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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知道關於她的其他事情。”巴桑提說,“我們知道她是目擊者,她當時也在艾胥伯恩的屋子裡。”
就是這個,珍心想,這就是艾胥伯恩案件和波士頓案件之間的關係。
“你們怎麼知道的?”珍問道。
“指紋。犯罪現場偵查小組在屋子裡採集到數十組不明指紋,不屬於五名死者的指紋中,有些可能是由男客所留下,而其中一組指紋和歐蓮娜的指紋相符。”
“等一下。”嘉柏瑞說,“波士頓警局曾經把歐蓮娜的指紋放到自動指紋辨識系統去搜尋,完全找不到相符的資料。而你現在卻告訴我,歐蓮娜的指紋曾經出現在一月份的某個犯罪現場中。為什麼自動指紋辨識系統查不出來?”
葛萊瑟和巴桑提相視一眼,不自在的神情已經清楚地回答了嘉柏瑞所提出的疑問。
“你們沒有把歐蓮娜的指紋資料存入自動指紋辨識系統。”嘉柏瑞說道,“這筆資料對波士頓警局而言可是相當有用的。”
“其他單位也可能會查到這筆資料。”巴桑提說。
“你講的‘其他單位’到底是指誰?”珍插嘴道,“我是那個被歐蓮娜困在醫院裡的人,我是那個被手槍抵住頭的人。你們到底有沒有為人質們設想一下?”
“我們當然有。”葛萊瑟說,“我們希望每一個人都能活著走出來,包括歐蓮娜。”
“應該是特別希望歐蓮娜活著吧,因為她是你們要找的目擊者。”珍酸道。
葛萊瑟點點頭,“歐蓮娜目睹了艾胥伯恩兇殺案的事發經過,這也就是那兩名男子會出現在她病房裡的原因。”
“那兩個男的是誰派去的?”
“我們不知道。”
“你們有被毆蓮娜射殺的那名男子的指紋,他的身份是什麼?”
“我們也不知道,就算他曾經是海軍陸戰隊隊員,五角大廈那方面也不肯透露任何訊息。”
“你們有司法部的關係,而你們卻得不到那項資訊?”
葛萊瑟朝珍走去,坐在一張面對著她的椅子上。
“現在你瞭解我們面對的困境了吧?巴桑提和我必須低調、謹慎地處理這件事。我們一直沒有曝光,因為他們也在找歐蓮娜。我們希望可以早一步找到她,而且我們幾乎要成功了,從巴爾的摩到康涅狄格,再到波士頓,巴桑提探員就只落後她一步而已。”葛萊瑟說。
“你們是怎麼追蹤歐蓮娜的?”嘉柏瑞問道。
“有一陣子非常容易,我們只要跟著喬瑟夫·洛克的信用卡使用記錄,以及金融卡提款記錄。”
巴桑提說:“我一直想跟他搭上線,有在他手機的語音信箱裡留過言,甚至還在他賓夕法尼亞州的老姑媽家裡留下資訊。最後,洛克回電給我,而我勸他加入我們,但是他不信任我。後來,他在紐哈芬射殺一名警察之後,我們就失去他們的訊息了。我猜測,他們應該是在那個時候分道揚鑣。”
“你當初怎麼知道他們是一起行動的?”
“艾胥伯恩兇殺案發生的那天晚上,喬瑟夫·洛克在附近的服務站加過油。”葛萊瑟說,“他用信用卡消費,還問過服務站人員是否有拖車,因為他在路上遇到兩個搭便車的女人,需要拖車幫忙。”
一陣靜默,嘉柏瑞和珍望向彼此。
“兩個女人?”珍說。
葛萊瑟點頭,“服務站的監視器有拍攝到洛克的車子停在加油泵旁邊的畫面,從風擋玻璃看過去,可以看到前座有一名女子,就是歐蓮娜。就在那個晚上,他們命運交會;就在那個晚上,喬瑟夫·洛克被扯進這樁案件中。從他邀請這兩名女子上車、進入他生命的那一分鐘起,他就被人盯上了。他們在服務站短暫停留,五個鐘頭之後,喬的住處就陷入一片火海中。那時候,喬就非常確定自己惹上了超級大麻煩。”
“那第二個女人呢?你剛剛說喬讓兩個女人搭便車。”
“我們查不到任何關於她的資料,只知道他們到紐哈芬為止都一起行動,那大約是兩個月以前的事。”
“你指的是巡邏車的錄影帶,警察遭槍擊的錄影畫面。”
“在錄影帶上,可以看到洛克的車子後座突然冒出一顆頭,只有後腦勺的影像——我們一直看不到女子的臉,因此也就完全查不到關於她的任何資訊,只在車後座找到幾根紅色毛髮。就我們所知,她可能已經死亡。”
巴桑提說:“但如果她還活著,那她就是我們僅存的目擊證人,唯一目睹艾胥伯恩案件事發經過的人。”
珍輕聲地開口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她的名字。”
葛萊瑟皺起眉頭看著珍,“什麼?”
“就是那場夢。”珍看著嘉柏瑞,“歐蓮娜告訴我的就是這件事。”
“關於攻堅經過,珍一直在做噩夢。”嘉柏瑞解釋道。
“夢裡發生了什麼事?”葛萊瑟問道,目光緊緊盯著珍。
珍嚥下一口口水,“我聽見很多人拍打房門,破門而入。然後,歐蓮娜俯身靠著我,告訴我一件事。”
“歐蓮娜說了話?”
“對,她說:‘蜜拉知道。’她就只告訴我這句話,‘蜜拉知道’。”
葛萊瑟定定地看著珍,“蜜拉知道?動詞是現在式?”
她看向巴桑提,“我們的目擊證人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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