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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不凡說這話時，有些無力，因為他的悟性確實不行。
和師妹小櫻比起來，他甚至可以說愚笨。
他被江辰收為徒弟也不是自身天賦被看中。
僅僅是因為他的父親為江辰犧牲。
這些年，他不知道聽到多少次別人背地裡說他命好，有一個好父親，才能夠拜江辰為師。
湯不凡憋著一口氣，想要證明自己。
隨著這些年的劍道提高，那些聲音越來越小。
不曾想，今日碰到一個星空來客，又讓他體會到那種心力。
“你寧願自貶，也要捍衛劍訣，這種行為很不明智，你可能永遠走不出自己的侷限。”綾樂語說道。
“我說的是事實，我師父也達到劍仙，這又要怎麼說？”湯不凡爭辯道。
這時，段雲勸道：“算了，這女人來自北斗星域的勢力，又是首席弟子，打不過正常，不要自責。”
湯不凡咬了咬牙，點頭答應。
不曾想，那個打不過段雲的羅飛似乎是不服氣，開口道：“你那師父的劍仙之境只展露過一次，誰知道真假。”
這下子，別說是湯不凡，段雲也是轉過身來。
“說我可以，不準侮辱我師父。”湯不凡冷冷道。
羅飛被這兩人氣勢嚇到。
綾樂語愣了下，搖了搖頭，道：“我是不會讓他道歉的。”
言下之意是，儘管羅飛說了這話，她也會維護自己師弟。
“你可以戰勝我們，但只能攔一個。”段雲冷冷道。
凌樂語漂亮的臉蛋流露出不悅，“你們真的想死在這裡嗎？”
“你很幸運，可以看到玄黃世界的人血性。”
段雲說道：“哪怕我們死一個，也要拉你們一個墊背。”
凌樂語對於他的話略顯意外，但沒太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那就留在這裡吧，小師弟。”
凌樂語說道。
一直沉默不語的第三人把劍拔了出來。
隨著劍鳴聲，這位小師弟體內湧現出大海般的劍意。
“不是吧，又是一個劍仙？”
段雲和湯不凡相視一望，嘴裡滿是苦澀。
“你們做出了選擇，怪不了任何人。”
“殺。”
看得出來，綾樂語不喜歡殺戮，但是，她不會拒絕殺戮，必要的時候，她會比任何人都要果斷。
否則的話，她也不會是首席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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