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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駕著雪橇?

其實之前的幾篇都是開胃小菜,從本篇開始,作者將帶領讀者進入真正的詭異魔境。首先我們就來講“Ser-mikSuah”的故事。話說在北緯七十五度格陵蘭高原中部附近,有一塊從未有人進入過的神秘地帶。那地方氣候寒冷,冰河峻險,狂風酷寒。放眼四望,數百里內不見人煙。這個地方就叫“Ser-mik-Suah”,翻譯過來就是“冥路之國”的意思。這是一片在極光下散發著神秘氣息的土地。不過這“冥路之國”究竟有什麼神奇的地方?請聽我慢慢道來。

格陵蘭島的內陸的海拔在八千英尺到一萬英尺之間,是名副其實的高原地帶。而且這座高原上覆蓋著千百萬年也不會融化的冰雪,整座高原都被大冰河所圍繞。一般人根本無法進入這個地方。如果想要憑藉一副血肉之軀進入高原探險,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所以這裡才會被稱為“冥路之國”,愛斯基摩人深信這是一個死靈聚集的國度。

讀者們或許覺得這樣的解釋還不充分。那作者我就開始介紹有關“冥路之國”的各種資訊。

若說馬來狂狼症是叢林中的妖孽,那“冥路之國”中最可怕的莫過於冰雪的召喚。被召喚的土人就像中了邪一樣,執意要駕著雪橇進入讓人恐懼的冰山深處。明亮刺眼,像曼珠沙華一樣的極光倒掛在天空中。狂風暴雪像刀刃一樣從土人耳邊刮過,稍不留神就會跌下萬丈深淵。踏入冰山就等於踏入了冰雪構成的墓地,被召喚的愛斯基摩人無論如何也要頂著風雪繼續前進。

我將自己知道的內容說了一遍,折竹對冥路之國應該也很感興趣,卻一直沒有開口。不光如此,我說了這麼多他好像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說得不對嗎?這冥路之國可是魔境中的大魔境啊。等我說完後,折竹才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有關冥路之國的傳說,你也聽說過一些。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裡,只有一個錯誤。受到冥路之國召喚的愛斯基摩土人駕著雪橇飛奔,那樣子簡直就像是被死靈附身了一樣。只是有一點你沒說對。”

“我究竟哪裡說錯了?”

“那個駕著雪橇的愛斯基摩人不是活人,而是死屍!”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我點頭表示同意。折竹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什麼死靈聚集之地終究只是愛斯基摩人的迷信。以前大部分都是折竹講給我聽,這次換成我說卻沒講到點子上,我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原來如此。死人還在駕駛雪橇,但這個死人不是魂魄而是真正的屍體吧?”

“對,是死屍沒錯。”折竹冷靜地說。

“是真正的死屍在駕駛雪橇飛奔。至於什麼魂魄駕駛雪橇在空中飛翔,那只有你們這種寫小說的文人才想得出來。我再重申一遍,愛斯基摩人的屍體早已凍得冰涼。”

聽到這裡,我有半天說不出話來。折竹這傢伙突然笑了,從懷裡掏出一本名為《格陵蘭的冰河界》的洋書。書裡記載了德國探險隊與一八七零年,在格陵蘭東北岸,馬裡·費魯泰瑪海岸登陸時的探險記錄。折竹熟練地翻開書頁,指向某一節讓我看。

第二天五月十六日,天氣依然很糟糕。雪下得更大了,連帳篷內的溫度都下降到了零下五十二攝氏度。撥出的熱氣立即就會在臉上結霜,帳篷內堆起了一尺多高的雪堆。突然,一個叫“E Tooka Shoo”的愛斯基摩人陷入瀕死狀態,他的脈象很微弱,幾乎聽不見心跳聲,體溫下降到三十二度,接近死亡的溫度。

“他快要死了。”我轉頭對一個叫“AL Ning Wa”的愛斯基摩人說。

“他怎麼會突然陷入瀕死狀態?他剛才還活蹦亂跳的,真是太奇怪了。”

這時候發生了一件奇事,那個應該已經死亡的E Tooka Shoo突然原地坐了起來。他怎麼活了?我正打算把他扶起來,一旁的AL Ning Wa卻對我說:

“他已經死了,雖然還能動,但已經死了。”

他見我還是不相信,就又說:

“你不信的話,儘管再量量他的脈搏。還有脈搏嗎?若是活人的話,雙手應該會變得很暖和。”

原來如此,他說得沒錯。E Tooka Shoo的體溫和剛才一樣,一點兒都沒有變,還是那麼冷冰冰的。不過屍體居然自己會動,我被眼前發生的事給嚇住了。AL Ning Wa又繼續說道:

“老爺,別管他,隨他去吧。E Tooka Shoo受到冥路之國的召喚,變成了死屍,馬上就要上路了。這種事在我們族裡經常發生。”

正說到這兒,E Tooka Shoo就緩緩地爬了起來,他走路的樣子就像個發條玩具,步伐充滿機械感。他走出帳篷時,雪花順勢吹進了帳篷,我連忙閉上眼睛,等睜開眼時,他已經消失不見了。這時外面傳來了雪橇犬的吼叫聲。狂風暴雪中,雪橇的鈴聲和犬吠聲漸漸遠去。

他走了。神秘的“冥路之國”是真實存在的!E Tooka Shoo的屍體駕駛著雪橇,不久就消失在昏暗的風雪中。

這是何等詭異之事!我捧著那本書,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折竹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我聽後彷彿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怎麼樣?我可不是故弄玄虛,這可是魔境中的魔境。其實在這個地方進行探險,還有另外的目的。這涉及國際法上的先佔問題。”

聽到“先佔”這兩個字,我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唾沫。先佔是什麼意思,我相信各位讀者應該都清楚,但還是在這裡做一個簡單的說明。所謂先佔原則,就是哪個國家最先進入無主的土地,並且由本國政府發出先佔宣言,那麼那塊無主之土就成為了先佔國家的領土。最近先佔問題導致不少國家之間發生紛爭。

“原來如此,冥路之國的探險旅程原來還有這一層意義。打算先佔哪塊土地?新發現的北極島?”

