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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林一把抱起昏倒的祁律,立刻蹙眉低喝:“醫官!快傳醫官!”

他說著,將祁律打橫抱起來,也不顧旁人怎麼看,立刻大步朝著寢殿跑去,也不需要旁人假手,直接衝進寢殿,將祁律小心翼翼的放在軟榻上。

天子的臉色非常難看,醫官火急火燎的衝進寢殿,大約作禮,姬林已經不耐煩的說:“不用作禮了,快來看看太傅。”

醫官趕緊過去給祁律診脈,因著祁律在鄭國的政事堂突然昏倒,這事情很快便傳了出去,祭牙也聽說了祁律昏倒的訊息,風風火火的跑來了寢殿。

祭牙來到寢殿,祁律還沒有醒過來,臉色潮紅的昏迷在榻上,醫官正在診脈,沉吟了很久,說:“天子,太傅身子有些虛弱,此乃氣虛體虧之症……不知太傅最近有沒有受過甚麼外傷,以小臣之見,太傅這是因著寒邪入體,才發熱的。”

姬林不到二十歲,而且性格純良,又是個愣頭青,那日夜裡他和祁律發生了一些干係,祁律中了藥,又被酒精麻痺,所以根本不知疼痛,但說實在的,祁律也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自然受了一些傷。

姬林沒有經驗,事後沒有給祁律清理,第二日祁律醒過來,做賊心虛直接跑路,自己回去之後的確沐浴了,但是沒有當回事兒,自然也沒有認真清理。

如此一來,祁律還跑來跑去的找武姜晦氣,找鄭伯寤生的晦氣,這可累著了,體虛勞累,加之還有外傷。祁律睡了一個大對頭,今日起身之後便覺得有些頭暈,渾渾噩噩,其實已然發了熱,最後在政事堂一個沒留神,直接暈了過去。

姬林不知自己才是那個“罪魁禍首”,因此聽醫官提起外傷,根本不曉得祁律有什麼外傷,甚為不解。

而祭牙一聽,恍然明白了甚麼。

日前他就看到了,兄長的手臂上有一個齒痕,又清晰又霸道,看得出來對方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祭牙聽說祁律中了藥,還以為祁律和一個姑娘家做了歡好之事,還在感嘆那個姑娘家如此熱情,如今一聽,當時腦袋裡“咚!!”一聲,彷彿被人狠狠敲了一般。

難道不是姑娘家,而是一個……男子。

祭牙和公孫子都的關係,可謂是盡人皆知了。雖祭牙嘴硬的很,但是他的叔父三天兩頭到公孫府邸去抓人,祭牙有的時候也會沉溺於公孫子都的美貌不可自拔,被“哄騙”著做起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因此祭牙也算是過來人了。他年紀比祁律小,但經驗卻相當豐富,可謂是“久經沙場”的箇中老手。

祭牙當即一臉恍然,不等天子開口,立刻走到軟榻邊,不由分說,黑著臉竟然開始解祁律的衣裳。

姬林心中擔心祁律,不知他怎麼的突然便暈了過去,平日裡祁律的身子骨也很文弱,但也沒有突然昏厥這種事情發生。哪知道天子一個出神不慎,祭牙已經氣勢洶洶的走過去,粗暴的解開祁律的衣裳。

祁律躺在榻上沒有醒來,也不知反抗,就讓祭牙鑽了空子,三兩下解開了祁律的衣裳。

天子的臉色瞬間黑下來,立刻衝過去說:“祭牙,你做甚麼?!”

祭牙顧不得那麼多,說:“當然是看看兄長身上有沒有外傷。”

祁律的衣衫被祭牙弄得有些散亂,衣領子解開,立刻暴露出鎖骨附近的一些紅痕,那痕跡斑斑駁駁一直蔓延向下,祭牙看了一眼,簡直沒眼看第二眼,那種猜測更加篤定了。

姬林看到祁律身上的痕跡也是一愣,不由回想起那晚的情形,因著祁律當真是太熱情了,姬林也被祁律的熱情所感染,所以有點衝昏了頭腦……

祭牙火氣很盛,氣的大罵:“這他孃的王八羔子!是誰他娘乾的這種事!?要是讓老子抓到他,定然閹了他全家!擰下他的命根子泡酒!”

