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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哪吒的背影行進內院,倚弦這才鬆了口氣,沿著湖旁迴廊往回走,四處找尋耀陽,誰知遍尋整個後園都見不到。雖然倚弦覺得奇怪,但想到耀陽有靈體護身,而且耀陽識得他現在這具肉身,回來自然可以找得到他,也就沒有過多擔心。

他現在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好好研究應該怎樣脫出這具軀體。他低著頭在內府三轉兩轉後,找到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柴房。想來此時已經接近深夜,柴房理應是無人造訪之地。

想到這裡,倚弦心中一陣興奮,於是隨手在內院的牆角處劃了一個倒三角的記號,這是他和耀陽以前躲避追逃的獨特聯絡方式,然後躲回了柴房。

做好一切以後,倚弦將自身的思感神識全部關注這副軀體之上,腦中反覆追憶《玄法要訣》中關於靈身魂魄的記載,苦思解脫之法,然而《玄法要訣》乃玄門正宗的法道典籍,又怎會有這些鬼魅小術的法門,所以任他如何嘗試卻始終不得其法。

雖然找不到脫出肉身之法,但倚弦卻發現一個令他驚喜萬分的現象。正如他最初對靈體異能的推測,當歸元異能遭遇具有氣血經脈的肉身,果然呈現出稀有的凝聚力。他可以感應到潛伏在上丹淵海的異能,但不知是否因為女子經脈有別於男子的緣故,他竟暫時無法調動異能循行。

倚弦正反覆沉思時,心中忽然生出一陣異常浮躁的感覺,只想當即衝出房外,彷彿有什麼事情等待自己去做一般,而且這種感覺愈來愈強烈,正當倚弦按耐不住的時候,柴房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

門口出現一名身著白衣,身形曲線玲瓏,但面目卻極為醜陋的女子,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嘴角和胸口都沾有血跡,胸口處血液更是絲絲往外滲出,正是方才遭石磯偷襲而受傷的姮姮。

倚弦腦中騰的一熱,竟毫不遲疑的一下衝上前去,將那白衣女子攙扶進來。就在兩人身體相觸的剎那間,各自不由感到心中一震,也均感對方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一顫,二人暗自詫異不解。

倚弦扶姮姮在鋪滿乾草的地上坐定,但見這白衣女子竟不理睬自身的傷口,只是用她那一雙晶瑩剔透皓如水晶一般的美眸目不轉睛的注視自己。倚弦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儘管他明明白白的感應到對方一身高深的元能,但心中偏偏有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他心下雖然感覺怪異,但隨即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連忙用手指指向她的傷口,一面示意她要趕緊療傷,以免被她看出什麼破綻。

姮姮看懂他的動作,搖頭嘆道:“看來受傷以後,聖功對我的影響太大,居然會對啞姑你產生這樣奇怪的感應。算了,我還是先療傷吧!”語罷,一雙纖纖玉手緩緩貼在胸前,泛起強烈的銀白光芒隱入胸口傷處,滲出的鮮血終於凝結,但傷口卻沒有立即復原,看見傷勢很嚴重。

姮姮張開妙目,輕輕撥出一口濁氣,瞥了一眼傻愣愣呆在一旁的“啞姑”倚弦,看到他這副樣子,還以為他是在為自己擔心,心中不由一陣感動,對他做了一個“我沒事”的手勢,輕拍身旁乾草示意他一起坐下。

倚弦確實在為這個陌生女子擔心,但是更被自己的奇怪感覺攪得心中難安,不知其所以然。當他看到姮姮的動作才驀然驚醒,想起自己現今的身份,心懷忐忑不安的情緒依言坐了下來。

倚弦木然坐在白衣女子身旁,但覺一縷淡淡幽香不斷鑽進口鼻之間,一直癢到心裡。像這樣接近一名女子,是他生平從未有過的際遇。他忍住了深吸幾口的貪婪想法,但還是忍不住斜目向身旁女子望去。

月色清冷,樹影搖曳,淡雅的月光悄無聲息的穿窗而入,斜斜灑落在姮姮臉上。她的面目雖是醜陋,但從她雙眸中透出的寂寞與悲傷,令她仿若曠谷幽蘭般的氣質脫穎而出。讓倚弦不由想起芳魂已渺的幽雲,登時心中大痛,淚水險些湧將上來。

就在此時,姮姮感應到倚弦的心緒變化,輕咦一聲,伸出左手,纖纖柔荑如蘭花般舒展開來,壓在倚弦脈穴之上,喃喃道:“啞姑,你沒事呀,怎麼心脈會忽然出現異常情況呢,真是奇怪!”

