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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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馳劇烈顫抖一下, 震驚抬起頭,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
爺爺都放棄他的情況下,白野和他關係那麼差, 竟然還站出來為他說話?看看白野牢牢護住他的背影, 摁在他腦袋上手掌是溫熱的,再看看一旁白老爺子輕視的目光, 白馳忽然想抱著白野手臂大哭。
“哦?”梁一愷饒有興趣地挑眉,氣質更陰冷了些。
白野丁點兒不受他影響, 笑容依舊:“昨天上午十點, 我和蔓蔓排練完話劇,正好收到班上同學打來的求救電話,說我們班上有人和職中打起來了, 我和蔓蔓這才想帶著保鏢去救場。沒想到井無為僱了人埋伏在那兒, 一片混亂之下,才差點傷到蔓蔓。”
“梁叔, 我這裡有和同學的通話記錄, 您也可以直接去問蔓蔓,或者那三位保鏢姐姐情況如何。”
“或許白馳是和井無為關係好,也或許他是想幫井無為傳過話。但我和蔓蔓會去運動廣場, 真的只是巧合,和他無關。”白野吐字清晰。
雖然葉家遲早要找上白馳, 但這個人不該是梁一愷。
白野可以確定, 梁一愷今天上門拜訪,根本不是想調查清楚白馳在這件事中充當什麼樣的角色,他就是故意來澆把火噁心人的, 他的目的只是讓白馳恨上白野和葉青蔓。
用葉青蔓和白野的名頭把白馳趕走, 讓他懷恨在心, 說不定以後哪天,他就回來報復了呢。
要自家這個蠢蛋弟弟滾蛋,葉青蔓可以。她只要一個眼神,白野立馬把白馳踹出海城,這輩子都別回來。
梁一愷?想得太他媽美了。
白野撤開摁在白馳頭上的那隻手,又往前一步,徹底將白馳擋在身後,微笑著和梁一愷對視,丁點兒不讓。
旁邊白老爺子眉頭也越皺越緊,他一邊詫異白野竟然會護著白馳,一邊又不滿她和梁一愷交惡。白老爺子想出聲呵斥,可是隻看了白野一眼,聲音就哽在喉嚨中了。
Alpha少女站在茶几前,眼神明亮,燈光照耀下,幾乎在發光,笑容明明禮貌得體,卻給人一種少年意氣風發的張狂感。單單這氣質,就逼得人難以應付,至少白老爺子那一瞬間,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老了。
梁一愷淡淡地笑:“我當然相信白野你,你是蔓蔓的好朋友嘛。只是剛才,你弟弟親口承認,他幫井無為約你去運動廣場,大家都聽到了。”
說到“好朋友”三個字,梁一愷聲音故意咬重不少。
“他什麼時候約我的?我怎麼不知道?”白野打個哈欠。
白馳的確約過她,不過她轉頭就給忘了,也不算撒謊。
白野說著,又用力一敲白馳腦袋:“再說了,這貨人都嚇傻了,他剛剛的話能信?”
白野一個爆慄打下去,白馳嚇得本能地雙手捂腦袋,往後瑟縮一下,眼睛可憐地眨啊眨,的確像是被嚇傻了的樣子。
“我問你,你約過我沒?有沒有聽見我答應你?”白野直接問白馳。
白馳回過神來猛地搖頭,聲音很大:“沒、沒有!”
白野對梁一愷露出一個明媚的笑:“梁叔,你看吧,他說沒。”
梁一愷:“……”
他怎麼感覺,他們是在把他當傻子逗呢?
“爺爺,剛剛您說,白馳犯了錯,就該接受應有的懲罰,不過我覺得……”白野又對白老爺子笑,“正因為白馳年紀小不懂事,犯了錯,才更應該把他留在家裡好好教他,而不是把他扔到外地自生自滅,您說呢?”
白老爺子是不想得罪梁一愷的,但剛才短短几分鐘裡,白野已經把人得罪了,他還能怎麼兜底?還不是隻能順著白野的話,向梁一愷道歉:“今天家裡的事兒,實在是讓梁總看笑話了。”
潛臺詞就是送客。
梁一愷面色沒變,溫和笑著搖頭,說些客套話,很上道地告別起身離開。
梁一愷一走,白爸白媽就從餐廳走過來坐著,兩人看白野的目光,都很複雜。白老爺子臉色青黑,不過不是對白野,是對白馳。
“小馳你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幫井無為帶話?”白老爺子黑著臉問。
“我……”白馳下意識要搖頭,動作之前,不知道為什麼抬頭看了白野一眼,白野眯眼笑著和他對視,手掌輕飄飄在他肩上拍了拍,白馳就不敢說謊了,“我……我幫他帶了話……週四晚上,我告訴白野,井哥約她單挑……”
“對。”白野打斷他的話,繼續道,“不過爺爺,我沒說謊,我和蔓蔓她去運動廣場,的確只是巧合。我根本忘了白馳帶話的事兒。”
“所以白野,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這事兒?”白老爺子笑一聲,把話題拋給白野。
白野想了想:“白馳吃裡扒外,是該得到教訓,但遠不至於像梁一……梁叔說的那樣。唔,這也算是我和他的恩怨,我們自己解決就好,免得讓爺爺你們操心。”
白老爺子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目光深沉。
“爺爺,我還有句話想對您和父親說。”白野彎著眉眼,問,“你們想聽嗎?”
白老爺子皺眉:“你說。”
白野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笑著搖頭:“算了。”
她想說,感情是再大的利益都換不來的,更何況是親情。為了利益連自己親孫子都能說扔就扔,轉而對外人卑躬屈膝,真的很可笑,她看著都覺得……
可憐。
不過說了他們也不會懂。
白野不顧白老爺子不悅的神色,揪著白馳衣領上樓,走進書房,房門一關,她立馬往他肩上用力揍一拳。
白馳猝不及防往後摔,“嘭”一聲撞到門上,疼得臉都皺在一起。白野沒給他緩衝時間,揪著衣領把人拎到面前,又是一拳,直接把白馳疼出眼淚。
她打得重是重,夠白馳疼十天半個月的,但都打的是肩膀,傷不到人。
幾拳過後,白馳幾乎癱在地上,白野收了手,坐到一邊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揉揉手腕。
“知道錯了沒?”白野居高臨下看著白馳,問。
“知、知道……!”白馳疼得痙攣,帶著哭腔,還不忘用力點點頭。
白野又問:“錯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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