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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種選擇，決定著是選擇成仙還是成神。”
江辰摸清楚血族的計劃。
“辰哥哥，成功了？”
林月如關心道。
江辰結合剛才發現的，明白林月如是無意間選擇了仙。
王骨的能量被她和龍行吸收，成為自身實力最低的仙。
儘管如此，依然能長生不死。
“真是有夠諷刺的啊。”
江辰回應月如一聲，又是感嘆萬千，想到當年那場莫名其妙的諸神大戰，恐怕就是棄天帝的傑作。
“這一切應該是在我投入輪迴，誕生第一世之間發生的。”
當時，諸神前往星空，殘缺不全的他們遇到星空那些恐怖存在的襲擊。
現在看來，所謂的恐怖存在應該就是棄天帝。
至於為何星空各大勢力所知道的歷史不同，他一點都不意外。
血族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一個世界當成血庫後，再偽裝世界的歷史，抹掉自己來過的痕跡。
聯想到福伯說過的話，偌大個星空，曾經都是血族的血庫。
只是，血族清洗一次星空血庫的時間間隔要比一個世界五百年一次更久。
不管上次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但江辰知道馬上要來下一次。
“棄天帝是吧，無論你是誰，都別想改變我是誰。”
江辰決心不變，將王骨中的神格凝練到自己身上。
過程很順利，因為他本就是不朽戰神。
“……為了北方神的榮耀。”
神格為江辰所有那一刻，他腦海中響起一個聲音。
聽著挺熟悉的，應該是曾經的某位相識的天神。
天神時期，神的陣營不同，道教為首的待在北方，佛教為首的是西方。
故而，又有北方神和西方神的說法。
“神權，由我來重建吧。”
神格並非是象徵性的意義，是具有強大力量的。
法身直接因為這股力量開始突破神祖。
過程也不如另外一具法身和本尊那樣誇張，甚至可以說很平靜，就連雷劫都沒有。
看著江辰就這樣成為神祖，林月如有些難以置信。
“仙界的規則，左右不了凝練神格的人。”江辰說出答案，也不管林月如能不能聽懂。
“但是仙界的制裁，會正式開始。”黎明劍靈說道。
“然而，他們下不來。”
江辰說道。
仙界的人下不了，這可是黎明劍靈和他說過的。
“我不是下來了嗎？”黎明劍靈苦笑道。
“哦？仙界還是會有辦法下來人是嗎？”
“是的，但會消耗很大能量，如果血族解決不了你們，就會有更強的存在出動。”
這話讓江辰想到凌莫然說過的巨大危機。
“難道他們知道我會選擇吸收神格？”
仔細想想，凌莫然沒有說過讓江辰選擇神還是仙。
他們不怕江辰犯錯誤，依然還要把他召喚回去。
“古神族這是要做大事啊。”
江辰敏銳意識到古神族會有大動作。
忽然，他和黎明劍靈同時感覺到有人靠近。
“仙界的制裁來得很快嘛。”
江辰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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