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擺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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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凡的勸下，楚河河神終於同意下來“我可先好了，到時候別拉我進去，要不然我會和你們翻臉！”

“我已經保證過了，你就放心吧。”傅凡拍拍河神的肩膀。

河神又召喚出那艘船，傅凡與項寒松坐在船上緩緩前進。

這次船行進的特別慢，傅凡不禁催促起來“能不能讓船快一點？”

“快一點幹嘛？快點去送死嗎？”河神沒好氣地道，“我故意放慢度，就是想等亮。你們若真要進入碧幽潭，白的危險度相對低一些。”

河神是為傅凡二人考慮，傅凡不禁了句“謝謝”。

船遊得慢，反倒是讓傅凡的心情平靜下來，並且慢慢欣賞沿途的風景。

心情平復，思路也更加清晰。仔細想想，兇手出入衚衕的手段，除了下水管道之外還有什麼？

能在項寒松眼皮子底下消失，絕對不是飛走或是隱身，就算是鑽地，也肯定很明顯。唯有化入水中從水管逃跑，才能無聲無息，並且躲過項寒松的眼睛。

確定是從水管逃離，那麼兇手進入楚河的可能性最大。別忘了遇害者都是在楚河附近失蹤的，他們很有可能在楚河中溺亡，然後再通往各個巷子衚衕。

既然楚河是案現場，河神沒理由不知道。

傅凡不禁暗中觀察起了這個河神，因為眼前的河神很有可能在謊。

楚河河神樣貌年輕，面板白皙，典型的江東人特徵。他腰間掛著的官牌，證明他的確是貨真價實的河神。

庭的官牌雖不能仿製，但可以搶奪。若是眼前的河神是冒充的，那麼真正的河神不是遇害便是被囚禁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傅凡試探性地詢問起來。

這只是平常的聊，河神沒想那麼多，隨意地回答著“我叫韓末。”

“我見過的河神、土地都是老頭子，像你這麼年輕的還是頭一次見。”傅凡有意無意地透露自己的懷疑。

韓末笑著道“我就是看起來年輕，實際上都已經兩百多歲了。”

“呵呵，兩百歲夠年輕的，連一次劫都未渡過，在我面前就是個屁孩。”傅凡一邊著，一邊觀察韓末的反應。

五百年一劫，這是仙神都知道的事情。

韓末沒有表現出異樣，而且接得還很快“我還有兩百多年的逍遙日子可以過，倒不用急著去想這個。”

傅凡並沒有五百年要經歷一次劫，但從韓末的話中可以聽出來，他知道劫一事。

可這還不能排除他的嫌疑，凡是修道者都知道劫的事情，兇手並非常人，知道此事並不奇怪。

“楚河這麼大的河流，每年淹死的人不少吧？”傅凡的話題轉移有些生硬，但為流查韓末的底細，只能這麼問了。

韓末沒有明著回答“的確有不少，死者冤魂大多順利進入地府，一切都在道輪迴之鄭使者在地府當差，死亡數目肯定很清楚吧？”

既然問不出什麼，乾脆直接試探性地動手。是不是河神，看他的手段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