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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鄞縣功曹姚茂設宴為周澈接風洗塵,當週澈詢問本縣縣令時,姚茂一副驚訝的樣子“周司馬!難道在山陰城拜會徐太守時,太守不曾告之,鄞縣因叛亂,沒人敢來上任。”

“元福!是這樣麼?莫不是我墜馬糊塗了。”周澈揉了揉太陽穴。

“主公!那徐太守說過這事情,他還說讓主公暫代鄞縣縣令,還能節制鄞縣、鄮縣和句章縣三縣軍事。看!這是公文。”周倉說著還從一旁的包袱取出竹簡遞於周澈。

周澈一看公文,心中咋舌天吶!我這下真是“上馬管軍,下馬管民。”要是在後世,那就是市長兼任軍分割槽司令員。依後世寧波轄地,當時分設屬鄞、鄮、句章三縣。漢朝,鄞、鄮為大縣,故置令;句章為小縣,置長。

“姚功曹!那是我孟浪了,我自罰三杯。”周澈一飲而盡。

“周司馬客氣了!”姚茂亦是起身回敬。

“姚功曹,能否說說鄞縣目前形勢?!”

......

酒宴散後,回到官房,周澈望著燈火想到“形勢真是不容樂觀啊。”

因為聽了姚茂的介紹,他現自己除了安成召集來的15o人屬於自己的私人部曲外,郡縣不會給他招兵買馬,連錢糧都摳的要死,講白了就是自籌糧餉、自募兵丁,唯一有用的就是“別部司馬”的編制--可以招收一千到兩千人,相當於獨立團。別部司馬,秩比千石。其中別領營屬者稱為別部司馬,共所率兵士數目各隨時宜,不固定。

糧餉兵丁之事外,還有那叛賊的事情,許生,會稽人,許昌之父,許韶祖父。熹平元年與子、孫一起於句章造反。許生自稱“越王”,其子許昌在句章(今寧波慈溪縣)稱帝,自號“陽明皇帝”。歷時三年一月,被揚州刺史臧旻、丹陽太守陳夤、吳郡司馬孫堅等所攻滅。

叛亂雖然被鎮壓下去了,但是一些人卻跑入大山,和山越人等少數民族聯合起來對抗官府,打游擊。

周澈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第二天被周倉叫醒,他決定“攘外必先安內--籌措糧餉”。那麼要問誰籌集?當然是本地大戶土豪;那麼先去問哪個大戶呢?當然是最刺頭的那個;那麼誰是最刺頭的?當然是昨晚姚茂說的,鄞家咯。

這鄞家啊,乃是春秋越國王室後裔。

第三天中午,周澈在縣衙,處理軍務,這時隔著門傳來了周倉粗重的聲音“三叔,人犯鄞朗已經拿到!請您升堂問案!”

“知道了!我這就升堂!”周澈推門出去。

一出來正看見周倉滿頭大汗跪在門口,周倉在他頭上狠拍了一下,戲謔道“你小子也長能耐了!鄞家在本地這麼硬的家室,說拿人你就拿來了,真不簡單呀!”

“我哪有這本事?要是依我的,打進去拿人,姓鄞的早跑了…這都是小信的功勞。”周倉低頭答道。

這時孫信也笑嘻嘻走過來“是俺出的主意。拿這等土豪人物是要動腦子的。主公!先不說咱安成的季氏,就說那想當年大名鼎鼎的強項令董宣,那麼厲害的人物,在北海為拿一個地頭蛇都吃了虧,衙門險些叫人家砸了!咱們能不小心嗎?”

“你還真是長進啦!”周澈連連點頭,“竟還知道本朝史事。這些地方上的土豪確實是太過跋扈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對付這等為富不仁之輩,就得耍陰招!”孫信一攥拳頭,“我打扮一番跑到他府上,說掌軍司馬的親信攜禮,求見他家老爺。這不,他以為上人見喜,屁顛屁顛就出來了,元福他們一哄而上沒費勁兒就拿下啦!他那些走狗家丁還要搶人,我把刀往姓鄞的脖子上一放,嚇得他爹孃祖宗一通叫,那些狗腿子就不敢過來了。現在已經把人關在了牢裡,恐怕這會兒他還沒明白什麼事兒呢!”

“有你的!”周澈朝他一笑,“抓差辦案那一套全會了。”

“那是!咱現在也有半掛子能耐啦!”孫信一拍腰板,“跟著主公咱得長本事不是?要不然飯豈不嚥到狗肚子裡去了?”

