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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場品茶會,電光火石間便劍拔弩張!危機四伏!

魏皇被拓跋破軍攔住,護在身後。眼見雙方便要在船上動起手,邀雨此時卻意外地站了出來。

只見她施施然走到白絹前,挑了支細狼毫慢慢在畫上勾勒。先是在伏麒嶺上畫了個結廬草屋,又在屋前畫了個妙齡的婦人。婦人眺望遠方,似在期許從軍的丈夫能早日歸家。婦人被畫的形色傳神,甚至連眉心的幽怨都表露無遺。

原本一副刀刃相見的征戰圖,竟被邀雨神來一筆,變成了滿是兒女情長的相思卷。劉義隆和拓跋燾於遠處瞥見,心神均是一震。

拓跋破軍離邀雨最近,自然也是看見了。心中不免對邀雨的欽佩更多了一層。好一個有膽有識,有情有義的女子!

“還都舉著刀幹什麼?”拓跋破軍掃了一眼北魏的侍衛,“如此杯弓蛇影。”

拓跋破軍治下極嚴,他動動眼神侍衛們便心領神會,統統收了兵器。對面的劉義隆也揮揮手,示意自己的侍衛也退回去。

兩邊人馬雖都收回兵刃,卻依舊相互戒備,絲毫不見鬆懈。

邀雨笑了起來,舉起白絹左看右看,開口道,“拓拔將軍,你且看看,姬畫得可似嬌娘?”

拓跋破軍沒想到邀雨會把話頭引到他身上,愣了愣才回,“是有些相似。”想到嬌娘,拓跋破軍心中柔軟,語氣緩和了許多。

“嬌娘是將軍從仇池娶走的,便是看在本宮的面子上,也要好好待她。莫要讓她受了委屈。莫要像這畫上女子般,只能日夜苦盼。”

“在下多謝仙姬提點。”

邀雨頷首,“如此,本宮想將這畫贈予拓跋將軍的妾室。不知魏皇同宜都王意下如何?”

魏皇聽了趕忙湊上前看了看,調侃道,“早就聽聞皇叔從仇池帶了名美姬回來!卻始終藏著掖著不給人看!如此也好,當是朕補的賀禮吧!”

邀雨又看向宜都王,劉義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拓跋破軍接過畫布,對著魏皇謝恩道,“臣代賤妾謝皇上賞賜。”

魏皇揮揮手,又向邀雨道,“方才女郎可是誑了朕,理當罰酒才是!”

邀雨假意驚訝,“陛下此話怎講?”

魏皇指了指畫上婦人,“女郎起先說自己不善作畫,可這婦人卻是畫得栩栩如生,可不是女郎自打誑語嗎?”

邀雨聽了,“咯咯”地笑出了聲,“這欺君之罪,本宮可擔不起。本宮的確不通詩畫。只是從小就臨摹劍譜招式,所以勉強能畫個人。”

“哦?”魏皇似有不信,“看來,以女郎天資,若假以時日,怕是六朝四大家也要自嘆弗如了!”

“魏皇謬讚,要折煞本宮了!”

兩人你來我往地調笑了幾句,才將氣氛緩和過來。方才的針鋒相對,似已化作過眼煙雲。

眾人又品了一會兒茶,邀雨藉故說不慣坐船,回房歇息。晚膳十分也推說不適,在艙中用晚食。其間魏皇幾次派人來請,都被檀家的兩個護衛擋在外面。

如此大的架子,在那幾個被派來服侍邀雨的北魏宮女看來,簡直是不要命了。盈燕卻是見怪不怪,不慌不忙地為邀雨布菜。只有個叫璃竹的宮女,每次聽見外間內官的聲音都忍不住探頭探腦,対邀雨也多有憤憤之色。

這樣子看在邀雨眼中,並沒多說什麼。倒是盈燕看不過眼,低聲對邀雨嘀咕道,“即便她是魏皇身邊的紅人,也不過是個奴婢,怎敢對仙姬橫眉毛豎眼睛的!”

邀雨冷眼掃過去,盈燕趕緊收了聲。

海船巨大,為求舒適,駛得很慢,要一天一夜方能到達蓬萊。邀雨睡在艙中,被海浪帶著,總是睡不安穩。船身的破浪聲像是拍在她心上,令邀雨煩躁不安。

她起身推開窗戶,低頭在黑暗中只能隱隱看到海水順著船身滑過,泛起白邊。抬頭是一輪圓月,照得整個海面瑩亮似流光。

許多人許多事,她總以為還有得是時間,如今卻再也找不見了,只空空剩下這一望無際的海水,盼不到盡頭。

邀雨忽覺煩悶之極,白天要演嬌媚柔美,在這艙中也因為有北魏的人在,絲毫不敢放下偽裝。此時夜深,眾人早已歇下,卻唯獨她,思緒翻滾著停不下來。

索性竄出舷窗,藉著輕功,騰身攀上甲板。守夜的侍衛見了她嚇了一跳,剛要喚人,便被邀雨點了睡穴,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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