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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閆善愣了下，「怎麼……」
「其實早有徵兆，」寧辭面色不改，「我們性格不合，不是誰的問題。分開了也挺好的，我們各有各的生活。」
「可是……」閆善看著他的臉色，小聲說，「我看小凌人很好，脾氣也不錯，怎麼會……」
「脾氣好和我們相處不來又不衝突，您別操心這個了。」寧辭三言兩語輕飄飄帶過，「以後會碰到更合適的。」
「哦，」閆善輕輕點頭，不再追問他這件事，「那你最近怎麼樣，有碰到過你爸嗎？」
「沒有。」寧辭說，「都挺好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寧辭手機叮了一聲，他開啟螢幕掃了一眼，是林曼給他的回覆。
——凌總說不同意你的離職申請，但是他說你可以不用來上班，他給你批帶薪休假。
「怎麼了？」閆善注意到他的動作，「有事的話你就去忙吧，我都挺好的。」
寧辭鎖屏站起身，說：「那我就先走了，您有什麼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他掛著圍巾出了醫院大門，劃拉著手機給凌響和打了個電話。
「你有時間嗎？」寧辭乾脆道，「現在出來聊聊。」
他選的地方不是很高檔，一家小咖啡店的小角落，周圍的人看起來也不是很高大上，裝修中規中矩，空氣中還瀰漫著咖啡的苦味。
凌響和皺著眉走到他對面，嫌棄地攪攪面前的咖啡，看向他的時候表情才舒展了一點：「想好啦？」
寧辭喝了口咖啡，放下勺子說：「你把那些影片給我。」
凌響和眉梢微動，垂眼笑了下：「原來是為了這個呀。」
「你回來做我男朋友，我保證把影片全給你。」他的視線定在寧辭身上，「這回我說清楚，這不是包養，是交往。」
「但是我不喜歡你，」寧辭拿出了從前面對他的耐心，「我只是為了你的錢，所以這還是包養。」
「包不包養的，這很重要嗎？」凌響和撐著下巴，「你只要保證你會留在我身邊，我就把影片給你。」
寧辭沒做聲，靜默半晌後他抬起頭，看著凌響和笑了一下：「你想讓我回來？你喜歡我？」
「對，」凌響和看他的眼神愈發露骨，「我喜歡你。」
寧辭徹底笑出聲來，聲音裡帶著幾分嘲弄：「像你這樣的人也會說出『我喜歡你』這幾個字，真是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凌響和的表情僵了下，卻沒有發作出來。寧辭抽了張紙按著唇角，說：「既然你喜歡我，就不該用那些影片來威脅我。凌響和，我看不到你的喜歡。」
這家咖啡店的主題是「懷舊」，寧辭話音落地，恰逢店裡的廣播喇叭嗞嗞作響，兩人在略顯嘈雜的背景音裡對視半晌，凌響和眼神閃動，說：「我會讓你看到的。」
「可是我不太想看到。」寧辭把桌上的手機放進兜裡，盯著他說，「如果我真的在外面看到了那些影片，那就要拜託你幫我收屍了。」
「什麼？」凌響和沒反應過來，抓著他的手腕問，「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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