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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沒有追擊，收起殺生劍，和江辰離開。
此時，天已經亮了起來，提醒著人們這場風波終於是結束。
如果有人一開始就說預料到這結果，那絕對是騙人的。
跌宕起伏，峰迴路轉，讓人眼睛都看不過來。
尤其是最後江辰和段雲的關係，讓人一頭霧水。
明明一開始還生死對決的兩個人變成能把後背交給彼此的兄弟。
遠去的兩人還能看到正在交談著，只是所說的話沒人聽到。
“你的思緒為什麼能這麼快轉過來？”
“這有什麼，殺戮劍道的傳人，心智過人，堅韌不拔，天崩地裂，不改我初心。”
“切，當年要不是我指引你的路，你能找到鬼的初心。”
“這個嘛，只能說你起到啟發的作用，你要是不出現，再過幾年，我還是能悟到。”
“結果因為晚幾年悟透，死在仇笑天手上。”
“靠，能不能不要說那個傢伙。”
“…………”
兩個靈魂穿越五百年時間的長河交流著，旭日將向其走來的兩個青年周身鍍上一層金邊。
江辰的疑惑在一個個解開。
比如說在他死後，段雲是如何進行轉世的。
要知道那個時候，五百個帝魂轉世的名額都已經全部選完。
“我去殺了其中一個獲得資格的傢伙，你別說，那龍行選人的目光真不怎麼樣。”段雲不以為然說道。
江辰撇了撇嘴，段雲還不知道龍行就是自己。
他要選的是強者，心性自然不可能都是大善人。
“你的帝魂是什麼？帝魂的記憶有沒有覺醒？”江辰問道。
“凝練出來的帝魂是一把殘缺的劍，真是晦氣。”段雲不滿道。
“殘缺的劍？”
江辰沉吟一會兒，在想到這帝魂是什麼後，差點沒忍住罵出聲來。
段雲嘴裡殘缺的劍，是一位西門姓氏的劍仙，是五百帝魂中最強的那一批。
“你把上官金虹殺了？”江辰說道。
他還記得自己把哪些帝魂交給什麼人。
“哼，那傢伙在你死後，窺視筱偌的美貌，還說什麼替你享福，你說我這能忍？”段雲哼哼著，又是擠眉弄眼，在向江辰表現著。
江辰搖頭苦笑，上官金虹是他前世的情敵之一。
能成為他的情敵，在聖域的地位自然也是超然的。
沒想到會被段雲所殺。
但是不得不說，殺得好！
“不能再說往事了，我腦子疼。”
段雲擰緊著眉頭，一隻手撐在江辰肩膀上，“記憶似乎在排斥。”
以江辰對他的瞭解，知道他這樣說絕不是玩笑。
於是他提議停下來休息。
“少來，只要不繼續敘舊，問題都不大，我知道惦記著那個白衣女子，走吧。”
拍在江辰肩膀上的手掌發力，要帶著江辰往前飛。
當發現無法再像以前那樣拽著江辰往前飛的時候，他面露異樣。
“早知道你如果能修行的話，必然不同凡響，沒想到還超出我意料。”
他打量著江辰，輕笑道：“你那劍道，是可以並肩四大劍道的存在吧？”
“不止。”
在他面前，江辰也沒謙虛，神秘一笑，勾起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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