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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酒壯慫人膽,祁律沒能喝到酒,但是有另外一樣東西,也很壯膽,那便是天子的美色。

分明武曼就在外面,祁律看到天子的美色當前,竟然有一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衝動。

祁律突然把心一橫,十足“悲壯”的說:“死就死罷!”

馬車粼粼,駛向洛師王宮,平穩的馬車一個不慎,突然騎上了一塊石頭,輜車發出“咚!”一聲,稍微顛簸了一下,便聽到輜車中“嗬!”急促的輕呼聲。

輜車騎奴嚇得立刻停下輜車,告罪說:“天子恕罪!天子恕罪!輜車顛簸,小臣死罪!”

輜車中的輕呼聲很快平息了下來,傳來天子略帶微笑,卻十分沙啞的嗓音,說:“無妨,你這輜車顛簸的剛好,寡人甚喜。”

騎奴一臉迷茫,不知天子到底是甚麼意思,這輜車難道不是講究平穩,為何越是顛簸,天子反而越是欣喜?

這種問題便要問天子本人了,畢竟天子與太傅在輜車之中偷偷摸摸,正在做見不得人之事。

祁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俊美的天子輕笑一聲,嗓音更加沙啞,低聲說:“太傅的聲音寡人雖然歡喜,但是聲音太大的話,倘或外面聽見了,太傅便不能與林兒偷情了。”

祁律:“……”

祁律與天子已經發生過幾次親密的干係,但那些時候祁律一點子意識也沒有,完全都是事後回味,很多時候斷了片兒,如今沒有飲酒,沒有中藥,清醒的厲害,而此時此刻的祁太傅恨不能直接暈過去……

輜車顛簸了一下之後,便沒有再顛簸。天子說的是實話,顛簸更好,天子甚喜,但騎奴怎麼敢繼續顛簸,這不是掉腦袋的事情麼?因此之後的一路,都是平平穩穩,穩穩當當,安然的駛入洛師王宮。

天子的輜車自然不會在公車署停下來,也不會在止車門停下來,而是一路行駛,穿過治朝,來到路寢宮的門口,這才停了下來。

騎奴恭恭敬敬的擺好腳踏子,說:“天子,已經到了,請天子下車。”

輜車沒有動靜,沒有人走下來,天子的嗓音隔著車簾子,說:“都退下去罷。”

天子沒有下車,反而讓所有人都退下去,騎奴雖然心中不解,但是不敢有任何意義,立刻恭敬的告退,離開了路寢宮。

武曼還跟著輜車,不見天子下車,奇怪的說:“天子,是發生甚麼事了麼?”

他說著,走近輜車。祁律聽到外面武曼走過來的腳步聲,那“踏踏踏”的跫音一下一下敲擊著祁律的理智,刺激著祁律的心跳,一個沒留神,顫聲嗚咽了一聲。

武曼剛剛走到輜車旁邊,突聽一聲若有似無的嗚咽聲,腦袋裡轟隆一聲,猶如炸了一記旱雷,嚇得武曼這個大司馬瞬間做了逃兵,已然不見了猖狂的本色,慌慌張張的竟然打了一個磕巴:“卑……卑將告退了!”

說完,便是“踏踏踏”的跫音,似乎一路跑著便離開了。

祁律聽到武曼離開,狠狠鬆了一口氣,臉皮差點燒掉,武曼一定是聽見了,絕對是聽見了,自己這個太傅的威嚴從此掃地,當真沒臉見人了,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

姬林則是微微一笑,從大野狼的模式又變回了小奶狗的模式,將自己的披風蓋在祁律身上,理了理他散下來的鬢髮,因著祁律的頭冠從輜車上掉了下去,根本沒有束髮的物什,只能披散著。

姬林把他汗溼的頭髮仔細的整理順當,隨即一把抱起祁律,笑的一臉饜足,直接將祁律打橫抱起來,下了輜車。

祁律乾脆閉著眼睛裝死,畢竟他現在也腿軟,根本站不起來,不如被天子抱著還樂得清閒。

姬林抱著祁律下了輜車,外面果然沒有人,寺人宮女都散了,就連大司馬武曼也走了,姬林便抱著祁律一路進了寢殿,將他輕輕放在太室的榻上,讓寺人燒了一些熱湯,給祁律清理了一番。

