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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婭一來就感覺到,盧克·薩頓的家所表明的東西,正是艾利·福爾曼所一直隱瞞的。一般說來,公開炫富嚇不到喬治婭,她在北岸見到的豪宅太多了,儘管她並不知道那些豪宅裡住的都是些什麼人。

這裡可就不同了。盧克·薩頓是艾利的男友,他這棟別墅位於威斯康星州日內瓦湖城,有整整二十個房間,可不是一般的富!紅磚結構,寬大的門廊,四根白色的圓柱,白色的圓屋頂。別墅位於環形車道中央,離公路不遠不近,既方便出行,又遠離塵囂。她倆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前門時,夕陽的餘暉籠罩著圓屋頂,一片熔融的金黃色。

甚至塞克萊斯都有點拘謹了:“你還認識這家人?”

喬治婭點了點頭。

塞克萊斯嚥了咽口水。

幾分鐘後,艾利來了,好像總有那麼點兒不自然:“盧克本打算賣掉這地方,最後才改變了主意。”她領著她倆進了屋,走上環形樓梯。

“幹嗎要賣呢?”

“說來話長了。”聽艾利的口吻,她並不打算講。到了二樓,走廊鋪著地毯,艾利停住腳看了看喬治婭和塞克萊斯。這下輪到喬治婭發窘了:因為喬治婭兩天都沒洗澡換衣服,她知道自己疲憊不堪,亂糟糟的,甚至還臭烘烘的。

從巖堡湖出來的那條大道上,塞克萊斯開車接到了她。就像全國汽車比賽者一樣,她倆在威斯康星州鄉間公路上奪命狂奔。追趕者似乎被甩掉了,喬治婭還是很警惕,以防這個傢伙與警方聯絡,再想法子給他們弄個全境通告。她想到了把豐田車拋掉另外租一輛,但又不想暴露行蹤。後來乾脆把車子的前牌照取下來,再把後面的牌照抹上稀泥。

她本想給奧馬利打電話,後來還是決定算了,至少眼下不合適。她當然信任奧馬利,但社群指揮系統裡的羅比·帕克和其他警員就不好說了。喬治婭推測的那些,他們八成不會理睬,會直接推給威斯康星州警方。他們只會說,你無非就是遭遇到了突擊步槍的襲擊,這與克莉絲·梅辛傑或者喬治·埃默裡赫的死毫無關係。

她和塞克萊斯抓緊時間在車裡睡了幾個小時,而後偷偷摸摸跑去喝了點咖啡。車又開了一百英里,已是傍晚,她才想起艾利在日內瓦湖城有關係。喬治婭不想讓福爾曼陷入危險,但她倆確實需要一個地方睡覺,住汽車旅館又太冒險。她說服自己,也就一晚上,下不為例;一旦為塞克萊斯找到安全的藏身之所,她就立刻回家。無論發生什麼事,也無論來的是誰,她都要去面對!

此刻,艾利開啟大廳對面的兩扇門,一人一間:“兩個房間都有浴室。我去拿毛巾和我們多餘的衣服,完了後樓下廚房見。”

喬治婭開始沐浴,過去二十四小時的壓力隨著汙垢盤旋而下衝走了。擦乾身子,她輕輕走過鋪著厚厚地毯的房間。四帷柱床上,放著一條牛仔褲和T恤,喬治婭穿起來有點寬鬆:可能是艾利的,不過還行。

她環視了一下房間,比她的那個公寓樓的整個套間都要大。除了四帷柱床,一個古色古香的大衣櫃,還有一把白色的柳條搖椅。白色窗簾在輕拂的晚風中歡快地飄揚。床上鋪著的印花棉布上花團錦簇:這是誰的房間啊?

