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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過那裡，另一個位面？”張延林瞪大了眼睛。
李俞點頭，“上班的時候我幾乎每天都要去那邊出差。下次我再過去，你可以留意下我的房間，在裡面放個攝像頭什麼的，應該能看到我消失。”
“真的嗎？”
“真的。”
張延林深吸一口氣，靠在椅子上，“我一直覺得今年是挺魔幻的一年，但這大半年的新聞加在一起也沒有我剛剛聽到的事情更讓人難以置信。”
“我可以給你點時間消化一下……”
“假設，假設你說的都是真的，公司只是在那邊進行公益活動嗎，傳播文化和科技知識，”張延林繼續問道，“畢竟他們開的薪水還挺高的，這些錢是從哪兒來的？”
“公司當然不是隻做公益，實際上他們僱傭我們的真正目的是在那裡收集信仰。”
“信仰？”
“對。”
“那有什麼用？”
李俞將電腦遞給張延林，“開啟個有朗讀功能的翻譯軟體，輸一段話進去，什麼都可以，然後隨便選個冷門的小語種，讓AI讀出來。”
說完李俞閉上了眼睛。
張延林想了想，選了西班牙語，在輸入的時候她還特意側過身子來，確保李俞就算偷偷睜眼，也看不到她輸了什麼。
等到電子音落下，李俞準確的說出了她之前敲下的內容。
“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麼好，但也不會像你想象得那麼糟。”李俞睜開眼，“這是莫泊桑的名言。”
“你什麼時候學的西語？”
“我沒學過西語，你再換種別的語言，我一樣能聽懂，這就是信仰賦予我的特殊能力。”
張延林這次換了更小眾的印度尼西亞語，而且是用自己的手機翻譯的。
但李俞依舊準確無誤的說出了其中的含義，“即使我被關在果殼之中，仍然自以為是無限空間之王。《哈姆雷特》。”
“難以置信！”張延林這次真的被驚到了，“那你豈不是什麼話都能聽懂了？”
“嗯，但是僅限於語言，文字的話我還是不認識。”李俞道。
張延林終於有點相信了，問道，“我也能去那個宇宙嗎？”
“恐怕不行，”李俞道，“跨位面旅行只有很少的人能夠做到。”
“真遺憾，如果真的有另一個世界我也想要去看一眼。”
“倒是還有一種辦法也能過去。”
“什麼辦法？”
“只要是魂魄狀態的話，我也可以想辦法帶過去。”
“魂魄狀態是什麼意思？”
“就是死了，”李俞道，“而且這樣的話是回不來的，因為我沒法把那個世界的人或物帶回來，轉生的話，用的也是那邊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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