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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2>1</h2>
這天晚上,我一直心緒不安。原本只要爬到床上,通常不到十分鐘就能夠呼呼大睡了,可唯獨這天晚上我卻難以入眠。
關於原因,我將之歸結到秋川寬子美麗的容貌,其實她的倩影確實總在我的眼前晃動,揮之不去。我甚至因此而難以自禁地想入非非,更加難以讓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接著我開始琢磨,如果接下去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會演變成怎樣的情形呢?對秋川寬子小姐而言,這或許將是幸福的,對於秋川家族來說,更是值得慶賀的,可對於我來說,卻是無限唏噓的事情,因為這意味著我將只能與寬子小姐有這一次邂逅,此後將永難再有見面的機會,那該是何等的落寞啊!
為了讓我和寬子小姐有再續前緣的機會,秋川家就必須要發生什麼事件才行!
一想及此,我猛然開始懺悔自己的思想,它是多麼自私,躺在床上的我不禁因此而感到羞愧難安。
我又想到,即便是發生了什麼事件,只要事態不是非常嚴重,就算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情,寬子小姐和她父親都可以平安無事,那麼,對我和寬子小姐來說,都可以說是相當完滿的事情。
但是從其他的角度來考慮,我的腦子很快就從想入非非回到了現實中。秋川駿三必定是受到了來自神秘人物的恐怖威脅,這點是毫無疑問的,可對方究竟是怎樣的人物呢?秋川駿三為什麼不選擇報警呢?那麼秋川駿三到底是做過怎樣的事情呢,以至於從去年到現在都一直受到恐怖威脅?
對我這樣沒有多少偵探經驗的人來說,似乎對這種事件的分析完全是毫無條理的,但是因為難以入睡的緣故,我很容易陷入其中難以自拔。就我所知的情況來說,秋川駿三是白手起家,靠著自己的努力積累了巨大的財富。擁有這般傳奇經歷的人,很多都曾經做過遭人記恨的事情,這樣,他會受到他人的記恨,也就不難理解。
這樣,是金錢方面所引發的恩怨,還是情感方面的情仇呢?
我躺在床上不停地思考著。
我想起了自己剛剛所見的那封有三角形記號的信件,那到底是什麼人寄來的呢?另外,我在電話裡聽到的那個疑似女人聲音的恐嚇,又意味著什麼呢?毫無疑問,這個躲在黑暗角落裡的魔鬼已經向藤枝真太郎發出了挑戰書,接著就要看他採取怎樣的行動了。另外,當藤枝在與寬子小姐的談話之間談及初江小姐的時候,寬子小姐那微妙的表情變化又該作何解釋呢?
此時我腦海中所出現的都是如旋渦般糾結的情景,完全無法理出任何的頭緒。
對我來說,是很難得聽到午夜12點或是1點的鐘聲的,但終於還是沒有聽到2點的鐘聲,看樣子應該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睡著了才對。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9點以後了,不過要確切地說,並非是我自己醒來,而是被吵醒的。
“喂,小川,臭小子你還沒有起床嗎?”
我睡眼惺忪地一看,完全出乎意料,因為藤枝居然就坐在我的床沿上。
“嘿,這應該算是醒來了吧?發生了異常緊急的事情,所以剛才女僕開啟門以後,我就徑直走進來了。”
“啊,原來是藤枝啊,出什麼事了?”
“秋川家發生了非常嚴重的事件。”
我一骨碌坐了起來:“啊,那是怎樣嚴重的事件?”
“秋川寬子的母親秋川德子昨天晚上被人毒死了。”
<h2>2</h2>
“被人毒死?說的是寬子小姐的母親嗎?”
“沒有錯。雖然還沒有完全確定是遭人毒殺,但可以確定的是,秋川德子是喝下毒藥以後導致的死亡,而且暫時並沒有情況證明是屬於自殺,所以警方几乎已經斷定屬於他殺。”
“那其他人呢?”
“她丈夫和家裡其他的人似乎都毫髮無傷。”
“這件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我一邊換上睡袍一邊問藤枝。
“寬子小姐今天早上就打了電話來,告訴我她母親從昨天晚上開始身體就不大舒服,家庭醫師雖然竭盡全力,但她母親還是在今天早上不治而亡。家庭醫師對於死因也持相當懷疑的態度,所以報了警,警察方面很快就派來了調查主任和法醫,結果同樣得出了並非自殺的結論,之後就向地檢處提交了報告。寬子小姐在電話裡請我儘快過去,我現在正準備出發,不過想來還是希望你能夠陪同,所以才會專門先到你這裡來一趟,畢竟這種事情若非親眼得見是永遠無法清楚的。”
獲悉寬子小姐並無大礙,我總算是能鬆口氣,說到藤枝的好意,我當然沒有理由拒絕,隨即編了個理由向雜誌社請了兩三天的假,就跟著藤枝準備出門去。
“既然案件已經發生,也就沒有什麼著急的,你吃過早飯我們再過去也可以。”
“不,我向來都是不吃早飯的,但喝杯牛奶還是需要的,稍等我一下就好。”我趕緊去刷牙洗臉,換上西裝。
女僕這個時候端了已經溫熱的牛奶過來。
“對方這次終於決定出手了啊!就算是明明知道你會插手,竟然……不過,到現在為止,對於兇手還是沒有太多的瞭解吧?”
“那是當然,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有什麼眉目的。”
“事先寄威脅的信件,然後利用電話恐嚇,接著才選擇行兇,想來這個傢伙的手段還真是可惡。”邊喝著牛奶,我邊對藤枝說。
“假如作案的確實就是寫信的那個人,確實是很可惡。”
“假如?你是說可能還有別的可疑人物存在嗎?”
“不知道。但如果像你這樣武斷地認為的話,問題可就麻煩了。當然,找出寫信的人和打電話到事務所的人都是必要的,在危險的預警出現之後,如果危險隨後就成為了現實,那麼通常都會認為發出預警的人就是兇手,但是,很難說這種觀點一定就是真相。”
“這樣的話,又代表著什麼呢?”
藤枝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說:“據我判斷,秋川家一定隱藏著什麼相當重大的秘密。從昨天寬子小姐的談話中可知,那些有三角形記號的信件上的內容應當是很有意思的,而貞子收到同樣的信件這件事則更為有趣。我一直都在不斷思考,既然要威脅除去父親以外的人,那為什麼會選上家中的次女而非其他人呢?如果其中並沒有什麼意義,只是偶然地選中了她,似乎在理論上是很難解釋的,而要是專門選上這個人選的話,則存在很多疑點……哦,話說回來,小川你準備好了嗎?我們該出發了。”
<h2>3</h2>
沒過多長時間,我們就坐在了汽車上。汽車一直向著秋川家的方向行駛,藤枝在車上忽然變得一言不發,只是不斷地抽菸。
我知道碰上這樣的情形,他一定是正在思考非常重要的問題,所以我也就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盒雪莉牌香菸,點了一根,默默望向窗外,不妨礙他的思緒。
車子在秋川家門前停下來的時候,車廂裡面已經完全被籠罩在煙霧中了。
藤枝故意讓車子停在了大門外,我跟在他後面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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