她下樓去了廚房。塞克萊斯已在那兒,頭髮還溼漉漉的。她穿著特大號運動服,可能是盧克的,裡面是黃色T恤;臉色蒼白憔悴,但已沒有了先前的緊張與驚恐。

盧克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大大的比薩盒,外加兩個紙袋子。福爾曼吻了吻盧克,接過袋子拿出沙拉,還有一瓶酒和汽水。她在偌大的廚房裡忙來忙去,準備盤子、餐巾,看上去十分自在,一點兒也不見早些時候的窘態。四人坐在一張靠窗圓桌旁,窗戶很大,窗外月色溶溶,湖泊盡收眼底,湖面微波閃爍。

喬治婭餓壞了,真想一把抓起比薩餅塞進嘴裡。她幹掉了三片比薩,外加沙拉和麵包,但沒喝酒;最後確實吃不動了,才往後靠了靠,吸了口氣。有人供她吃,供她穿,給她地方睡,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人關心真好!喉嚨裡居然有點哽咽。她喝了口汽水緩了緩情緒。“謝謝!艾利,太好了!”

“別這麼說。”福爾曼開始清理桌子。“哎,你怎麼想起來這兒?”

喬治婭匆匆看了一眼盧克;她倆吃飯時,盧克一直都在旁邊陪著。

福爾曼順著喬治婭的眼光看過去:“儘管說,他絕對靠譜。”

喬治婭仔細端詳盧克。他白皙面板,紅棕色頭髮,深邃的藍眼睛裡藏著歡樂和悲傷。他只比福爾曼高兩三英寸,但體格結實,似乎沒幾個人能打得過他。說起來,正因為他的慷慨大方,她和塞克萊斯才有避難之處。

咖啡壺嘟嘟響了。盧克拿出杯子,一一倒上。塞克萊斯要加糖,盧克拿出糖,順帶把牛奶拿了出來。

“說呀?”福爾曼問道,有點不耐煩。

喬治婭解釋了銀行服務費的事。顯然是克莉絲·梅辛傑開的賬戶,把這些服務費存進去,然後登出了這個賬號。

“牽涉到多少錢?”福爾曼問道。

“三百萬。”

“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福爾曼眉頭緊鎖。“這麼說克莉絲盜用公款?”

“我也這麼認為……但桑迪卻不這麼看。”喬治婭看著塞克萊斯。“你給他們講講。”

塞克萊斯舌頭舔了舔嘴唇。“遠不止這些!”

福爾曼看看喬治婭,繼而轉向塞克萊斯。“怎麼?”

喬治婭插話道。“讓她緩口氣,她可嚇得不輕。”

她開始講他們如何從巖堡湖逃出來的。待她講完,福爾曼站起身放下百葉窗,遮擋了外面的湖光景色。喬治婭面露感激之情,她轉向塞克萊斯。“好了,這兒很安全!”

塞克萊斯戰戰兢兢地點點頭。“嗯,我跟喬治婭講過,我追查服務費卻發現了一個虛擬賬號,拉開賬戶明細單一看——三張現金支票!”

“現金支票!”

她點點頭:“一開始,我也認為是克莉絲給她本人開的。你知道,如你們說的那樣,挪用公款。”

“但是?”福爾曼接問道。

塞克萊斯揚了揚手:“時間安排對不上號,六月初支票就過期了,六月底她登出的賬戶。”

“那時她女兒被綁架。”福爾曼回憶道。

“就在同一天下午,幾個小時後,綁匪放回了莫利。”喬治婭接著說。

“那麼說,”福爾曼猜道,“如非盜用公款,她關閉賬戶一定是有人逼迫,對嗎?”

“但是,”塞克萊斯繼續講。“問題在於,克莉絲應該是懂的——即使有人逼迫她——賬戶關閉了,痕跡還在啊!”

“怎麼會這樣?”

“我們設定這麼多條防線就是為了確保沒人會搗鬼。而且,你每次進入系統都得留下員工ID號。克莉絲早就該知道,任何痕跡都會被發現。她做的一切,只是為了爭取時間罷了。

“多少時間?”喬治婭問道。

“一個星期後才打電話報案。報案以後不久,可疑行動報告就會歸檔,她是知道的。”

“支票給誰了?”艾利問道。

塞克萊斯搖搖頭:“我拿到的報告裡沒有名字。還來不及看支票掃描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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