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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沒發生爆炸,也沒毒煙升起。我朝蕾切爾看了看。她什麼也沒說,但揚起了眉毛,就像老爸要說“Nu?”1時的模樣。

我抓過信封,朝裡面看了看。原來裡邊鼓鼓囊囊地裝了一盤VHS2盒式磁帶。我掏出來一看,是一盤耐用型錄影帶,超市和藥店都有出售的那種。上面沒有標記,正面與帶脊也沒有標籤。我把信封倒轉過來,想著可能會落下一張便條,結果什麼也沒有。

“究竟是什麼內容呢?”

“放一下錄影帶嘛,”蕾切爾說。

“你倒說得好!謝謝你這麼說。可誰會送給我一盤錄影帶呢?並且,為什麼呀?”

“嘿……你可是個製片人哪。”

我是個為企業服務的製片人:拍一些產品介紹、員工培訓錄影、公司宣傳之類的片子,但我現在並沒有製作中的專案,也想不出以前的客戶出於什麼原因會送給我一盤帶子。“誰會在那麼晚送盤錄影帶來呢?再說了,那盤帶子既然那麼重要,幹嗎不親自送到我手裡呢?”

蕾切爾聳了聳肩:“還等什麼呢,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緊抓著那盤帶子。直覺告訴我,不能讓她看那盤錄影。假若是男豔星和一群野女的色情片可怎麼得了?或是一顆我按下播放鍵後會立即爆炸的餌雷呢?我想不出會有誰不嫌麻煩居然這麼做——我的仇敵主要是喜歡傳播流言蜚語、背後說人壞話的那種——不過,近幾年來,我也確實捲入過一些讓人後怕的事情!

“媽媽耶……”女兒臉上現出不快的神色。

或許我反應過度了;家裡沒有男人,我保護家人的本能便一天比一天敏感。或許蕾切爾說得對,可能也沒什麼危險。我鬆了鬆緊握帶子的手。“好吧。去把錄影機開啟。”

蕾切爾蹦跳著跑進家庭娛樂室,開啟了錄影機。我跟著走了進去,把錄影帶插進去,按了播放鍵。

大團雪花掃過螢幕,隨後轉為黑屏。我們焦急地等待著……依然是黑屏,沒有影象;足足看了一分鐘,還是黑暗一片!蕾切爾按著遙控器,快進了幾分鐘——依然沒有影象。

她皺了皺眉:“啥也沒有!”

“恐怕就是個惡作劇。”

繼續快進;你猜怎麼著?還是什麼也沒有!不僅沒有影象,連雪花都沒有!

蕾切爾扔下遙控器,站了起來:“我不看,出去了;有情況就叫我。”隨即朝樓梯走去。

我躺到沙發上,錄影帶依然在播放,我心不在焉地看著,納悶怎麼會有人給我一盤空白帶子;正要把帶子退出——突然,影象來了!

黑白的,但聚焦不準,也說不上有什麼對比度。我按了暫停,調了調電視機的設定,再次播放錄影帶時,影象質量依然沒什麼改進。那是一個房間的廣角鏡頭。從那些護牆板和地板磚來看,好像是某個人家的地下室,但又看到窗戶邊有光亮透進來,才意識到那不可能是在地下,或許是一個擴建的房間,只是房間內的傢俱僅有兩把椅子和一張咖啡桌;通常,人們家裡的陳設不會這麼簡單。

椅子上蜷縮著一個身影,但看不清是男是女。過了一會兒,那人站了起來,朝房間另一頭快步走去。到了那邊,開始摸索牆上的什麼東西。畫面亮了起來,這才看出那是個女人。但她動作急促,並且忽動忽停,就像查理·卓別林3在老式電影裡搖搖擺擺、疾速走過的樣子。

我正要暫停帶子,好看清楚一點,那女人突然從電燈開關那裡奔向對面牆壁上的一扇門那邊——只有那面牆才沒有護牆板,她抓住門把手扭了扭,但沒開啟;她垂下雙肩。

我皺了皺眉。從拍攝角度看,攝像頭肯定是安在天花板上的,要麼就是天花板旁邊,似乎是有人在家裡安裝了監控攝像頭。這些年,確實有些父母安了那東西,好在自己上班時間裡,讓攝像頭監視給在家照看孩子的保姆。於是我尋找著塞在角落裡的嬰兒玩具或是毯子,卻沒有發現有保姆或小寶寶的任何證據。既然如此,那為什麼要用攝像頭記錄房間裡發生的事情呢?

