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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平要迫害他,姚啟一點懷疑也沒有,當場就信了。

在姚家人看來,貴妃奚氏就是妖妃,奚家就是專門出產妖魔鬼怪的妖洞。至於那個奚平,姚啟感覺他看自己的表情就沒憋過好屁!

姚小公子頭天才做過噩夢,夢見那姓奚的在他頭上插了根秸稈,嘬他腦漿喝,還嫌沒放糖!

這可如何是好?

姚啟沒了主意,恨不能當場衝到澄淨堂裡喊救命。可他做不到,姚啟從小就是個尿褲子都不敢跟先生說要上茅廁的,平時與管事長老們問個好,他得打上一百個腹稿,這“救命”可怎麼喊?

字條上的墨跡像小孩塗鴉,拿著這玩意去澄淨堂控告同窗想害他……姚啟感覺還不如自己變成厲鬼去報仇靠譜。

肚裡一陣蛙鳴,他痛苦地彎下腰,又感覺到了茅廁的召喚。

絞痛過去,姚小公子忙將自己門窗檢視一番,最後鼓足了勇氣,把書房北窗推開條縫,往外窺視。也不知怎麼那麼巧,奚平正在把茶根往窗外桂花樹坑裡倒,兩人隔著半個院,目光對上了。

奚平老遠衝他笑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

姚啟“砰”一下拍上窗,欲哭無淚:壞了,狐狸精都開始磨牙了!

“嘖。”奚平潑了茶,把杯子隨手扔一邊,拈了顆從膳堂拎回來的青梅吃。

然而一轉身看見書桌上的轉生木雕,他好像又突然低落了下去,嘴裡果核沒吐,他眼睛裡的笑意已經蒸發了。

“前輩,我昨天好像是看見阿響爺爺死了。”

太歲:“唔。”

奚平:“你不是說要救他嗎?”

“本座將他放出來了,”太歲平靜地說道,“生老病死而已,偌大南郊,有幾個年過五旬的?”

奚平不與他爭辯,抓起轉生木,凝神入定。

眼前又是無數雙期冀的眼、耳邊又是洪水般的悲聲,然後他藉著邪祟的眼,將目光垂落到煙塵之下,看到了阿響。

一整天過去了,弔唁的工友陸續走了,春姨出去買吃的,破靈棚裡只剩個小孤女,機械地給火盆添著紙。

奚平看她的時候,阿響也若有所感,隔著遙遠的時空對上了奚平的目光。

她總覺得自己聽見了一聲嘆息,沒來由地湧起一陣委屈,鼻子酸了。

這時,身後有人輕聲問道:“你感覺到什麼了?”

阿響嚇了一跳,猛地跳起來:“誰?”

一個頭戴斗笠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進了靈棚,肩頭站著一隻烏鴉。

男人沒回答,恭恭敬敬地給死者上了香,又沉聲說:“家人節哀順變。”

阿響下意識地回禮,無意中一抬眼,看見了對方斗笠下的臉。阿響陡然失色,差點叫出聲來——這人小半張臉好像被酸融了,左臉上只有繃得緊緊的皮,沒有眉眼。然而這張駭人的臉上僅剩的一隻眼卻是溫柔而憂鬱的,阿響碰到那父兄般的目光,不知怎的,又不那麼怕了。

男人溫聲道:“孩子,你方才是不是感覺到太歲星君的注視了?”

阿響吃了一驚,捂住胸前的轉生木牌:“你是……”

“那天夜裡,就是太歲星君引我去救助你們的。”男人說,“好孩子,別哭,太歲看著呢。你日後必有大作為——你叫什麼?”

女孩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該不該道謝,囁嚅道:“阿響……”

男人看了一眼牌位上的姓氏:“大名是魏響?”

“……魏誠響。”

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好,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領路人?”

阿響暈暈乎乎的:“大叔,領我去哪?”

“去地下,然後披上羽衣,爬上梢頭,不平則鳴。”男人輕輕地說,“你記著這話‘大火不走,蟬聲無盡,寧死霜頭不違心’。”

奚平倏地皺起眉,眉心的畫面碎了:“前輩,我不明白,這小丫頭毛都沒齊,什麼也不懂,你收她做門徒有什麼用?還不如收那個跟她在一起的大姑娘。”

太歲頓了頓,語焉不詳地答道:“不是本座選了她,是她選了本座——你該做功課了。”

奚平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像頭拖延上磨的懶驢。他磨蹭著自己抓轉生木時不小心沾的硃砂,洗手洗了足有小半年,還手很欠地給因果獸卸了個妝,又要新茶又吃水果,直到聽見太歲一聲冷哼,他才不情不願地坐到書桌前,翻開師兄讓他們看的書。

奚平心裡琢磨:他第一天聽見人說話,最清楚的就是阿響那聲“救爺爺”。老蛔蟲聲稱自己是她喚醒的,大概是真的。

這小姑娘肯定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不是八字就是體質。

大邪祟自稱“太歲”,還說轉生木是他的伴生木,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奚平一個字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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