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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德爾好像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樣子。“想來,我必定嚇掉了他的魂。當我一把扭住他脖子的時候,他的臉色雪白雪白——”

“哦,你對他動武啦?”

奧德爾哈哈大笑。“你把這稱之為動武,奎因先生——扭住一個傢伙的脖子。其實,你該知道,幹咱們這一行的,是怎麼對付那些調皮搗蛋的汽管工匠的……當時,我只不過把他搖晃了一下。他是個膽小鬼,不敢拔出槍來跟我還手。”

“他有左輪手槍嗎?”

“唔,也許沒有。我沒看見。不過,這一流人物通常有槍。”

埃勒裡沉思起來。奧德爾太太怯生生地說道:“你現在知道了吧,奎因先生,傑裡確實沒做什麼壞事呀。”

“另一方面,奧德爾太太,你們倆如果在一開始受到傳訊時就採取現在這個態度,就可以給我們省去許許多多麻煩。”

“當時我不願上套,”奧德爾悶聲悶氣地說道,“不想被人當作殺害這個雜種的兇手給抓起來。”

“奧德爾先生,格里姆肖把你讓進房間的時候,裡面還有別人嗎?”

“除格里姆肖外,一個人也沒有。”

“那麼,房間裡——有沒有什麼狼藉的杯盞之類——能夠顯示出有人來過的跡象嗎?”

“即使有,我也不會注意的。我當時已經氣昏了。”

“自那天晚上之後,你們夫婦二人之中,還有誰再看見過格里姆肖嗎?”

夫妻二人立刻搖搖頭。

“很好。我可以保證,再也不會驚吵你們了。”

埃勒裡覺得紐約的地鐵實在厭氣,使人動不出什麼腦筋,買來的報紙也解不了心頭的煩惱。他在第八十七西大街那座褐色砂石房子三樓奎因住宅門前按鈴的時候,雙眉緊鎖著;甚至當他看到了朱納那張輪廓分明的吉卜賽面孔伸出門外的時候,也並不能把他那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朱納向來是他精神上的慰藉。

小朱納的機靈心眼兒感覺出發生什麼惱人的事了,於是就施展出他那套調皮勁兒來替埃勒裡消憂解煩。他用花俏的動作接過埃勒裡的帽子、大衣和手杖,再扮幾個通常總會引人發笑的鬼臉——但這次卻引不起笑容——他又從臥室奔進起居室,在埃勒裡嘴唇中間塞一支香菸,恭恭敬敬點上火……“出了什麼事啦,埃勒裡先生?”當使盡了渾身解數仍不能奏效的時候,他終於垂頭喪氣地提問了。

埃勒裡嘆了口氣。“朱納,小東西,事事都不對頭啊。不過,我倒認為,這反而給了我勇氣。因為,正如羅伯特·威·塞維斯[2] 在一首樸實無華的打油詩中所說的:‘正因為事事都不對頭,新調子才大有唱頭’;另一方面,我卻沒法像塞維斯的那個小兵,吹奏出精神振奮、大快人心的曲調來。我天生缺乏樂感。”

這話在朱納聽來,是最荒誕不經的了,然而每當埃勒裡引經據典的時候,總是預示著要發生某種不可避免的事了,所以朱納報之以微笑。

“朱納,”埃勒裡把身子往坐椅上一靠,接著說道,“你且聽著。那位格里姆肖先生,在那個可怕的夜晚,共有五個人來找他;這五個人當中,我們現已查明瞭三個:已故的吉爾伯特·斯隆,他那位了不起的同黨,以及那位怕事的傑裡邁亞·奧德爾。另外,在那兩個尚未查明的來客中,我們斷定——儘管他本人否認——沃茲醫生是其中之一。如果我們能夠解開沃茲醫生的這個疙瘩,說不定會得到一個充分的清白無罪的解釋;這樣,只剩一個不知姓名的神秘來客了,我們始終識不破此人究竟是何許人;而如果斯隆就是我們所要抓的兇手的話,那麼,此人在五人之中應排在第二名。”

“對,先生。”朱納說。

“另一方面呢,小東西,”埃勒裡繼續往下說道,“我認輸了。這是十足的廢話。我到目前為止,還找不出一件事情能對斯隆是兇手這個結論的有效性哪怕稍稍動搖一下。”

“找不出,先生,”朱納說,“我在廚房中燒了咖啡。”

“應該講我在廚房中備有咖啡,你這個語法欠通的小討厭啊。”埃勒裡一本正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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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傑裡邁亞的暱稱。

[2] 羅伯特·威·塞維斯(Robert W. Service,1874-1958),加拿大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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