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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好沃爾沃車門,我剛把帆布包拽到肩上,便覺一股濃濃的汽油味兒直衝鼻孔。我一邊向車庫出口的電梯走去,一邊試著撫平坐得皺巴巴的褲子。無奈這趟進城足足開了兩個鐘頭,褲子上的褶皺根本弄不平展。

布拉謝爾斯律師事務所位於聲名顯赫的拉塞爾大街1 ,聽上去光鮮氣派,實際門面卻不過爾爾:二十七樓一扇普普通通的黑色鏤花磨砂玻璃門,夾在一家地產公司和一家會計師事務所中間,如此而已。

五點已過,辦公室裡卻還亮著燈,門也沒鎖。我推門進去,只見灰暗的接待區裡擺了兩把椅子,還有一盆蔫頭耷腦的蕨類植物,像在乞求有人解救它。幾英尺遠之外坐著一個女人,弓身敲著鍵盤。角落裡的影印機不斷往外吐出紙來。房間後面什麼地方忽然有人“砰”地摜上了電話,那女人桌上座機電話上的指示燈一下滅了。

“蓋爾,過來,”一個粗暴的聲音嚷道。

女人嚇了一跳,似乎因為在陌生人面前失態而感到難堪,便縮了一下脖子。

我衝她微笑。“我是艾利·福爾曼,找查克·布拉謝爾斯。預約過的。”

“蓋爾,人呢,死哪兒去了?”

女人朝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拿起電話接通後說:“艾利·福爾曼來訪。”

接著聽見關抽屜和椅子“嘎吱”一扭的聲音。不一會兒從後面走出來一個男人,瘦高瘦高的,禿頂,稀疏的金色小鬍子,一雙冰藍色的眼睛從無框眼鏡後面打量著我。

“福爾曼小姐。”他邁著貓步迎過來,動作有些誇張。我們握了手。“謝謝你專程來市區一趟。”

感覺他比我還小几歲,但一臉疲態讓他略顯老相。

“抱歉遲到了。到處施工,還堵了一長串往返城郊的通勤車,真是急死人。”

話一出口我瑟縮了一下,他卻好像沒注意似的,直接帶我穿過一處短短的走廊。

他的辦公室既不像我前夫的事務所那樣裝飾豪華,也不像我父親以前住的公寓那樣雜亂而充滿生氣:屋子正中央擺張破橡木桌,桌上資料夾摞得老高;桌前放了兩把椅子,後面牆上掛著一張裝在相框裡的約翰·馬歇爾法學院2 法律學位證書。拉開的百葉窗外面,露出大樓的通風井。

從門口看,這是間再普通不過的辦公室,甚至還有點兒簡陋;不過一走進去站到一旁讓他關門、看到門後那面牆時,我卻一下改變了看法。牆上掛的,不是大家都會掛的家庭照,也不是帶相框的風景照,而全都是布拉謝爾斯本人的照片。有一張是他穿著紅色夾克,戴著名牌墨鏡在滑雪;還有一張是他穿著白襪隊3 球衣,拿著球棒;還有一張,穿的是跑步短褲和釘著號牌的汗衫;甚至有一張,是他戴著頭盔,手握船槳,置身於一片激流之中。照片都是寬八英寸、高十英寸,精細地裝裱在黑漆啞光相框裡的,一排掛三張,掛了三排。

他看著我研究他的照片牆,說:“我喜歡運動健身。”

他好像在期待我表現出震驚,更有可能是希望我顯出崇拜的神情。

“你怎麼弄到白襪隊球衣的?”我問。

“白襪隊……有一回慈善拍賣,我競拍到了在球員休息區玩兒一天的特權。”他有點不耐煩地說。

我笑了,本壘打4 呀。

他指了指那張滑雪的照片。“那是在‘雪山’5 。那張是波士頓馬拉松6 。我全球都跑遍了。”

“哦,還真有你的!”

他指指激流漂筏的照片。“還有那張,是西弗吉尼亞州的新河。”

“我知道那條河。”

他的眉毛倏地聳起。“你也玩漂流?”

我看著他,他移開了視線。“再也不玩了。”

“哦。”他回到桌後,把資料夾推到一邊,坐了下來。“行,那我們現在談談你電話裡說的事吧。你說你有我當事人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據?”他拿出一個黃色便箋簿。

我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我是一名影視製片人,我手上有姜尼·桑託羅在被控殺害女友的時刻出現在橄欖公園7 的錄影帶。我從報上了解到你是他的辯護律師,我覺得,你應該想看一看。”

“橄欖公園?什麼——橄欖公園在哪?”

“就是海軍碼頭8 北邊一小塊封閉區域,旁邊有一個自來水過濾廠。從橡樹街湖灘9 能看得到。”

“桑託羅那時候在橄欖公園?”

“對啊。”我在椅子上輕輕地轉了一下身。“可你已經知道了呀。”

他一臉茫然。

“你不知道?”

他用手指推了推眼鏡架。“你就跟我具體講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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