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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趣。”
江辰滿意一笑，詢問地獄現狀。
“陰間無主，但秩序自在，轉世輪迴，因果報應都在自行運轉。”
輪迴樹進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狀態。
“死人真的會來這裡？”夜雪問了一個特別想知道的問題。
輪迴樹沒有回答，那反應像是在說這還需要問嗎？
死人不來這裡，還能去哪？
“他們怎麼來的？”夜雪又道。
這顯然為難樹了。
江辰眼神示意，表示這個問題別說是一棵樹，就連當年的地獄之主都回答不上。
只能說，這是天地秩序的一部分。
地府掌管陰間，其實是瞭解陰間秩序，從而建立起一套體系來運作。
不代表地府能隨隨便便改變陰間的秩序。
“你到處晃悠……”江辰繼續詢問著。
不過，話沒說完，夜雪若有所思，閉上眼睛，聆聽著什麼。
“真神殿發出求援，所有收到的人趕去第九層。”
夜雪說道。
江辰一怔，看來剛才第一軍神說的話不假啊。
過了會兒，他看到夜雪沒有動作，似乎是打算無視。
“真神殿要是被天庭伏擊，我們在北斗星域就沒有立足之處，我們也更難將其推翻。”江辰說道。
“可是？”
夜雪遲疑，把江辰一個人留在這裡，她放心不下。
“放心吧，強大的存在都被擊殺，上面幾層的掃尾還不會威脅到我。”江辰說道。
“好吧。”
夜雪做出決定，聽從江辰意見，前往第九層。
走之前，她還想把自己的輪迴果給江辰。
“一世一輪迴，不可能連服兩枚的。”江辰笑道。
於是，夜雪帶著輪迴果離開。
“我們繼續。”
將目光依依不捨收回，江辰重回正題。
“黃泉水。”
他想知道這個。
“上面幾層的所有河流都乾涸，現在只有最下面幾層有黃河水。”輪迴樹問道。
“這才是第一層，你生長在這，結下兩枚果實，說明陰間遠不像看上去那樣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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