那女人的眼光突然向上盯向天花板,兩邊臉頰垂下的濃密頭髮與下巴齊平,但看不清五官。她突然斜靠到椅背上,脫下了外套。只見她身材苗條,穿了T恤衫和牛仔褲,雙手抱住腦袋,隨後突然抬起頭。外面的門開了,兩個男子急急忙忙走了進來。女人站起身。

看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時,我驚得嘴巴大張:到底是某種惡搞,還是一個玩笑?如今人們可以在影片上搞出千奇百怪的名堂。我倒回錄影帶,改為慢進播放。這是買錄影機時我作為製片人特許自己挑選的幾個額外功能之一。這一次,我注意到黑屏那一段看起來並不均勻一致,而是時明時暗,似乎帶子經過反覆擦洗,或是新錄影覆蓋了原先的內容。

畫面裡的動作慢了下來,但影象依然忽動忽停。儘管如此,女人盯向攝像頭的時候,我還是能看清她臉上的多處瘀傷;此外,她雙肩低垂,說明她非常疲憊,眼神也很說明問題:恐怕並非玩笑!

那兩個人突然闖進來時,女人從椅子上猛地站起來,似乎早就在等他們,可當他們靠近的時候,她搖搖晃晃地退回牆邊。兩人都戴著滑雪面罩,但碩大的體型和走路的步態表明,那是兩個男子。兩人逼近,她轉過身去,一隻胳膊蓋在頭上,隨即冒出一股煙,她倒在了地上。有個深顏色的東西在她胸口擴散開來。

那兩個男人匆匆忙忙從進來的那扇門逃走了。其中一個小心邁著右腿。女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唯一在動的是她T恤衫上的汙漬,猶如花瓣一樣毫無聲息地變大,直到黑屏。

我停止播放,做了幾個深呼吸,好讓自己定定神。一個活得好好的女人,瞬間就死了,似乎不像——或是讓人以為——是個玩笑。比如說吧,要是有人打算篡改某個事實,影象質量會比這個好些。整天跟影片打交道的人都有複雜的軟體和裝置,不大可能製作這麼一個模模糊糊的廣角靜態鏡頭場景——真叫人不寒而慄!

我看了看樓梯那邊;謝天謝地,蕾切爾沒有看到錄影。她當然在電視上見過殺人場景,可這次並沒有好萊塢那種虛飾,而是毫不含糊地奪走一條人命的血腥現場。假如一個孩子目睹了這樣的事情,該怎麼對她說呢?

呼吸恢復正常後,我拉開遮陽窗簾。夜空晴朗,天氣冷得出奇,鄰居房屋的燈光在微風中閃爍,積雪的反光單調而怪異,把陰影一掃而光;樹枝與灌木落光了葉子,心懷不軌者難以偷偷靠近。平心而論,與前幾個月相比,現在還是安全多了。

儘管如此,我朝街區望去的時候,依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襲上脊樑。那盤帶子是個警告嗎?還是我應該提防的訊號?可究竟為什麼呢?要我提防什麼?我向大衛和爸爸保證過,自己再也不會捲進冒險的事情裡面去。

我已經決定做一個無可挑剔的郊區媽媽4:關愛家人,任何時候都要照顧到家裡。然而今天,這事兒好像預示我無法做到。

我放下窗簾。

從錄影機裡取出帶子,扳了上面的保護開關,防止帶子內容被新錄影覆蓋。接著,我走向廚房,想給警方打電話。人還沒走到,電話鈴就響了。

家裡有個半大孩子,就不用操心接電話的事情,電話從來都不是打給你的;所以,聽到蕾切爾大聲叫我,我非常意外。

“媽。是大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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