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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
涉及到這種世界的秘密，江辰想找這位世界法則聊聊。
“你有病吧，世界法則受到仙界影響，你和我說這些？”
然而，九霄像是被猜到尾巴，本來要慶祝江辰成功的喜悅心情消失，直接從他面前消失。
“原來世界法則和仙界有關，仙界是法則的上司，難怪她會說暫時沒有麻煩。”
江辰也給了自己一巴掌，這點他應該早就想到的。
他竟然找到世界法則說自己要違背仙界，的確很愚蠢。
“嘿嘿。”
不過，江辰也有更合適的人選。
“小芳。”
“我芳你個大鬼頭。”
黎明劍靈發現自己在這人面前根本無法保持神性，沒好氣罵道。
“哈哈，別生氣，和你請教問題。”
江辰把凝聚神格的事情一說。
“你，你，你打算凝聚神格？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黎明劍靈震驚不已，完全沒想過他會說這話。
“有問題嗎？其實吧，現在回想起來，你也希望我凝聚神格對吧。”
江辰想到一路走來，黎明劍靈的表現，結合剛才知道的事情，馬上得知這點。
“現在的仙界空前強大，仙尊的勢力早就取代天神，你這樣做，不僅是和全世界抗衡。”
黎明劍靈確實如江辰所說的那樣打算。
但是，她遲遲無法開口，是知道要江辰做出那樣的決定，太強人所難。
仙尊如今是被認為凌駕在天神之上的存在。
知道仙與神真相的人少之又少。
人們都是理所當然的想要成仙。
“你來自仙界，作為某位天神佩劍的劍靈，對吧？”江辰猜測道。
“不，我是一位劍仙的佩劍劍靈，這也是我沒有被摧毀的原因。”
黎明劍靈給出驚人的答案。
面對著江辰不敢置信的目光，她苦笑道：“當初推翻神權，大多數仙還是不想造反的。”
“哪怕是這樣的成功下，那個棄天帝還是成功了？”江辰不解道。
“是的。”
“這是一個很強大的人啊。”江辰感嘆道。
完全是憑藉著一己之力，推翻神權，顛倒乾坤，左右大千世界。
和他比起來，荒天帝都算不了什麼。
“不管有多兇險，我都是會凝聚神格的。”
江辰說道。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這樣堅定的理由嗎？”黎明劍靈實在想不明白。
“因為，我本就是天神。”
江辰神秘一笑，很享受劍靈臉上詫異的表情。
一直以來，黎明劍靈自持甚高的態度多少是讓人不悅的。
現在總算是扳回一局。
“如此的話，黎明劍將全心全意以你為尊。”
黎明劍靈還是搞不清狀況，但江辰願意選擇這條艱難的路，她求之不得。
一直以來的矜持和平靜也發生不小變化。
話音落下，江辰突然就看到漆黑如墨的黎明劍發生變化。
那層黑色變成液體，朝著劍尖流動，再流落在天地中。
黎明劍的真正面貌出現在他眼前。
“我艹，軒轅劍！”
江辰定眼一看，很難得爆粗口，神情激動萬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使用多年的這把劍竟然是一把聖道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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