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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金得意的樣子，江辰想了想，決定不打擊他。
“人皇不受氏族侷限，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創造出一個國，是所有的開端。”小金說道。
聽他的語氣，是人皇的崇拜者。
“可是，人皇的國已經沒了，八大氏族還健全。”江辰說道。
其中道理，他是知道的，只是想知道小金如何看待。
小金沒有氣惱，反而得意道：“這也是人皇的勝利，哪怕是國沒有，可是，也奠定世界的格局，不是一家一族說的算。”
江辰微微點頭，而後，詢問小金是如何被人皇打得。
“宇宙殘族一直存在，衝突也就一直在，乾坤神主和殘族交戰，人皇也不例外。”
那時候的小金還沒有被宇宙碾壓過，所以知道人皇有多強大。
“人皇最強的道術名為擇天，玉璽是他施展道術的靈器，就如你的劍施展出劍術。”小金說道。
“這我知道。”
江辰還是不相信小金能夠悟出這門道術。
這就好像他用乾坤劍把人傷到。
這個人在千萬年後，得到自己的乾坤劍，從而學會《神劍訣》。
光是聽上去就覺得荒唐。
不過，看小金興致勃勃的樣子，他沒有去打擊。
“那這塊玉你拿著吧，什麼時候掌握了，讓我開開眼。”江辰說道。
“我沒說我要掌握啊。”
小金一怔，詫異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施展出道術。”
“那你是要我學？我又沒有被人皇打過。”
江辰好笑道。
“我可以幫你，值得一試。”小金說道。
“好吧。”
江辰從來都不是試都不試就說不行的人。
不過，比起飄渺不定的人皇神術，江辰將第三個箱子開啟，裡面裝的玉簡是有一門完整的道術。
這門姜氏的道術，他是可以百分百可以學會的。
姜氏的人說這門道術和破妄術不相上下，他要一探究竟。
很快，他發現這門道術沒法和破妄術相比。
不是說姜氏欺騙他，所謂的沒法相比，是因為這兩門道術的用途不一樣。
破妄術是破掉別人的道術，破開別人的防禦。
姜氏的這門道術不是用來攻擊的。
另外，這門道術他好像領教過。
之前對付大邪神，後者那雙眼睛能夠扭曲空間的虛實，更是能摺疊空間。
姜氏的道術也是一樣，這是一門涉及到空間的道術。
“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江辰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塊有可能存在人皇道術的破玉，一個有可能種出奇蹟的種子，一個需要空間之道精通的人才能掌握的道術。”
“姜氏的如意算盤，還真是響亮啊。”
姜氏不知道比起時間，江辰更擅長空間。
因為中界的種種限制，他在空間方面沒有任何表現。
於是，姜氏送來一門道術。
不是雪中送炭，是料定他不會學會。
夢光神術一樣，需要時間的起始者才能學會。
這門道術同樣，需要空間的締造者。
很不巧，江辰就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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