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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諸兒又一個人叨唸起來,從者站在身邊,有些猶豫,低聲說:“太子,恕小臣多嘴,倘或君上知道了祁太傅胎記的事情,恐怕……”

太子諸兒聽著從者的話,眯了眯眼睛,說:“絕對不能讓君父知道祁律有胎記的事情!”

從者又說:“太子您說的無錯,可這胎記是長在祁太傅身上,說句大不敬的話,又不是長在太子您的身上,太子說不能讓君上知道胎記的事情,難道君上便不知道了麼?”

太子諸兒的表情變得惡狠狠,一霎那彷彿一頭野豺,就聽從者繼續說:“如今只一個公孫無知,君上就越發的糊塗,已經偏向那公孫無知,若是在蹦出一個帶著胎記的祁太傅,那太子可就……”

從者說到這裡,並沒有再說下去,太子諸兒已經說:“祁律……必須死。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心安理得。”

從者說:“可是……如今這祁律乃是天子太傅,位高權重,位列王室三公,是個惹不起的人物兒,若是太子貿然和祁太傅撕開了臉面兒,那豈不是助長了公孫無知的氣焰?”

太子諸兒似乎在冥想甚麼,隨即笑起來,嗓子裡發出喋喋的笑聲,與其說是笑聲,還不如說是怪聲,臉上的陰雲一掃而空,反而歡心的說:“我自有辦法除掉祁律,而且還可以借用公孫無知的手除掉祁律,一旦事情敗露,這屎盆子還能扣在公孫無知頭上,再好也沒有了。”

祁律住在天子的寢殿裡多有不便,主要是傳聞不好。雖然祁律和天子的確是在交往的關係,不過這個關係目前來說還在保密,實則“地下情”。

祁律為了兢兢業業的維護這段“地下情”,在寢殿住了兩天,傷口稍微好了一些之後,就搬回自己的屋舍去了,雖然天子不是很樂意,但是奈何祁太傅太過享受和天子“隱婚”這種事情,天子也沒有辦法。

祁律回了自己的屋舍,回去之後主要還是休息。他剛回去,祭牙便聽說了祁律回了自己的屋舍養傷,立刻帶著一大堆的補品便來探望。

祁律正好無聊,養傷甚麼也不能做,不能去膳房不說,還不能吃太油膩的吃食,大魚大肉一口不能吃,就算帶點顏色的吃食也不能吃,因為祁律怕留疤。雖祁律覺得自己這個大老爺們兒,也不是靠臉面吃飯的人,留疤就留疤了,但是天子有言在先,倘或留疤,這輩子祁律都別想吃花椒了!

雖然天子“威脅”的言論十足氣人,不過祁律也知道,天子也是為了自己好,於是祁太傅便男友力爆棚,稍微體諒體諒天子,少吃兩口太油膩的東西。

沒得吃,還不讓下榻走動,祁律閒的都快長毛了,正好祭牙過來探病,祁律自然歡心了。

祭牙帶來了好多補品,祁律還以為有甚麼好吃食,祭牙便說:“吃食甚麼也沒有帶,天子說了,怕兄長你留疤,所以我帶來的都是藥材,還有一些補藥。”

祁律一臉嫌棄的看著那些藥材,狐疑的說:“弟親什麼時候和天子走的那般近了?”

祭牙因著上次和天子喝了兩口酒,以前兩個人誰看誰都不對盤,如今倒是成了酒友。其實姬林看祭牙不對盤,是因著祭牙以前對祁律有肖想,看著祁律動不動就臉紅,天子的佔有慾太強烈,總是吃味,自然不對盤。

不過如今,祭牙和公孫子都混到了一起去,總是來找天子吐槽公孫子都,姬林也就明白了,其實祭牙心底裡的人,一直都是公孫子都,危機解除,天子對祭牙的敵視也就變少了一些,自然沒有以前那麼不對盤。

祭牙並未有察覺,說:“有麼?”