折竹連忙擺手說:“錯啦錯啦。不是某個島嶼,我說的這片無主之地就在格陵蘭島。”

他說的這句話讓我覺得很奇怪,我還真沒碰到過像他這樣無視現實的人。

我為什麼會這麼說,因為除York海角外,格陵蘭全島都是丹麥的領土。雖然冥路之國位於格陵蘭島的腹地,但是格陵蘭島沿岸都是丹麥的領土,這內陸地區自然也歸屬於丹麥。國際法中有腹地主義這一法則,所以折竹現在再來說什麼“先佔”是不是晚了一點?在格陵蘭島上,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無主之地了。

剛才那個死屍駕雪橇的故事吊起了我的胃口,所以自然對“冥路之國”的探險充滿了期待。但先不管我個人的興趣,有一點我還是沒搞明白。要說先佔,肯定是某個國家提出的,而到現在我還沒搞清楚到底是哪個國家要進行“先佔”。折竹滿面紅潮地說:“你問是哪個國家?當然不會是他國。如果日本政府肯追認我的功績,他們早就發出先佔宣言啦……”

我想已經沒必要說得太詳細了。折竹打算赤手空拳地實現德國人發現新北極島的夢想,在永冥鄉探險的同時,他還懷揣著為國爭光的激情。唉,作者就此代替折竹,寫下他探險的經歷吧。

大力女小野部女士

聞名全美的威傑馬戲團如今正在紐約郊外的貝羅斯巡迴表演。某日清晨,團員們大多還未起床,馬戲團的帳篷內只有廚房裡有人忙碌。折竹站在豢養海獸的水槽前,隔著鐵柵欄觀察裡面的動物。水槽裡的氣味十分難聞,折竹下意識地捏住了鼻子。

“這是剛到手的動物。”海豹馴養師修林滔滔不絕地向折竹進行說明。海豹、海獅等總共有十四隻。它們不住地拍打前肢,發出低沉的吼聲。狹小的籠子顯得十分熱鬧。

“其實這些動物都是在一個地方捉到的。我訓練了一段時間,發現其中有一隻性情十分兇悍。那東西看上去不像海豹,也不像海狗,更不像海獅。反正是四不像,我也猜不出這究竟是什麼怪物,於是就請折竹先生您來給看看。”

“這麼早就起來了啊。辛苦了。”

馬戲團團長威傑走進安放海獸的帳篷,他向兩人打了一聲招呼。折竹此行還帶著自然科學博物館的肯普納先生,而威傑團長和肯普納先生則是老相識。

團長顯然十分敬重摺竹,向他彎身問好,然後轉身對修林說:“你別光顧自己說,你把訓練過程給折竹先生演示一遍,先生一看就明白了。”

修林只得穿上像鎧甲一樣的鐵質裙褲,這是保護腿部不受到傷害的護具。如果不穿這玩意兒,就算經驗多老到的馴獸師估計也有生命危險。他跨過柵欄走進水槽內部,一頭頭壯得像巨石似的海豹向他露出獠牙。

鐵質裙褲發出咔嚓咔嚓的金屬摩擦聲,修林手拿鐵棒,轉頭對外面的人說:

“這些傢伙在野外只吃活魚,如果要拿死魚餵它們,得拿繩子把魚吊起來,在它們面前晃來晃去,這樣它們才會一口把魚吞掉。就這樣,必須拿餌餵它才行,它才肯上臺表演……給它好吃的,它就乖乖地爬上舞臺,鼻尖上頂著一顆球慢悠悠地爬上準備好的梯子。爬到頂端後,再把球投進籃筐裡。這就是頂球表演。”

“如果表演得好再給他魚吃。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野生的海豹也能完成出色的表演。它們只要有東西吃就會很聽話。但那些‘Gori Nep’就沒那麼好訓練了。”

“‘Gori Nep’是什麼?”折竹插嘴問道。

“哦,我忘了說了。‘Gori Nep’就是那隻四不像的海獸。您看見鐵質裙褲上面那幾個窟窿了吧?都是它咬出來的,那些傢伙發起狠來非常可怕的……唉,該請本尊出場了,那傢伙不合群,所以單獨給它安排了一個住的地方。”

這隻名叫“Gori Nep”的海獸身形很像海豹,卻不像海豹那樣有厚重的體毛。它一看見折竹就露出了尖利的獠牙。身體上散發出一股絕不屈與人類的野性。折竹似乎認出了這隻動物,便轉身對肯普納說:

“肯普納先生,你可曾聽說過一種名叫‘A Pellah’的動物?”

“安培拉?從來沒聽說過,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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