祁律一直裝死,將裝死貫徹到底,只不過臉皮越來越燙,越來越燙。

等姬林給祁律清理完,看了看時辰,馬上便要子時了,他們鬧騰了這麼長時間,再有一會子姬林又要從天子變成小土狗。

姬林便給祁律蓋上錦被,讓他躺在自己的軟榻上,親了親祁律的額角,藉口說:“太傅好好休息,寡人還有一些公文沒有批看,太傅先就寢罷。”

姬林說完,直接匆匆離開了太室,但是他並沒有離開路寢宮,進了旁邊的小室,將門落閂,然後和衣躺倒在小榻上。

祁律耳聽著天子離開的跫音,眉毛微微抖動,這才張開一隻眼睛,眯著眼睛看了看四周,果然天子已經離開了,祁律終於放心的睜開雙眼,摸了摸自己的面頰,果然燙手的厲害。

祁律翻了個身,痠疼無比,疼得他齜牙咧嘴,一想到在輜車上發生的事情,一向“沒臉沒皮”的祁太傅也招架不住,連忙拉住錦被,兜頭蓋上,好像這樣就能掩耳盜鈴了一般。

“嗷嗚嗷嗚!”

祁律正在掩耳盜鈴,突聽到奶裡奶氣的叫聲,又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拱自己的被子,稍微鑽出來看了一眼,是狗兒子!

姬林變成了小土狗,因著不放心太傅,便立刻跑了過來,想要看看祁律怎麼樣了,剛一鑽進寢殿,便看到祁律縮在被子裡“哀嚎”。

小土狗今日心情大好,邁著方步,大搖大擺的走過去,用小爪子拱了拱祁律,直接鑽進祁律的被子裡。

祁律看到自己的狗兒子,因為狗兒子是小土狗的緣故,祁律也沒什麼“戒心”,直接將小土狗抱在懷裡,還給他蓋上被子,姬林“嗷嗚”了一聲,往祁律懷裡鑽了鑽,感覺小土狗的待遇還不錯。

祁律摟著狗兒子昏昏欲睡,畢竟體力消耗的太大,經過“輜車事件”,祁律已經深刻的體會到,天子根本無需進補,不但不需要進補,而且前些日子好像補得精神頭有點大。

祁律懶洋洋的撥楞著小土狗的大耳朵,說:“兒子,看來天子並沒有甚麼隱疾。”

小土狗自豪的昂起頭來,小表情簡直沾沾自喜,彷彿在說,自然,寡人怎麼可能有如此隱疾?

祁律終於相信了天子沒有隱疾,天子狠狠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自尊又找了回來。

便聽祁律又說:“那你說天子前些日子為何不留我過夜?難道……天子真的藏了人?”

“嗷嗚嗷嗚嗷嗚!”小土狗使勁搖頭,小耳朵搖的直晃盪。

天子怎麼可能藏人,因為天子午夜會變成小奶狗,所以才不讓祁律在自己那裡過夜。雖說天子也發覺了,只要意志堅定自己就不會變成小土狗,但是意志堅定這種事情簡直便是沒影兒的事兒,純屬玄學,萬一正在和太傅做親密之事,天子嘎巴仰了過去,這絕對會成為天下奇聞的。

祁律咂咂嘴,已經困得不行,閉著眼睛抱著小土狗,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別人那種事情之後不都要稍微溫存一下?天子也不知道去忙什麼公文了。”

“嗷嗚?”小土狗的耳朵瞬間支稜起來,溫存?原太傅想要寡人和他溫存一下。

小土狗煞有見識的點了點小腦袋,彷彿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裡。

祁律只是隨口一說,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談戀愛,沒什麼經驗,轉念想,自己和天子都是男人,倘或摟在一起溫存,會不會很掉雞皮疙瘩?

祁律這麼想著,已經很困很困,眼皮打架,便放任自己睡了過去,沉入了香甜的睡夢中。

天色濛濛發亮,姬林立刻從小土狗變回了天子,那從小室出來,怕吵醒了祁太傅,輕輕入內,把小土狗抱起來放在一邊,自己則是鑽進被子裡,躺在了祁律身邊。

祁律迷迷糊糊感覺一股子溫熱,立刻靠了過去,如今已經是秋日,早晨和晚上異常的冷,祁律鑽進姬林懷裡,八爪魚一樣摟住姬林,簡直只能用熱情如火四字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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