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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老人渾濁的雙眼逐漸恢復過來。
他和凌五同樣沒想到江辰會有這樣的表現。
站在原地不動，兩把劍卻能要人性命。
老人朝著江辰看過去，驟然，他渾身一驚。
在江辰那張專注和冰冷的臉龐上，老人彷彿看到當年那位傳奇人物。
“劍三！”?
這時，江辰動了，因為劍三乃是近距離的轟擊。
他身子掠出，也不見有任何拔劍的動作，黎明劍自行出現在手上。
這一次，江辰用的是風霄意志和風雷法則。
風屬效能和雷電任何一種配合，正如水屬性那樣。
黎明劍漆黑的劍身縱然是看不出光芒，也能感受到在發出這一劍時候的破壞力。
“可惡！”
凌五如夢初醒，他突然發現自己小瞧了江辰，小瞧了這個世界。
“神之……”
凌五想要反擊，但在江辰衝鋒過來那刻，感到深深無力。
不僅是黎明劍的殺傷力，江辰本身也像是洪荒猛獸。
如飛龍從天而降，凡夫俗子根本沒辦法。
他只得將求助的目光看向旁邊的老人。
然而，老人處於一種神遊狀態，那表情豐富多彩，沒有出手的打算。
最終，凌五撐過無數冰火雙劍，但在乏力那瞬間，江辰一劍斬下來。
彷彿是天地都要被斬開，凌五隻得御劍格擋。
在黑色劍鋒落在劍身上面，凌五驚恐的發現自己劍身出現缺口！
無數裂紋在劍身上面遍佈。
同時，他的人也是一樣，手臂發麻，胸口發悶。
一口鮮血吐出，倒退出去。
“你這是什麼劍？”
凌五看了看手中神劍，又看向江辰的黎明劍，感到不可思議。
同樣是神劍，不管雙方的劍招多麼驚天動地，都不應該傷到劍身才對。
如果江辰這一招真能把神劍弄成這樣子，那麼他也不會只是受這一點傷。
問題出在江辰手中那把黑色的劍上。
他又為自己的神劍感到心疼，又是震驚。
“死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江辰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三把神劍回到身邊，準備著下一波攻擊。
凌五朝著老人看過去，撇了撇嘴，暗道：“老東西果然靠不住啊。”
“你不是很想見證到古神族的天賦嗎？我如你所願。”
接著，他衝著江辰獰笑一聲，將神劍持在身前，嘴裡唸唸有詞。
在這過程中，他的那把劍裂縫不僅消失，就連缺口也都恢復。
不僅如此，更有一股強大的火能進入到劍中。
“古神族的天賦有許多種，也發展出許多分支，其中最強的，包括我們這一脈，擅長詛咒和玄術。”
江辰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不是九霄，她不可能知道古神族的事情。
是那位老人。
江辰現在顧不上驚訝，看著凌五不放。
他的玄術很快完成，整把神劍火光沖天，而且火芒不斷閃動。
漫天的飄雪都是被融化。
天空彷彿出現一個小型的太陽。
“我這一劍下去，神皇三四階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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