從寢殿外面走進來,恭恭敬敬的作禮,說:“寤生拜見天子。”

姬林知道鄭伯寤生的來意,口氣淡淡的說:“這麼一大早,鄭公怎麼到寡人這裡來了?”

鄭伯寤生太傅十足恭敬,首先恭賀天子,說:“寤生聽說太傅智擒宋國國君與大司馬,因此前來為天子道喜,恭喜天子擊潰宋國兵馬,也恭喜天子麾下有祁太傅這等能人,我大周的天子有祁太傅來輔佐,當真是幸事一件,太傅也是我等楷模,習學之榜樣啊!”

鄭伯寤生雖長相威嚴,平日裡極少溜鬚拍馬,但是他一開口,便勝過了無數溜鬚拍馬之人,說出來的話比唱的還好聽。

祁律一聽,差點把自己誇成一朵花兒,恨不能上天了!

姬林輕笑一聲,也不知是什麼意思,理了理自己黑色的袖袍,說:“鄭公這麼一大早過來,必不是歌功頌德來的罷?”

鄭伯寤生被點破了心思,因此也不再鋪墊了,跪在地上,恭敬的說:“天子,宋國跨境,欺辱我鄭國無人,直逼東門之下,擾我鄭國國土,擾我鄭國百姓,實在可恨可恥,因此寤生懇請天子,將宋公交與我鄭國,也能讓我鄭國一雪前恥啊!”

祁律算是明白了,鄭伯寤生說了這麼多,他是想要天子把俘虜來的宋公交給他們處置。可想而知,宋公與夷要是交給了鄭國,會落一個甚麼樣的下場,死都算是好的。

畢竟鄭國和宋國是兩個不同的派系,長久以來鄭國和宋國因為都是中原大國,不停的征討,互相攻伐,今日這個仇,明日那個怨。如今的齊國還處在“待機”狀態,沒有完全壯大起來,所以還是跟著鄭國後面辦事兒的,鄭國和齊國最大的敵人就是宋國和衛國,如果能一舉幹掉宋國的國君,那麼宋國必然陷入內亂之中,如此一來鄭國和鄭國的派系就能得到休養生息的空檔。

祁律看了一眼天子,天子一身黑袍,端坐在席上,展了展黑色的袖擺,抬起手來,手肘支在案几上,微微側頭,手背支著自己的側臉,似乎因著早起,還有些慵懶,用另外一隻袖擺遮著,輕輕打了一個哈欠。

祁律心口“梆梆”狠跳兩下,因著太傅已然明白了自己對天子的不良居心,所以怎麼看怎麼覺得天子俊美,尤其是那慵懶的模樣,簡直直戳祁律的心臟。

鄭伯寤生看到天子如此慵懶的模樣,卻沒有祁律那般心動了,因著他知道,天子的慵懶是做給他看的,明擺著不想好好兒的談論這個問題。

果然,姬林開口了,說:“鄭公,宋國的事情,寡人還要再想一想,至於要不要把宋國的國君交給鄭公,寡人也需要再想一想,畢竟宋公有錯,也是公爵,而鄭公您……”

天子說到這裡便不再說下去,但是鄭伯寤生已經明白了,臉色難看了一個度。宋國的國君與夷是公爵封號,是五等爵位之中最高的一等,名為上公。而鄭伯寤生只是伯爵,雖在這個禮儀崩壞的年代裡,只要是有爵位的人,都可以被禮貌的喚成某某公,但是他們並非真的公爵,只是尊稱而已。

鄭伯寤生清楚自己的地位,伯爵和公爵之間還差著一個侯爵,如果天子讓鄭伯來處置宋公,這就是僭越的行為。

鄭伯寤生心裡不痛快,但是面子上很恭敬,拱手說:“是是,那寤生不打擾天子歇息,請天子再考慮考慮,寤生先告退了。”

姬林沒有說話,擺了擺袖袍,示意鄭伯可以退下去了。

祁律看著姬林款擺袖袍的模樣,心中那種“老父親”的感覺又升了起來,真的別說,天子的習學能力很強,即位之前不諳世事,還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大男孩兒,而如今堪堪即位幾個月而已,竟然學會了這麼多,而且越來越有派頭,已然從一隻小奶狗,變成了一隻小狼狗。

鄭伯寤生退了出去,祁律立刻拱手說:“天子,宋國之事,萬不能交給鄭國來處置。”

姬林沉下臉來,冷笑一聲說:“好一個老奸巨猾的寤生,把寡人當成了三歲頑童麼。”

姬林自然也知道不能將宋公交給鄭國處置,宋公的確是侵犯了鄭國的領土,但是如果將宋公交給鄭伯處置,鄭伯一定會殺掉宋公,如此一來宋國沒有君主,便會大亂,少了宋國的牽制,鄭國只會變得更加強大,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而且……

祁律又說:“倘或鄭伯真的誅殺了宋公,一定會把這個大帽子扣在天子的頭上,宋公便算是再奸猾,終歸是名正言順的宋國國君,天子堪堪即位,絕不能替鄭國背這口黑鍋。”

鄭伯寤生不可謂不狠毒,如果鄭國真的殺了宋國的國君,還是在天子眼皮底下,如此一來鄭國肯定要散播輿論,說是天子授意。

就算姬林想要扶持自己的乾兒子公子馮作為宋國的國君,來控制宋國,但是相對於公子馮,宋公與夷才是名正言順的國君,他並非奪權上位,而是上一任老宋公明擺著傳位於他,就算宋公與夷好戰,老百姓和宋國官員沒幾個待見他,如今的宋公也動不得。

在歷史上,宋國的官員和百姓都喜歡公子馮超過宋公與夷,但是華督殺死了宋公與夷,迎接公子馮作為宋國的國君,卻被公認成為奸臣,也是同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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