天子就在旁邊,聽到祭牙這般大罵,差點沒忍住打一個噴嚏。

祭牙罵咧咧的,勢必要揪出這個“玷汙”了他大哥的罪魁禍首,他哪裡知道,罪魁禍首其實就站在他旁邊……

姬林終於恍然大悟,原祁律的外傷是什麼,一時間又是悔恨,又是自責,都是自己的過失,才讓祁太傅如今難過,竟然直接昏倒了過去。

祁律傷處因著沒能好生清理,加之體虛便生了炎症,自然引起發熱,這些日子需要好生將養,當然了,最重要的是上藥,去腫消炎。

祭牙立刻擼胳膊挽袖子,說:“這種事情,當然是讓我來了。”

他還對姬林說:“天子您放心,這個我有經驗,就讓我來給兄長上藥……”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公孫子都黑著臉一把拉住,說:“你搗甚麼亂,跟我走。”

祭牙掙扎著說:“甚麼叫做搗亂,我要給兄長上藥!放開我,你拉我去甚麼地方啊!”

祭牙大喊大叫的,姬林怕祭牙吵到了祁律,連忙揮了揮手,示意公孫子都把祭牙儘快拉走,一時間寢殿之中安靜了不少。

姬林臉色複雜的看向躺在軟榻上沉沉昏睡的祁律,這時候公孫滑便走了過來,將一個小藥合交給了姬林,說:“雖滑也不知發生了甚麼,但天子愛惜太傅,這藥甚是管用,便勞煩天子照顧太傅了。”

天底下只有臣子侍奉天子的道理,怎麼有天子照顧臣子的道理?公孫滑這麼說,姬林卻沒有生氣,反而多看了一眼公孫滑,隨即低頭看向手中的小藥合。

公孫滑笑了笑,說:“天子請放心,這藥必然管用,一天塗上兩次,還能陣痛,不日便好。”

姬林點點頭,說:“你們都下去罷,這裡有寡人便可。”

其他人也不敢多說,連帶著醫官,立刻全都從寢殿裡散了出去,恭敬的退出去。

公孫滑退出了寢殿門,轉頭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唇角不由輕輕一挑,似乎發現了甚麼有意思的事情。

且說公孫滑交給姬林的藥,也並非是吹的,那自然是相當管用的,畢竟公孫滑自己親身用過。

那日公孫滑為了偷盜祝聃的司馬符傳,特意單獨留下了祝聃飲酒,哪知道祝聃是個“粗人”,飲醉之後相當粗魯,而且也是個愣頭青,祝聃受了不少苦,簡直是苦不堪言,事後也是自己清理上藥的。

公孫滑還沒離開,便看到有人匆匆往這邊而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不禁唸叨,走過來的人一身黑甲,可不正是剛剛公孫滑想起的祝聃麼?

祝聃日前還是鄭國的司馬中大夫,如今已然變成了洛師麾下的虎賁郎將,他眼看著祁律昏倒在政事堂,因此心裡十分擔心,想要過來看看情況,探病一番。

祝聃走過來,一眼便看到了公孫滑,臉色當即浮現出一抹尷尬,兩個人都打了一個照面,也不好裝作沒看見,便對公孫滑作禮,說:“卑將見過公孫。”

公孫滑日前的不服之症已經退去,如今一張臉面又恢復了白皙美豔,他看向祝聃,似笑非笑,祝聃險些一下被他的笑容給晃花了眼目,趕緊低下頭來,耳根子卻有些發紅。

公孫滑笑得毫無芥蒂,說:“祝將軍如何這般客套,往後裡咱們便都是洛師的臣子,祝將軍官居虎賁,而滑不過一個小小的中庶子,還要多多仰仗祝將軍才是呢。”

祝聃聽著公孫滑的嗓音,真是又柔又滑,人如其名,腦海中不知怎麼,就浮現出了那日醉酒纏綿的場景,嚇得他立刻有些結巴,說:“公……公孫言重了,卑將還要去探望太傅,便先……”

他的話沒說完,公孫滑已經攔住了祝聃,笑著說:“祝將軍有所不知,天子正在殿中照料太傅,因此祝將軍還是晚些再去探望的好。”

祝聃有些奇怪,天子照料太傅,為何便不能讓旁人前去探望?不過公孫滑都這麼說了,而且聲音柔柔的,軟綿綿的直接偏進心坎兒裡,祝聃不敢久留,怕自己胡思亂想,趕緊說:“那卑將就先告退了。”

公孫滑偏偏說:“正巧呢,滑也要離開,祝將軍咱們順路,一併子走罷。”

祝聃對公孫滑有別樣的心思,那日只是酒壯慫人膽而已,祝聃明明知道公孫滑利用了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和公孫滑之間“有仇”,但還是忍不住去想公孫滑,尤其是夜深人靜之時,總是想到那個美顏又乖順的滑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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