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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周圍翻湧起灰色的氣霧。
江辰立馬感覺到熟悉的力量，正是之前柳言天的。
這人應該是柳言天的師尊之前沒有露面，選擇在這裡攔截自己。
自己徒弟被殺死，他的確不能坐視不理。
江辰奇怪的是他之前怎麼沒有出現。
如果他願意的話，柳言天是不用死的。
“你在殺柳言天的那一刻，已經做好我出手的準備，然後找一個臺階下，卻沒想我竟然不出手對吧？”
老人突然開口，說穿江辰的想法。
“那你為何不出手？”
“因為我要是出手你必死無疑，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所以你是不想殺我？”
江辰感覺有意思。
“因為你的死，要更有意義。”
“既然如此，你現在是何意？”
“你死後，你的妖族和你的道場該如何，可有想過？只要你把九天神柱，我能夠保證在你死後，他們不受侵擾。”
“說的好像我一定會死一樣。”
“你一定會死，誰也改變不了。”
老人用一種十分篤定語氣說道。
江辰暗暗好奇，對方這話，不是在威脅，是在講述著一個事實。
“沒什麼其他事的話，告辭。”
他繼續往前飛，老人沒有追上來，只是嘆了一口氣。
飛出去沒多遠，江辰又看到了一個人。
也是在湖面上，不是在釣魚，是在鑿冰。
一塊塊大小一致的冰塊已經擺放在岸邊。
江辰看不透他的境界，猜測這人應該是聖人。
在江辰到來以後，向其招手。
“你的法術失傳的話就太可惜，不如教我吧，你可以提一個要求。”
聽對方這個口氣，他像是一定會死。
兩個聖人說他會死，這讓江辰不得不小心提防。
“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會知道的。”
聖人沒有多做解釋。
“那等我知道再說。”江辰不耐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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