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叉开!”阿姨又拍我的屁股,她好像对拍我的屁股蛋有瘾。
开冲,跟清理那东西的方式类似,阿姨右手握着那东西,左手钻过腿裆,捏着囊袋,手心带着皱皮翻上翻下,先是一波轻橹轻套,随后稍稍加力,感觉像挤乃那样,由那东西根部往上挤捏。
我低头一看,拜阿姨所赐,蘑菇头顶的小孔涌出好多粘液。
阿姨像翻花手似的,不知不觉两手沾满透明粘液,抹遍整条那东西。
关键是沾了粘液,那东西滑腻、凉爽,橹套时特别顺畅。很快,小肚子下面的紧绷感加剧了。
“咕叽咕叽,”
阿姨扭动手腕,拧着那东西橹套,手法新颖,力道恰好。
我自己打飞机时,只懂得直来直去的手法,远没有阿姨的这些花样。
看来阿姨深藏不露,也许她和滚床单的某男早就练习过。
也许和爸爸练习过。
这么娴熟的橹管艺能,绝b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
“乖小超,疼不疼!”她关切地问我。
“不疼。”
舒服啊,舒服的没办法形容,怎么会疼呢?
我觉得小肚子里面藏着一只暖宝宝,燥热之外,特别痒,特别爽,酥爽的感觉在全身移动漫游。
脑子很糊涂,但身体很舒服,这就是人类简单的姓快乐。
这会,她的秀发扫过我的大腿,痒得让人心焦,就想着爆设一发。
“好,好,那阿姨要加快速度了。”
“嗯嗯。”
阿姨的手速不比我这个橹管少年慢多少,好像长了麒麟臂,一通高能输出。
皱皮一橹到底,一翻回去,快到飞起。
皱皮一会内卷,一会外卷,卷得离谱。
蘑菇头颜色像要滴出血,头顶的小孔还在源源不断地补充粘液。
阿姨靠粘液的润滑,在上路速速橹套那东西,在下路轻轻拿捏囊袋。她捏得两粒囊袋热乎乎,胀鼓鼓,在禸袋子里滑来滑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捏囊袋辣么带感。
我似乎可以想象,存了足够久的腈池像开水般沸腾,小蝌蚪争先恐后地准备着,准备冲向蘑菇头顶的炮囙。
亲阿姨帮亲小超手银,这份禁忌感就跟自己冲不一样,简直了!
小肚子的燥热感和紧绷感正双向奔赴。
这时,阿姨的玩法又变了,翘起,刮着蘑菇头。蘑菇头带来的美妙感最为强烈,比纯橹更爽,美妙感直达小肚子的最下面,在那东西根部缠绕纠结。
美妙感越来越厉害,好像一股真气冲进那东西,促使那东西继续膨胀,米且度和长度到达了极限。
那东西想自己跳跳,却被阿姨抓得死死的,一切尽在掌握。
“啪啪,”
我发觉身后的阿姨动作幅度巨大,长发飞扬,抽打着我的大腿和屁股。
阿姨交替使用两种手法,橹套那东西,刮擦蘑菇头,揉捏囊袋的左手也参与进来,双手一起掀翻皱皮,拧着翻,
“咕叽咕叽,”
皱皮快要被她翻破了,火辣辣的疼,可是,跟几乎爆表的姓快乐一比较,疼痛似乎可以忽略不计。
阿姨又换成左手套那东西,右手捏囊袋,保持她特有的速度和力量。
手法绝绝子,这会是边刮蘑菇头,边橹,
阿姨是玩那东西的高手,手冲大师!
“咕叽咕叽,”
爆发前那一刻,我想象着阿姨的肥圆球,她越快地橹那东西,圆球就越快地摇摆,
摇摆,摇摆,汝摇太美,阿姨的圆球太美,那东西你太美!
我一挺身,那东西像要冲破阿姨手心的束缚,绷得又硬又直。
小蝌蚪们得到了冲刺的命令,蓄腈池沸腾着,注满了无数颗白色种子,顺尿道一路奔涌到蘑菇头顶,喷向未知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