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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已經把後院和墓地都踩了一遍了嗎?”韋利大聲問道。

“踩過了,可是最好你和你那幾位再去檢視一遍。”佩珀說,“以便讓大家放心。”

韋利對兩個手下嘀咕了幾句,於是弗林特和約翰遜走了出去。韋利、佩珀、科阿朗三人開始對這所房子進行系統的搜查。他們從所在的房間查起,搜查了卡基斯的書房,再搜到死者的臥室和浴室,又查了後面那間呆米的臥室。查完回來後,韋利二話不說,對書房又查了一遍。他對保險箱,對那張上面放著電話機的死者書桌的抽屜,對那些書冊,對沿牆的書架……都仔細搜尋。他對任何東西都不放過,甚至注意到臥室裡放著一個小架子,架子上有一把濾壺和若干種茶具;韋利極端認真地擰開了濾壺的緊密蓋子,朝裡面張望。他嘴裡發著牢騷,率領眾人走出書房進入大廳,由此著手搜查了大廳、餐廳、廚房、各個小間,以及後面的餐具室。這位警官特別仔細地檢查了殯殮承辦人斯特奇斯已經拆卸掉的葬禮中使用的各種裝飾物,但是一無所獲。這幾個人又上樓雷厲風行地把各個臥室橫掃了一遍,只是避而不入西姆絲太太的休息室;然後他們又爬上屋頂下的閣樓,把那些舊桌子和舊箱子,都翻箱倒篋地檢查,弄得塵土飛揚。

“科阿朗,”韋利吩咐說,“去查一下地下室。”科阿朗不樂意地咬著那根已經熄滅了的雪茄煙,拖著沉重的步子下樓去了。

“喂,警官,”佩珀說,這時兩個人都靠在閣樓光禿禿的牆上喘氣,“看來我們不得不幹那惹人厭惡的事了。真他媽的,我實在不願意去搜那些人的身。”

“比起這裡的一番折騰,”韋利望著自己的髒手說,“那件事倒還真算得上是享受呢。”

他們下樓去了,弗林特和約翰遜來與他們會齊。“小夥子,走運嗎?”韋利大聲招呼。

約翰遜是個不顯眼的小個子,一頭骯髒的灰髮,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什麼也沒有。更糟的是,我們碰到了個女的——不知是女傭還是什麼——在後院另一邊的一所房子裡。她說,她從後窗觀望葬禮,並且後來一直在那兒。唉,警官,這娘兒們還說,自從送葬的隊伍從墓地回來之後,除了兩人之外——我猜想是佩珀先生和科阿朗——沒有別人走出這所房子的後門。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從後院的任何房子裡走出來過。”

“墓地的情況怎樣?”

“那裡同樣也沒有收穫,”弗林特說,“那幫給報館跑腿的傢伙們,一直在墓地靠第五十四大街的鐵圍牆外面轉悠。他們說,葬禮之後,墓地上再也沒有見過人影。”

“唔,科阿朗?”

科阿朗這時已成功地點燃雪茄煙,喜形於色。他使勁搖晃著那張胖圓臉。韋利嘰哩咕嚕地說:“嗨,我不懂你笑什麼,你這不開口的笨牛。”他說著就大踏步地走到房間當中,昂起了頭,頗有幾分像檢閱官,大喝一聲:“大家聽著!”

眾人直起了身子,打起精神,倦意消失了。艾倫·切尼蜷縮在角落裡,兩手抱頭,身子微微搖擺著。斯隆太太最後那幾滴禮節性的眼淚早已揩淨了;連那位艾爾德牧師也露出了期待的神情。瓊·布萊特用殷切的目光望著韋利警官。

“我現在把話說清楚,”韋利語氣生硬地說,“你們知道,我並不想冒犯任何人,可是職務在身,公事還得公辦。我要對這所房子裡的每一個人進行搜查——必要的話渾身上下搜。失竊的遺囑只可能在一處——那就是在這裡的某個人身上。你們要是聰明的話,就爽快點兒。科阿朗、弗林特、約翰遜——搜男的。女警,”他朝那精壯結實的女警說道,“你把女士們帶到客廳去,把門都關上,抓緊幹。別忘啦!如果在這幾個人的身上查不出來,你就上樓去搜查那個管家和她的房間。”

