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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教授，是不是要……練氣的人？”陳震突然提到‘練氣。’
高山也沒意外，從軍部種種表現來看，他們對於‘氣’也有一定的瞭解，很自然的點頭道；“沒錯。”
“這樣啊！”陳震說著低下頭，彷彿在考慮什麼。
“不光要練氣，還要練到一定程度，對氣的掌握很精妙，不然也難成事。”高山一口氣把要求說完。
要是國家有這樣的人，教給對方也沒什麼，反正這種東西讓高山往市面上賣他也不敢。
弄出一群‘超人’來，社會豈不亂套了，高山承擔不起這個風險，這份錢他也寧願不賺。
倒是身邊的人，可以考慮給他們提供一些增強體魄。
特別是父母和凌冬，還有新月，華宇他們……
中醫院的學生們也可以考慮，但只能當著他的面吃掉，不允許任何人帶走。
“我再想想辦法……高教授，您手裡現在還有多少藥膏，能不能先給我用，我可以出錢買。”
以陳震對高山的瞭解，還有分析師對他的性情分析來看，他不像是個會在這種事上說謊的人。
既然暫時學習有困難，陳震就打起他手裡現成藥膏的主意，先有多少用多少……能少死幾個兵也是好的。
“我這兒大概還有50克，按照之前的量，大約夠100人的。”高山把培養皿從兜裡取出來遞到陳震手上。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接過培養皿的陳震卻雙手顫抖，眼眶微紅，呢喃道：“謝謝，謝謝，謝謝……”
高山猜不出到底是什麼事，才能讓這樣一個漢子有如此表現，但這事肯定很重要。
或許……跟地獸有關係，‘難道地獸很多嗎？’
想到醫院裡六名士兵的慘狀，還有‘消失’的連隊，高山沉聲道；“我回去會盡快再配置一些出來，到時候讓上官上尉給你們帶來。”
“好，太好了，我……”陳震情不自已的握住他的手，卻無法用言語表達內心的感動和謝意。
“高教授，我陳震代表不了國家，也代表不了部隊，我就代表我自己說一句。
以後只要是你的吩咐，不違揹人倫天理，不犯法，說一聲，我陳震幹了。”
沒有什麼上刀山下火海的豪邁，也沒什麼‘天打雷劈’的誓言，更沒有扯虎皮的承諾。
一句‘我陳震幹了，’就足夠表明他的決心和意思。
“陳少將，別說的這麼嚴重……要是事情結束了，還得麻煩你找人送我回去，我好儘快把藥製出來。”
高山刻意輕鬆發笑的說著，打斷空氣中醞釀的肅穆氣氛。
“好，我現在就安排。”陳震也不是個矯情的人，先前實在是心情澎湃，太激動難以自己。
安排好車，陳震親自把他送下山，還是來時的路。
等到了公路旁，吉普車已經在等著了，上車對陳震揮了揮手，高山說道：“放心，我回去就抓緊煉製。”
“辛苦了，高教授，路上小心。”陳震說著敬了個軍禮，讓準備開車的司機心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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