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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八的這天,邀雨完全忘記了是自己誕辰。往年在地宮無事可做的時候,這可是僅有的幾個能讓她開心的日子。如今離開地宮,事情多起來,生辰好像也就沒那麼必不可少了。

不過她還是很高興,畢竟長大了一歲,也長高了一些。

從前子墨只知道過生辰要給邀雨準備些她愛吃的。後來遇到嬌娘,經她提醒及笄的事兒,子墨才意識到很多日子都是有講究的。

為了不讓邀雨受委屈,羨慕別家的女孩子如何如何,子墨早早就尋人打聽好了女兒家生辰的習俗。他們雖然不能隨意離開驛館,託了僕役去買紅頭繩還是可以的。

轟走了宗愛,邀雨就被子墨拉著坐到了銅鏡前。

盈燕此時滿臉笑意地站在邀雨身後,“仙姬見諒,奴婢從來沒梳過南地的髮飾。子墨郎君說要把您頭髮梳得高高的,寓意歲歲高。再用紅頭繩纏上,驅邪避禍。您且端坐,奴婢很快就為您梳好。

邀雨有些不情願地想躲,“我已經長得很高了。”或許是從小習武的關係,邀雨的身量頎長,在女子中的確算高的。

子墨一把將她按回軟墊上,“坐好。長得高說明你身體康健,有什麼不好?別亂動。”

看來子墨是早有準備,邀雨不想掃了子墨的興,只好老實坐在銅鏡前,任由盈燕折騰她的頭髮。

子墨見她百無聊賴地坐著,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封帛書遞給邀雨道,“早晨剛傳進來的。可是費了秦忠志不少功夫。”

邀雨疑惑地挑眉。檀家的五名護衛,兩個跟著秦忠志去了仇池,另外三個未曾在魏皇面前露過臉的則混進了平城。由檀家在北魏的細作孟師帶著,成了邀雨名副其實的眼線。

這五人自小一同受訓,有一套外人不知的傳遞訊息的法門,縱然拓跋燾已經將驛館圍得水桶一般,他們還是有辦法透露訊息給邀雨。

子墨能當著盈燕的面給她的,自然不會是什麼密報。可既然不是密報,秦忠志又怎麼會動用檀家的細作,費勁地傳進來?

邀雨頗為不解地開啟帛書,堪堪才讀了兩行,便已熱淚盈眶。

她實在沒想到,這竟是母親送來的家書,也不知轉了幾道手,才送到她這裡。與上次簡短地一句“萬望吾兒日日平安”不同。帛書上用整齊的簪花小楷寫著母親的一些生活瑣碎。

“今偶遇一香客,相談之下,得知年紀與吾兒相仿,便頓感親切。”

“南院種瓜,三年無果。今改種薯,不知明年收穫幾何?”

“汝兒時挑剔,非江魚不食,昨日聽聞道觀外有桃花溪魚,想為吾兒尋上幾尾,卻又怕殺生有損吾兒福祉,只好作罷。”

“北地天寒,吾兒早起前,切記差人先將棉襪烘熱再穿。切勿著涼。”

……

厚厚一沓,什麼內容都有。點點滴滴,似乎是母親哪一日想起什麼,就寫下來,墨色深淺不一,說不定是自上一次見過秦忠志的人就開始寫了。

一直到書信最後,母親才寫道,“算算時日,吾兒生辰將至。母親愧對與你,雖不得見,卻日日思念。憶起吾兒出生那年,天旱無雨,多有災民受難。而吾兒方降,便雷鳴電閃,暴雨如傾,旱情得解。為汝起名邀雨,亦因如此。望吾兒自珍自愛,切莫為人言所擾。須知為人立世,唯本心不可動搖。切記,切記。”

邀雨抱著母親的信嚎啕大哭。似乎多年來的委屈和糾結,母親的一句話便得到了安慰。

妖女如何?仙姬又如何?她最在乎的家人,從未這樣看待過她。在他們眼中,她始終是檀府調皮搗蛋的小女郎,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這樣還不夠嗎?

“孃親……孃親……”邀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索性撲倒在子墨懷裡,“我好想孃親――子墨,我好想我孃親啊……”

子墨疼惜地撫摸著邀雨的後背,替她順氣。

盈燕也顧不上梳頭了,跟著安慰邀雨,“仙姬快別哭了。今日是您生辰,仙姬的母親大人定也希望您過得開開心心的,您說是不是。”

祝融聽到邀雨的哭聲,直接破門而入。被撞開的門板碎了一地。待他進來看見邀雨正撲在子墨懷裡大哭,又不知道如何問緣由,只急得嗷嗷地在原地打轉。

邀雨足足哭了快半個時辰,才終於收住了。此時兩眼已經腫得像個桃子。盈燕趕緊尋了熱帕子給她敷著。見她平靜下來,仰在圈椅裡,便輕輕地又替她梳起頭髮,邊梳還邊替她按摩松頭。

子墨被邀雨哭了一身眼淚鼻涕,便去換衣服。隨後又帶著祝融去修被祝融撞碎的門。修完進來見盈燕給邀雨梳了個高高的飛雲髻,搖頭道,“不行,不夠高。她出門從來惹事不斷,這麼高根本擋不住煞。”

邀雨很想白子墨一眼,奈何自己雙眼腫著,又敷著熱帕子,只好任由盈燕拆了重梳。

子墨乾脆就站在旁邊看著盈燕梳,邊看邊指揮,“再高點,再高點。”

盈燕几次欲言又止,最終只好按子墨說得給邀雨梳了個高高的沖天辮。

等邀雨拿掉熱帕子,自銅鏡裡看見腦後那根又高又直的髮辮,氣得直髮笑,“你們這是讓我去草船借箭?還特意立了根標杆兒在這兒!”

邀雨要拆頭髮,子墨卻攔著不讓。邀雨索性就去抓子墨,也要給他梳個沖天辮兒。盈燕在一邊捂著嘴笑,看這兩人在屋裡轉圈打鬧。

屋裡正熱鬧著,使館的僕役來稟報,說是仇池派人來給仙姬送東西。拉了好幾車過來,門口的守衛都檢查過了,沒問題,已經拉進院子了。押車的人也在雅室等候。

邀雨一聽,想是秦忠志差人來的,只是怎麼信和東西分開送來了呢?邀雨著急知道仇池的境況,也沒多想,出門往雅間而去。走到一半又捂著腦袋跑回來,“快把我頭上這支箭給拆了!”

驛館的雅室其實算是個寬大面客室。由於驛館中往往住著各國的使臣,單獨到誰的院子裡做客都容易引起他國的猜疑。所以大家便總愛聚集到雅室,談天說地之餘,再話裡話外地探聽別國的訊息。

北魏的雅室建得不錯,中間的主室能容納五十案席,左邊設有茶間,右邊設有樂室。當初魏皇登基宴請諸國時,這裡每日都是人聲鼎沸的。

如今驛館變相成了邀雨的囚房,所以倒是沒外人打擾。

邀雨一進雅室,便見到裡面似乎站著兩個人,再細看,不對,雖然背影很寬闊,但卻是一個人。

來人聽見推門聲便轉過身,見邀雨和子墨進來。便熟稔地露出一副笑臉,“小人問檀女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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