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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玄分別朝著江辰和上官煙招手。
“你說的那個掌握空間主宰，和古庭殺手私奔的人就是他嗎？”辰玄問道。
“是他，如果不是他，我們會直接到達墳場。”
上官煙說道。
辰玄眼神制止住她無意義的話。
“你我是同族人，也是當年辰家一代僅存的兩個人，如果你不是為情所困，也不至於如此。”
辰玄又對著江辰說道：“既然你打破大限，達到月級，以後跟著我幹。”
江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他仔細回想二重身之間的關係。
儘管早年雙方爭鬥的很兇，但始終沒有發生不可調節的仇恨。
倒是在最後，辰玄一次敗給辰南後，離開辰家，去外面闖蕩。
想來他心裡是不服氣的，可現在看到江辰這個樣子，沒有計較。
“你為什麼需要他？”
同時，辰玄詢問著黑鬍子。
“我打主意的那艘戰艦周邊都是可怕的虛空之鏡。”黑鬍子如實道。
“虛空之鏡！”
辰玄和上官煙臉色一變。
後者還是第一次知道那裡有什麼。
虛空之鏡不是什麼寶物，而是宇宙中一些不穩定的虛空形成扭曲摺疊。
人在那裡，會折射出無數個身影，所以叫虛空之鏡。
虛空之鏡難以跨越，更是具備著可怕的殺傷力。
要想依靠蠻力打破，必須至高、至尊這兩大級別的天神。
“你何時掌握空間主宰的？”
辰玄反應過來後，又是看向江辰。
他的印象中，辰南和空間完全沒關係。
“近年來覺醒的天賦。”江辰搪塞道。
辰玄撇了撇嘴，眼神有些羨慕，不過想到自己已經是天神，又很快釋然。
“那到時候看你的。”
辰玄一拍江辰的肩膀。
江辰發現天神宇宙的上位者都很喜歡拍肩膀來表現威嚴啊。
“可以。”
江辰瞥了一眼不服氣的上官煙，“前提是她不會再想殺我。”
“她不會的。”
辰玄很肯定道。
而後，江辰想到了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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