書房裡一陣嘁嘁喳喳:各式各樣的評論,半真半假的抗議。伍德拉夫拇指在桌面上敲擊著,用仁慈的目光打量納奇歐·蘇伊查;蘇伊查於是苦笑了一下,自動走向科阿朗,作為第一個挨搜的人。女士們零零落落地走出了書房。韋利抓起了一隻電話筒:“我要警察總部……請吉姆·約翰尼聽電話……是約翰尼嗎?立刻叫埃德蒙德·格雷韋到第五十四東大街十一號來一趟。任務緊急。馬上就辦吧。”他往桌上一靠,冷眼望著,佩珀和伍德拉夫在他的身邊,三個警員對那些男人挨個兒搜身,搜得徹徹底底,顧上不什麼體統與面子。韋利突然一震:下一個就要輪到艾爾德牧師了,而牧師卻毫無怨言。“牧師……喂,弗林特,別搜他!牧師,我准許你免搜。”

“切莫如此,警官,”牧師答道,“在你們眼裡,我跟其餘任何人都同樣有嫌疑呀。”他看出韋利嚴峻的臉色顯得猶豫不決的樣子,就微笑著說:“那好吧,警官,我當著你的面,自己搜自己。”儘管韋利顧慮用手褻瀆法衣是大不敬,可是他卻聚精會神地凝視著牧師把一個個口袋都翻過來,看著他自己解開衣服,硬要弗林特用手渾身上下摸一遍。

女警咯登咯登地回到書房,簡潔地報告說沒有搜出什麼。幾位女士——斯隆太太、莫爾斯太太、弗裡蘭太太和瓊——全都漲紅了臉;她們都避開男人們的目光。“樓上那個胖婆子——是管家嗎?——也沒有問題。”女警說。

一片寂靜。韋利與佩珀相互對望,心情沉重;韋利無計可施,心中惱火起來,佩珀兩眼滴溜滴溜亂轉,在動腦筋。“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韋利惡聲惡氣地說,“你真的吃準了嗎,女警?”

那位女警只在鼻子裡哼了一聲。

佩珀一把抓住韋利上衣的翻領。“你瞧,警官,”他柔聲柔氣地說,“必有什麼地方出了大岔錯,就像你所說的,可是我們不能用腦袋跟石牆去撞呀。很可能這房子裡有秘密小間之類,我們卻沒發現。如果有的話,你那位建築專家格雷韋一定能找得出來吧。不管怎麼說,我們總算竭盡所能了,我們已用足了力氣。我們不能把這些人永遠關在這裡,特別是那幾位不住在這所房子裡的……”

韋利狠狠地踩踩地毯,說:“見鬼,探長為了這事會要我的命。”

事情發展很快。韋利退後一步,佩珀彬彬有禮地宣佈說外人可以離開了,然而凡是住在這所房子裡的人未經官方同意不得擅離,並且每次離家都必須經過徹底搜身。韋利對女警以及那個年輕力壯的弗林特招手示意,親自帶路穿過大廳走入前廳,到了前廳他就嚴肅深沉地在前門站定。莫爾斯太太挪動到他跟前的時候嚇得尖叫了一聲。“女警,把這位太太再搜一遍。”韋利大聲喊道。他對艾爾德牧師淡淡一笑以示友善;但對霍尼韋爾這位教堂司事,他卻親自搜抄。與此同時,弗林特再次搜抄了殯殮承辦人斯特奇斯以及他的兩名助手,還搜了那個討厭的納奇歐·蘇伊查。

和先前的搜身一樣,毫無收穫。

外人離去後,韋利又回到了書房,他給弗林特在房子外面選定了一個位置,既能暸望前門,又能暸望石級下面的地下室前門。他派約翰遜到後門去,守在通向後院的那一段木板階梯的頂端;又派科阿朗把守那扇與後院處在同一平面的後門,此門可從後面通向地下室。佩珀與瓊·布萊特談論得很熱烈。切尼這小夥子為此大感難受,把自己頭髮抓得亂蓬蓬的,在佩珀的身後緊繃住臉。韋利伸出粗硬的手指,朝伍德拉夫搖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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