兩個人正在聊天,便聽到一個笑聲說:“祁太傅,無知來看望祁太傅了。”

那笑聲彷彿是花公雞打鳴兒一般,而那說話之人,彷彿是一個開平的花孔雀一般,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齊國的公孫無知了。

不只是祭牙,就連公孫無知也聽說了,祁律回了自己的屋舍養傷,公孫無知得到了訊息,立刻從館驛進宮,帶了很多珍品前來探望。

一來是和祁太傅打好關係。只要和祁太傅打好了關係,就是和洛師王室大好了關係,公孫無知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擠掉太子諸兒成為齊國的儲君,因此便是要找著機會和祁律攀談拉近乎的。

這二來,則是公孫無知的私心了。公孫無知向來喜歡美人兒,日前一眼看中了凡太子,不過仔細一看,這凡太子“不禁看”,凡太子的長相雖然柔弱又華美,但是他骨子裡一點子也不柔弱,反而還有一點子強勢。祁太傅就不一樣,乍一看似乎並不華美,不符合公孫無知“愛美”的性子,但仔細一看,越看越覺得中意,越看越覺得耐看。

公孫無知也帶了很多補品和名貴的藥材來湊熱鬧,他一來,立刻把祭牙給擠到一邊去。祭牙拿出藥材,他也拿出藥材,祭牙拿出補品,他也拿出補品,祭牙平日裡自負伶牙俐齒,乃是老鄭城的小霸一個,而如今見到了公孫無知,愣是被擠得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可把祭牙給氣死了。

公孫無知靈牙利齒,能說會道,而且特別會討別人歡心,祭牙在一邊看著,眼眸一轉,當即便離開了祁律的屋舍,快步往前走去,倒不是被氣走了,而是特別機靈的往天子的寢殿而去,準備去……

告狀!

祭牙來到天子的寢殿,正巧了,天子正在接見公孫子都。

公孫子都和齊國國女馬上便準備完婚了,今日是天子接見親郎官的日子,正好接見完畢,走了一個過場,祭牙就走了進來。

祭牙一眼就看到了穿著華貴體面的公孫子都,為了完婚,公孫子都的衣裳都是新趕製的,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是不假的,公孫子都華袍加身,肩膀寬大,天生的衣服架子,什麼樣的衣服都挑的起來,天生一副華麗而威嚴的長相。

祭牙看到公孫子都,眼神裡又流露出一股子“憐憫”的情緒,一連幾日,公孫子都總是被祭牙如此憐憫的目光凝望著,只覺得心裡怪怪的,滋味兒很奇怪,如今又對上了這樣一雙眼眸。

姬林見到祭牙進來,說:“祭小君子有甚麼事麼?”

祭牙是來告狀的,他這個事兒不好直接說出口,自然要偷偷說,立刻上前,拉著姬林的黑色袖袍,把他往內殿拽,小聲說:“天子,你聽我說……”

公孫子都就看到祭牙“興致勃勃”的衝上去,竟然拽住天子的袖袍,兩個人動作十足的“親密”,還進了內殿,不知道要說甚麼,偷偷摸摸,好像還躲避免著自己。

公孫子都看著祭牙消失在內殿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臉色有些難看,轉身離開了天子的寢殿。

祭牙拽著姬林進了內殿,說:“天子,大事不好了,公孫無知跑到兄長那裡去了!”

“什麼!?”姬林一聽,立刻皺起眉頭,說:“又是公孫無知。”

祭牙添油加醋的說:“公孫無知帶了很多補品過去,大獻殷勤,還對兄長動手動腳的,什麼事情都非要拉著手談不可。”

姬林越聽越氣,氣的肺都要炸了,那日他抓到公孫無知偷看祁律沐浴,已經很氣了,哪知道公孫無知不思悔改,竟然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姬林眯眼說:“好一個公孫無知,寡人這就去看看。”

公孫無知的確就在祁律的屋舍裡,帶了很多補品過來,一副大獻殷勤的模樣,很豪爽的說:“孟陽,還不快把本公孫帶來的補品獻給太傅?”

寺人孟陽將補品一樣一樣全都擺出來,祁律看了一眼,反正不收白不收,這些補品看起來都挺值錢的,自己收下,改天缺錢再賣掉,豈不是大好?

祁律便說:“多謝齊公孫,當真讓公孫破費了。”

公孫無知一看祁律收下了自己的補品,當即歡心極了,笑著說:“這有甚麼破費的?我齊國地大物博,要甚麼沒有?就算是祁太傅要天上的月亮,無知都能給你摘下來!”

祁律乾笑了一下,心裡有些奇怪,這公孫無知的語氣,怎麼那麼像是在把妹,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祁律禮貌的乾笑一下,完全是為了氣氛不尷尬,哪知道登時將公孫無知迷得暈頭轉向,祁律不笑的時候其實長相很清冷,彷彿是個“冷美人兒”,而笑起來則溫柔無限。

公孫無知第一次見到祁律對自己笑,當時便暈頭轉向,腦袋裡一團迷糊,隨即說:“祁太傅不要動,你頭髮上好似黏了甚麼東西,我幫你摘下來罷。”

祁律的頭髮上根本沒有甚麼東西,公孫無知只是找個藉口,想要“一親芳澤”而已,他說著,立刻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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