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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和你爺爺見面是在和那個人見面幾年後的事了。”
“你是什麼時候見到那個人的?”
“十六歲的時候。女校生四年級的時候。”
“那是個怎樣的人啊?外表如何?”
涼子問得投入都忘了洗身了。祖母慢慢閉上眼睛說道:“簡直就像是走出電影熒屏上的人呢。長得很俊俏,風度翩翩。不過,讓我感到帥氣的並不是這些外在,而是那個人的頭腦。他真的是個聰明的人啊。誰都無法解決的難題他居然一下子就解決了噢。”
“奶奶以前就很喜歡聰明的人呢。爺爺也很聰明。那個人是女校的老師嗎?”
“不,我也不知道是誰。剛出現沒多久,一解決完問題就離開了。連名字都沒有留下。我只見過他一次。”
“唉,怎麼這樣?那不就是怪人了嗎?你說的難題是什麼?”
“和小涼你工作相關的事噢。”
“我工作?”
在我打算詳細詢問的時候,突然身後大聲調地響起一個人的聲音:“哎呀,小涼?這不是小涼嗎?”
看了看,是位燙髮的五十歲左右的女性,她突然走上前來。沒記錯的話,她是住在祖母家附近的鄰居,說話的特徵像是機關槍一樣。小時候去祖母家玩的時候經常會看到她。由於她沒有生小孩,當時涼子和堂表兄妹都非常受她疼愛,經常能收到她送的糖果和果汁。
“真懷念啊。十年沒見了?不,不止十年呢。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啊。年輕人真好,面板水嫩水嫩的。哪像我……”
被如同連發槍彈的插話所妨礙,結果,還是沒有聽到祖母過去發生的事。
<b>03</b>
第二週星期五上午,坐落在北區西之原三丁目處的公寓——《公館·浜岡》內,發現了他殺屍體。住在一〇三號室的名叫岸本徹夫的五十六歲男子被人射殺了。
事情的開端是上午十點半打給警視廳的一通匿名電話:“我殺死了住在北區西之原公寓——《公館·浜岡》一〇三號室的名叫岸本徹夫的人”,說完,對方立即掛了電話。聲音無法辨別是男是女,非常模糊。
接到電話的通訊司令室的負責人開始還半信半疑,但還是聯絡了最靠近那裡的派出所,讓巡查前往《公館·浜岡》。巡查騎著腳踏車趕到現場,發現一〇三號室的玄關門被鎖上了。
按了好幾次門鈴,沒有任何人出來。繞到公寓的後邊,發現面對一〇三室陽臺的兩間房間的其中一間,也就是正面看左手邊的房間窗簾與窗簾之間留有縫隙。巡查翻閱欄杆跳上陽臺,透過窗簾的縫隙窺視室內,看見了男人仰面倒在了地板上。
巡查試著開啟窗子,可無論左邊還是右邊的房間窗戶都上了鎖。於是,巡查將左邊房間的窗子玻璃敲碎把手伸進房間開啟了月牙鎖,進入房間後,發現了屍體。屍體左胸被槍擊中,看起來是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十點五十分警視廳的搜查一課第三擔任的搜查員到達現場,將《公館·浜岡》的入口用繩子封鎖,讓巡查負責看守。周圍頓時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這是個五層樓裝修得很漂亮的建築,可以想象房租不是個小數目。以擔任者的早瀨警部為首,
搜查員門紛紛越過封鎖線進入公寓入口。其中最年輕的涼子排在最後。
“犯人為什麼要打宣告犯行的電話呢?”涼子自言自語地說道。
同僚的藤本刑警回答:“為了讓屍體儘快被發現,好算出正確的死亡推測時刻吧?假設犯人已經想好了某種製造不在場證明的手段,萬一發現屍體發現遲了導致死亡推測時刻的範圍太廣,自己製造的不在場證明可能就會因此泡湯了也說不定。特意在窗簾之間留個縫隙,也是為了讓巡查早點知道這並不是普通的惡作劇電話,好讓巡查能夠確確實實地發現屍體。”
“不過,若真是想盡早讓人發現屍體不是應該更早一點打電話嗎?根據報告,發現者的巡查到達現場的時候,死者已經死了至少幾個小時了。犯人明明不必等到上午十點半,在犯案後立馬打電話就行了。屍體越早發現死亡推測時間也就算得越準確吧?”
“確實如此。”
“所以我認為,犯人的那通宣言電話並不是為了讓人早點發現屍體,而是有其它原因的。”
“這是你所謂的女人的直覺嗎?”藤本開玩笑地說道。涼子一時火氣上湧。這個男人總是動不動就說些看不起涼子的話。
第三擔任的搜查員們走進一〇三號室。進入玄關立馬就是餐廳廚房的套間,
屋子裡面則是左右分房的兩間房間,門都是開啟的。左側的房間能看見衣櫃和床,看來是作為臥室使用的。而右側的房間就是事發現場,是個約十三平米的寬敞房間。地板上鋪著胭脂色的絨毯。身旁靠牆處擺著桌子。左手邊的牆壁下襬放有書架和大型保險櫃。右手邊的牆壁上掛有不少風箏。似乎是被害者的興趣愛好。而房間的內壁有陽臺窗。
岸本徹夫仰面倒在地板上。身高一百六十公分上下的小個子男人,臉上長著鬍渣的貧寒相。
身穿白黑國際象棋花紋的毛衣,駝色的棉褲。左胸部分染上了深紅的血液。那裡正是被手槍擊穿的傷口。
“子彈是在穿過被害者身體後,鑲在了這裡。”
所在管轄地的滝野川署的刑警說道,右手指著牆壁。風箏與風箏之間的米色牆壁上,嵌入了一顆黑色汙點般的子彈。
而就在這時,驗屍官和鑑識課員進入了房間,於是第三擔任的搜查員和滝野川署的刑警們都暫且迴避到走廊一趟。
“這是放鑰匙的嗎?”
在走回玄關的時候,警部發現了門旁邊的邊櫃上擺著的木盒。裡面放著汽車鑰匙、腳踏車鑰匙,可說以能夠想象這是用來裝鑰匙的。
但是,裡面找不到門鑰匙。大概是犯人從這裡拿走鑰匙將門上鎖了後帶走了吧。
“有位自稱通勤被害者房屋的家政婦的女性來到這裡。”負責看守入口的巡查前來通知道。隨後警部立即命其將她帶過來。
被巡查帶上前來的,是個四十幾歲的豐滿女性,名字叫西川陽子,據說是從東京派出婦聯會派遣過來,於星期一、三、五的早上十一點到下午兩點,
負責屋子的打掃清洗以及午飯的準備。從她臉色發青的模樣可以看出來自無法抑制的亢奮。那是遇到殺人事件的人們經常會做出的反應。
您一定是嚇壞了吧。警部對她安慰道。
“岸本徹夫先生是幹什麼工作的?”
“聽他說了是自由撰稿人。”
“自由撰稿人?那種職業住得起這麼豪華的公寓,僱得起您這種家政婦?”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確實是很賺錢的。雖然是二手的,不過他有一輛自己的賓士噢。”
“岸本先生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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