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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仇池的人手幾乎都從建康撤了出來。墨曜為了在其他城門製造混亂,所以沒有跟隨檀道濟他們一同出城。

大家原以為她會再追上來,沒想到檀道濟他們人都到仇池了,依舊沒見到墨曜的影子。

棠溪身為姐姐自然擔心不已,她不敢打擾檀家父子休息,便去詢問朱圓圓。

朱圓圓知道,墨曜的事兒瞞不住,便將墨曜如何離開了邀雨,如何為了子墨埋伏在建康城內,又如何查出了梁祿的事兒都告訴了棠溪。

棠溪聞言一臉不可置信,“可女郎說……是她派墨曜去的建康啊……”

朱圓圓嘆了口氣,“女郎也是怕你擔心。只是我瞧墨曜的樣子,她對子墨郎君顯然是有了心魔,若死鑽著牛角尖,苦的只會是她自己。你也知道,女郎沒了男女之情,這事兒她看到卻看不懂。”

棠溪難得地面露慌亂道:“她既然心儀子墨郎君,為何還獨自留在建康?不是該隨著子墨郎君回來嗎?”

朱圓圓苦笑,“因為只有留在建康,她才能對子墨郎君有點作用。這心思,就如同當初子墨郎君執意要潛伏在彭城王身邊一樣……並不是不想與心上人朝夕相處,只是若不能兩情相悅,至少想盡自己所能,為對方多做些什麼。”

棠溪死死咬著嘴唇,掙扎片刻後便決議道:“我要去建康,圓圓,你一定有辦法,你幫幫我,把我暗中送進城去。”

而此時的檀邀雨,見棠溪給自己穿戴到一半,突然不動了,便輕聲喚道:“棠溪,你怎麼了?可是又聽見孩子哭了?你說你也是從小練武的人,耳聰目明是基本,怎麼當了娘後,也同普通女子一樣,動不動就幻聽。”

聽邀雨提起孩子,棠溪才緩過神。想到孩子,棠溪心中柔軟一片,又忍不住愧疚。她若真去了建康,孩子該交由誰照顧?此去兇險,若有萬一……

可她沒向邀雨多吐露一個字,女郎對妹妹已經足夠寬容,棠溪實在沒法再向邀雨開口要求更多。

子墨的傷勢顯然比他表現出來的要嚴重許多。他起初怕邀雨擔心,便硬挺著,結果祝融一副藥下去,直接昏睡了兩日,到邀雨出發時也未見醒來。

邀雨臨走去看望,正巧大哥也在。

檀植看著沉睡中的子墨道:“被困在建康城中時,他便一直不眠不休地盯著地窖口。逃出建康後,屢次遭遇拜火教和禁軍的輪番夾擊,若不是他同兩位行者始終護著,我們又怎會平安無事。你放心去吐谷渾,子墨這裡,大哥替你守著。。”

邀雨見子墨睡得雖沉,卻神情安然,便輕聲道:“他睡著了也好,否則便是傷得再重,他也會硬跟著我去吐谷渾的。”

檀植聞言,心中動容。若是子墨,他是放心將妹妹託付的。只是小妹這情蠱不除,卻要如何琴瑟和鳴?

邀雨小心坐到子墨身邊,替他掖好被角,小聲囑咐似地道:“你好好養傷。我相信祝融的醫術,有他在,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等你好了,我也就回來了,到時我們一起去巴陵,接我娘回家。”

雖然心中擔憂,邀雨還是站起身,又看了一眼子墨才道:“走吧。”

檀道濟雖精神依舊不佳,卻仍堅持陪著邀雨走到武都城外三里。看著邀雨,檀道濟心中突然十分不捨,這一番變故,讓他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

從前都是女兒和夫人送他們父子出征,今日卻是反過來了。檀道濟頓時感慨萬千,啞著嗓子道:“千萬小心行事。絕不可冒進。爹等著你回來。”

崔勇很沒眼色地插話道:“大將軍放心,有我老崔在,絕不讓世侄女傷了分毫!咱們重騎兵團可不是吃素的!”

檀植忙衝崔勇抱拳,“辛苦世叔連番護送。”

崔勇渾不在意地一擺手,“我這條命都是大將軍和世侄女救的,哪兒來的辛苦!”

同樣陪著出城的雲道生此時將一卷竹簡遞給邀雨,面露慚愧道:“道生無能,師姐的命格已不是我能占卜的了。這是我向吐谷渾使者詢問了王子的症狀後,又查詢了樓中的醫書,將可能的病症都謄錄了下來。祝融不能與你同去,這些或許能幫到你。”

檀邀雨笑著接過竹簡,“辛苦師弟了。真不知是該我謝謝你,還是該那吐谷渾的王子謝謝你。”

檀邀雨還想多勸父親幾句,眼角餘光便瞥見一個人影正從對面的山上飛快地跑下來。檀邀雨只瞧了那人一眼便腦仁兒發疼,趕緊同眾人告別,轉身就上了馬車,一溜煙兒地跑了。

檀粲正納悶小妹這臉色怎麼說變就變,就聽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呼喊:“檀將軍——!檀將軍——!”

眾人回頭,就見身後的土山上正跑下一人,頭帶草帽,腳踏草鞋,四肢上全是泥巴。身上的衣服還算乾淨,卻也打了好幾個歪歪扭扭的補丁。

檀道濟正疑惑這是哪裡來的農夫,就聽身邊檀粲驚愕道:“這,這人怎麼看著像是七皇子?”

檀道濟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檀粲,又去看那越跑越近的泥腿子,竟真是七皇子!

檀道濟本能地就想抱拳施禮,又覺得不對勁,雙手正無所適從,就被七皇子的泥爪子一把抓住雙手,“檀將軍!他們說的可是真的?!鹿蜀前輩說您被彭城王陷害,已經脫離朝廷了!可是真的?!”

這話讓檀道濟怎麼接?

還是檀植先一步上前,將劉義季的泥爪子先從父親手上扒了下來,然後趕緊轉移話題道:“七皇子何故在此處?又因何這種打扮?您不是應該在青州的行者樓養傷嗎?”

劉義季怎麼可能被檀植糊弄過去,他只盯著檀道濟急切道:“檀將軍,您說話啊!是不是您與我皇兄有什麼誤會!?您同我說,我給皇兄寫信為您說明!您是朝廷的肱股之臣,怎麼能說離朝就離朝呢?!”

檀粲在一旁聽不下去,也上來攔著劉義季要往旁邊走。劉義季卻來了倔脾氣,死死站在原地,一副不得到答案便不離開的架勢。

檀道濟知道,這七皇子是有顆赤子之心的。否則也不會在宗廟上,當著學子們的面向皇上直柬宗室貪墨之事。

他擺擺手,止住檀粲要將人硬拖走的架勢,然後如實相告道:“我檀家被彭城王攀誣,冠以‘教唆太子謀害皇上的罪名’。皇上不知是信了彭城王的話,還是又病倒了,如今,朝政皆在彭城王的掌控之下。並非是檀某自請離朝,實在是被奸人所害,不得已才躲避在此。”

劉義季雙眼瞪得滾圓,“你是說,彭城王已經將我皇兄軟禁了?!”

檀道濟沒有回他,畢竟事實如何,誰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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