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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一張紙,一支筆。“我想了解你們在抽水房那天,有關那盤錄影帶的所有情況。請你畫個圖,給我看一下你當時的準確位置。”

“說得輕巧!我哪裡還記得,都過去一年多了!”

“不行,你得回憶起來。”

我抬起下巴,想對他說,讓抽水房、錄影帶,還有他的紙和筆,都他媽見鬼去吧。但他的表情令我噤口。面前這個嚴厲、認真的男人,再也不是一小時前大談卡真鄉野傳說的那個自命不凡的傢伙了。我拿起筆。

“到了港口之後,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嗯,我們上了‘維蘇里’號——就是我們從海軍碼頭去抽水房坐的那條拖船。”

“船上有幾個人?”

“拜託。你總不能讓我——”

“盡力想。拜託。”

我搜尋著記憶。我記得那天挺涼快,大霧瀰漫,湖上的碎浪拍打著船幫,拍不了平穩的鏡頭。我記得還問過麥克,船這麼搖晃著還能不能拍。當時攝影師也在。還有音效師。還有供水區的公關人員。還有船員。“我們應該是五個人,還有他們三個人。”我又回想了一遍。“總共八人。”

“很好。你看,還是能想起來的嘛。”

“也就能想起一點吧,”我不情願地說。

“到了抽水房之後呢?”

“我們把裝置搬下來——”

“在哪裡?”他的手指在那張紙上移動。

我畫了一幅抽水房平面草圖,指出我們靠岸、卸下裝置之處。“我們在入口旁邊拍了一些外景,然後就進去錄影。”

“畫個草圖。”

我把紙翻過來,粗略地畫出生活區、廚房、就餐區和位於一側的大蓄水箱,裡面的水位只達一半。

“當時情景再現的錄影帶放在哪裡?”

“在我包裡。”

“你的包?”

我斜過身去摸我的包,才發現沒把它帶過來。“我一般背一個帆布包出外景。包裡會帶秒錶,袖珍折刀,攝影電工膠帶,有時候會帶個麥克風。”

“包就挎在肩上?”

我點點頭;不知道這個細節有什麼要緊。

“好。然後呢?”

“我們在一間臥室裡開拍。”我在草圖上指出那個位置。“就在這兒拍了派對的場景。然後把情景再現的錄影放進攝影機回放,以便複製同一個鏡頭。”

“複製什麼鏡頭?”

“實際上有兩個鏡頭。我們拍了一張翻蓋寫字桌的鏡頭,先短焦再長焦——抱歉,先把焦距移近,然後慢慢遠離。還拍了臥室的一個遠景。兩個都在情景再現的錄影帶上。當時我們是想事後再決定用哪個。”

“好,現在告訴我,你那個鏡頭在情景再現的錄影帶的哪裡?就是那段用來匹配——怎麼說的來著?”

“溶暗。不過我沒聽懂你的問題。”

他重複了一遍。

“你是說在錄影中處於什麼位置吧?”他點點頭,我便回答道:“很靠後,大體上靠近末尾。拍那個之前我們已經拍了很多。”

“之後你們對錄影帶做了什麼?”

“什麼之後?”

“做完溶暗之後。”

“放回我包裡了。”

“很好。”他又飲了一口摩爾森。“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了啊。”我有點不耐煩了。“拜託,尼克。你到底要幹嗎?”

他臉上閃過一絲堅定的神情,然後搖了搖頭。

“呃,好吧,”我煩躁起來,推開酒杯:“如果你說明讓我回憶這些的原因,也許我能想得起更多。”

他打量著我,好像在忖度著該向我透露多少。“整件事結束後,我會對你知無不言,好嗎?”

“你最好說到做到。”我欣賞著他身後的牆。牆上掛著一張靜物畫,畫著一碗水果,一瓶酒。“Chér.”

他朝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後呢?”

“我想是出去拍外景了。對,沒錯。”記憶都回來了。霧氣消散,清涼而多雲;燈光沒有明暗層次,但均勻穩定。“肯定就是那個時候,我們去了吊橋。”

“畫給我看。”

我用鉛筆畫出連線抽水房兩部分的吊橋。“當時有個人在那上面刷油漆還是除鏽劑什麼的,我們覺得那個角度不錯,就過去了。”

“你帶了包嗎?”

“我——我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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