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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鑽進汽車,把車窗開了一道縫,回想著奧爾森和戴維斯剛才說過的話。我明白奧爾森為什麼鬆懈下來,但我也明白戴維斯的警告:我上交的便條裡已經寫得很清楚了。

求。你保管。我手裡不安全。我回來。

送錄影帶那人很清楚,那東西很危險,所以就轉給了我!這意味著,如果有人想銷燬那裡面的證據,就必然會找到我家,我和蕾切爾就危險了——尤其是,警方即將結束調查,我倆無人保護!戴維斯很清楚這一點。他們——不管“他們”是誰——必將回來。我們面臨的危險不管是什麼,都可能在升級;而警方不可能——或是不願意採取措施幫助我們。我搖上車窗,頓時倍感沮喪。

我必須有所行動。但怎麼行動呢?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找誰,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彼得羅夫斯基?錄影帶上那兩人?還是別的誰?我考慮過親自追查那個文身——發幾封電子郵件,打幾個電話,或是花些時間在網上搜尋,也有可能取得一些進展。不過,那又怎麼樣呢?要是發現了一個黑幫團伙或是俄羅斯黑手黨的一個分支組織呢?假如他們發現我一直都在四處打探他們的內幕,我又怎麼能夠保證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呢?

我向南開到沃基根路上,迂迴曲折地行進於一輛小麵包車和一輛公交車之間。看這兩個司機開車的架勢,就像公路是他們自家的一樣!首先,我捲進了這起案子,這已經夠愚蠢的了。錄影帶上那個女子,那兩個殺手,還有彼得羅夫斯基,都和我八竿子也打不著——事實證明,他們是那種遠觀才最安全的陌生人。我原先模模糊糊感覺到自己有責任查明真相的想法似乎大錯特錯而且天真幼稚,要是蕾切爾真的遭到不測呢?我咬起一隻指甲。警方都要放棄,我也應該仿效——但願還不算太晚!

到了蘇珊家門口,我鳴了一下喇叭。她走了出來,像平常一樣,看上去依然無可挑剔:穿一件白色套領毛衣,法蘭絨褲子和一件哈利斯花呢夾克,但又並不像一個巴靈頓女騎手!據我所知,能做到這樣的女人,也只有她了!

她坐進了前座:“去哪兒啊?”

“急什麼呀?自然會知道的。”

我抄近路開到伊登斯高速路上,駛向市區。蘇珊在嘴上塗了唇膏——她總是這麼注意形象。我們聊了些瑣事;在保持十年的友誼後,知道不能勉強對方談論某些話題。上了肯尼迪高速1,她指著一個綠色路標:“你都開過皮特森路了。”

“我知道。”

蘇珊過去住在索格納什2,那以前住在湖景3,當然和我一樣熟悉芝加哥。她聳了聳肩。就在我從金博爾路下了高速,朝東駛上貝爾蒙特路時,她大叫起來:“肉桂捲餅!”

我咧嘴笑了。

“我就估計要麼是吃這個,要麼是吃比薩餅!你一開過馬爾納蒂餅店,我就知道了。”

安·薩瑟飯店是一家瑞典餐館,全天營業,只因提供普普通通、有益健康的食物,尤其是早餐,而廣受歡迎;但主要是因為肉桂捲餅而有名:緊緻、水分足,內摻肉桂,上面灑一團糖霜。一隻捲餅所含的熱量、膽固醇和脂肪雖然足夠讓你喪命,但你吃得心甘情願,也會死得開開心心。

儘管薩瑟飯店開了五家,但只有貝爾蒙特路那家才做捲餅,真正的美食家不會去別處。拐角處停了車,我們就邁著沉重的步伐沿著滿是裂縫的人行道走到前門。店內裝飾精巧,清潔明亮,三十年始終如一。走進壁爐旁邊的一個隔間裡,我倆坐了下來。

“19、20世紀之交,芝加哥的瑞典裔人口在全世界城市中排名第二,你知道嗎?”蘇珊問道,一邊將餐巾攤到膝上。

“不知道。”

“你知道是瑞典人建了瑞格利球場4嗎?並且成立了沃爾格林公司5?”

“你身上是否有瑞典血統,但從沒告訴過我?”

她手指交叉在一起:“我過去曾和一個瑞典裔的男士約會,他教了我一句瑞典語,我也只會那一句。”

“是什麼?”我想象著某種表示愛慕或是浪漫的話語,或是更生動的什麼說法——你知道瑞典人夠浪漫的。

“For yag tala med Erik.”

“這句話的意思是……?”

“意思是‘我想跟埃裡克講話。’”她一下子臉紅到脖子根。“我想在打電話的時候讓他媽媽一下子記住我。”

一位女服務員等著我們點單。她穿著深色寬鬆長褲,一件印了一張綠臉的藏青色馬球襯衫;見我們只要了肉桂捲餅,似乎很是失望。

“想不想和我分吃一份煎蛋卷?”我問。

蘇珊搖了搖頭:“上次我吃的那份——不是在這裡——”她抬頭朝女服務員笑了笑。“就像是在楊柳路上碾壓過的,那以後我就不大想吃蛋了。”

我滿臉歉意地瞥了服務員一眼。

她立馬轉身而去。

“說吧,艾利。”蘇珊捻弄著拇指。“咱為何來此啊?”

“大禍將至!”於是我說了費城之旅,講到在機場那段時,她皺了皺眉。

“我本該知道的,”我嘟囔著。

“知道什麼?”

“他可真是酷肖其父啊!”

“此話怎講?”

“還記得他父母怎麼走到一起的嗎?大衛顯然繼承了那些基因。”

“什麼基因?”

“那種‘我什麼都敢幹’的機會主義基因唄。”

她皺起眉頭:“聽你剛才說的這些話,這個——這個布麗吉特才是機會主義者,大衛好像是受害者。”

淚水突然蟄疼了我的眼睛:“我——我真的弄不明白,蘇珊!我氣糊塗了,氣得無法正常思考了。”

她伸手摸著我的胳膊:“別擔心,寶貝兒。咱能把這事兒搞明白的。”

我不作聲了,努力鎮靜下來;接著:“你知道我是什麼事搞不明白嗎?如果大衛在歐洲就讓她給迷住了,怎麼還讓我去費城?並且和他舅舅待在一起?”

“也許他拿不定主意,需要比較一下。”

“那麼說我現在是超市裡的水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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