“我要升堂了,你不是衙門口的人,老爺問案,門客摻和。像什麼話?到配房陪鄮縣的官差說說話吧!”說罷領著周倉轉到前衙。

周澈昨晚剛想拿鄞家開刀,那知道一翻檔案,就現鄞家的劣跡,他就挑了件親民的案子,拿鄞家開刀。

佃農許四狀告鄞縣地主鄞朗殺人,這許四家四代都為鄞家種田,僅僅因為許四他爹丟了鄞家兩頭耕牛,鄞朗一氣之下竟唆使家丁將許老爹活活打死。許四去理論,被鄞家揍了一通,還被逐出田地斷了生計,無奈之下跑到縣衙狀告鄞家,可前任縣令不敢招惹鄞朗,只扔給他點兒錢了事。

因為這鄞朗不僅是一方地主,更是古越國宗室之後,朝廷為穩定地方而禮遇之,一般縣令不敢管。許四不服幾番來告,縣令就是不準,直耗到縣令爺被叛賊殺了,這會聞聽周澈現在鄞縣最大的官,許四又來接著告。

周澈深知土豪之害,而鄞朗又是鄞縣最張狂的地主,若要樹立聲威收集糧餉,必先拔掉這顆釘子。正愁抓不到題目,一聽許四告狀當時案子便準了。可拿人卻是問題,鄞家府大人多,又勾著上層的官兒,別說不能進去捉拿,就是進去拿人鄞朗也能趁亂脫身,左不過拿個家人管事出來頂罪。多虧孫信花花腸子多,竟不費吹灰之力將鄞朗誆了出來。

“升堂!”周倉衝著堂口一聲喊叫,少時間沙、方兩位鄞縣班頭帶眾衙役列作兩行,一色青衣小帽齊整,個個站立筆直。周澈撩衣彈袖當中而坐,縣功曹姚茂一旁侍立觀審,堂上一片威嚴肅靜。縣衙外面可開了鍋了,別說縣城裡的百姓,就是十里八村受過鄞家欺壓的人都湧到了。

幾百號人堵著衙門口往裡張望,雖是初春時節,但是人挨人人擠人,熱得汗透了薄衫。衙寺外院大門敞著,來得早的老百姓都擠到了大堂口,周倉帶著幾個兵丁把住大門維持秩序,連聲喊叫“別搡了!別搡了!大堂口觀審得講規矩,誰要再擠進來留神我鞭子抽!”好半天百姓才漸漸安靜下來。

周澈微微一笑,對姚茂說“天熱,人情也熱!看我這代理縣令斷下這案,開個好彩頭!”言罷倏地轉過臉來,圓睜鷹目,斷喝一聲“帶人犯!”

幾個衙役應聲而去,頃刻間便押著鄞朗進來,按倒在地,叫他跪好。鄞朗到這會兒還一肚子懵懂,但隱約感到這位代理縣令打算要自己的命,低著腦袋不敢言聲,暗自盤算該如何應對。這時,耳邊炸雷震聾欲聵,聽曹操冷森森問道“鄞朗!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何罪。”鄞朗強打精神,抱著沒病不怕吃涼藥的心理頂了一句。

“不知何罪?”周澈突然變得和顏悅色,一點都不像問案的樣子,探身伏在公案上,口中娓娓問道,“你是真不知道何罪,還是虧心事兒做多了,不知道哪件犯了案?你回頭看看這堂外的百姓…方圓幾十裡的窮人都招來了,你鄞某人的人緣走得不錯呀!你瞅老鄉們看你是什麼表情?這會兒要是把你燉鍋湯,恐是不夠分的了。”

鄞朗還真抖膽扭頭看了一眼——黑壓壓一片!前排還有幾個面熟的,都是被他壓榨過的佃農,其他的必定也不是好交情。他心頭一顫,但畢竟虎死屍不倒,馬上鎮定住越下軟蛋越吃虧!於是回過頭來戰戰兢兢嚷道“周別部所言,草民不解,若有人狀告於我,自當請人當面對質。別部擺下這麼一個陣勢,是要誆我鄞某人不成?”

“我只誆過名士重臣,誆你這樣的勢利之徒?你也配!帶許四!”

許四搶步上堂,慌忙跪倒“求別部為草民做主!”

“彆著急,慢慢講。”周澈對他的態度倒是相當好。

許四早就憋了一肚子怨氣,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指著鄞朗的鼻子將他平日怎樣欺壓佃農,如何強租耕牛,如何打死他爹,怎樣把他痛打逐出田莊,連帶著別人家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一五一十地道了個明白。

周澈也不打斷,待他全說完,才一拍驚堂木“鄞朗!打死許四父親之事可有?”

“此事我不知情,打死他爹是我家僕人所為,去年這幾個人已經離開我家,另投別處去了。”鄞朗搖頭晃腦,說得滿不在乎。

“哦?投到別家去了?”周澈一笑,“投到誰家去了?”

“這我不知道,腿長在他們身上,想去哪兒豈由得我?”

“胡扯!你這披著人皮的畜生!”許四見他抵賴,勃然大怒,爬起來扯住鄞朗的衣帶掄拳就打。鄞朗是容養已久的人,兩拳下去臉頰已被揍得烏青。頓時堂上亂哄哄,兩旁衙役趕忙將兩人拉開。

“別部!這狂徒誣告在先,還敢攪鬧公堂,當眾打人,他眼裡還有王法嗎?還不把這個狂徒拿下問罪!”鄞朗捂著臉,兀自扯著嗓子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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