軟玉溫香,肌膚相觸,肉身雖然不是自己的軀體,倚弦還是壓不住小鹿亂撞的心,連忙扭頭側臉屏住呼吸,生怕粗氣噴吐,唐突了身前佳人,半晌後方徐徐吐了一口長氣,心底羞躁惱恨,也不知罵了自己幾千百句。

就在這種心境下,倚弦的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在姮姮玲瓏剔透的手掌上,心下難免又是一陣浮想翩翩。卻不知在他眼中擁有嫡仙落塵般氣質的醜陋女子,此刻心中也正翻江倒海般起伏跌宕,久久不能平息。

不知為何,前生命運幻景裡的種種虛象又再浮現,令此時的姮姮陷入自記事來從未有過的恐慌與迷惘,一雙秋水剪瞳般的眼眸突然變得茫然迷離起來。

姮姮自小便被立為魔門防風氏的“神器御女”,居於弈射山的風月宮中與世隔絕,潛心修行本族聖功,以接任守護宗門神器的法職。所以一直以來清心寡慾,出塵脫俗,極少思及男女之事。

可是隨著法能的提升,她在百年前陰錯陽差解開了師尊置入她們姐妹心中的封印,才從與她心念相通的妹妹——“風魔女”婥婥那裡得知,原來她們姐妹實為一體雙修的魔身,但宿世以來都註定受一段情緣所困,是以心中震駭非常。

記得那一日,妹妹婥婥心中忽然情波跌宕,洶湧澎湃,差點不能自制,遭到體內“無情魔修”的反噬,稍一不慎便有形神俱滅之危。情況緊急之下,姮姮只能動用密修百年的“祈慈天訣”穩定婥婥的心神,助她將滅情道修至極境,同時也取回了屬於自己的三世記憶。

透過那一半殘損的三生印記,她看見萬千幻象、浮光掠影,隱隱約約的一名男子面容模糊出現,彷佛無數碎片紛亂而急速地拼接,又迅疾迸散開來。許多杳渺往事猶如夏日雨荷繽紛開放,又如天際流星稍縱即逝。那種感覺熟悉而陌生,歡悅而驚恐。

“原來這便是所謂的三生之緣?”素來心靜止水的她忍不住叩問蒼天。

……

倚弦看著身旁呆滯無神的姮姮,也不由焦急起來,輕輕推了一下她的香肩。

姮姮醒過神來,秋波轉處,見到身旁一臉焦急默默陪伴自己的啞姑,心中不由一酸,喃喃道:“你倒是好心腸,像極了我爹爹。可惜爹爹犯了族規,被師尊關起來,再也見不著了……記得那幾天夜裡,我找遍了整個羿射山谷,但始終沒有尋到,還偷偷哭了好久。師尊說,要成為神器御女,就必須絕情寡慾,心無旁騖,對凡塵萬物不能有一絲留戀,甚至說就算她老人家羽化登達摩訶界,也不許我流一滴眼淚。還記得有一次我偷偷跑下弈射山,忍不住與山下孩童玩耍,師尊隨即趕到,將那個村落一百零六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都殺死了……”

說到後來,姮姮再也止不住心中委屈,怔怔的落下淚來,情緒激動之下,體內魔能不受控制,雙目神情紊亂,臉色蒼白。

窗外,一陣秋風吹來,倚弦鼻息之間盡是姮姮那清幽淡雅的體香。她那柔軟的髮絲如綠柳拂波,在倚弦的臉頰、脖頸輕輕擦過,麻癢難耐,令他猛一機伶,忍不住戰慄地呼了一口濁氣。

倚弦雖然極想安慰她,但卻知道自己不管現在的身份是啞姑,還是倚弦,都絕對不能這麼做,因為他不敢確定對方的身份,暗忖道:“爹爹、師尊、弈射山谷、神器御女……唉,也不知她是何宗何派?不過她師尊動輒便草菅一百多條人命,應該是妖魔二宗吧?但她心地善良又不像……”

倚弦看著姮姮的痛苦模樣,心裡感到莫名難過,忍不住握住姮姮的玉手,感受著手中玉人的迷人氣息,他心中驟然迷亂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心中一閃而過,卻無法捕捉,看著姮姮發起愣來。

姮姮體內的“祈慈天訣”應運而生,紊亂的心神慢慢冷靜下來,避免了走火入魔的危險,然後抖擻精神對身旁的倚弦說道:“啞姑,陳塘關再也不是久留之地,你最好還是早走為妙,好自為之吧!”

語罷,姮姮輕嘆一聲,翩然起身,出了柴房徑直去了。

望著空空蕩蕩的柴房,倚弦好半響才霍然醒悟過來,想起這麼久耀陽還未回來,再聯想到姮姮的傷勢,心中一陣緊張,連忙跳將起來,向外奔去。

隨著衣褸破空聲響起,二位玄門高手掠空飛至法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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