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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遠在譚鈴音的威脅之下,只好把她放出來,為了避嫌,兩人一前一後回了內宅。

第二天,唐天遠吩咐人貼下去告示,誰家丟了姑娘,前來縣衙認領。接著,他把昨天看守天目山的人叫來退思堂問話,師爺譚鈴音和縣丞周正道旁聽。

從上任縣令被抓一直到唐天遠接任,有十幾天的功夫,這期間天目山的封山令一直沒有解除。他們昨天去天目山查探的時候還遇到守山人阻攔,直到唐天遠把鬍子摘了,對方才放行。

所以說,在封山的情況下,有人公然跑進天目山拋屍,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昨晚值班的一共有兩個人,兩人昨天就知道天目山出了命案,都怕受到牽連,今兒縣太爺又嚇了他們一嚇,直接嚇得兩腿發軟,跪在地上起不來。

一人砰砰磕頭,“大人,冤枉啊!小人們確實昨晚當值不假,但守到辰時就撤了。在辰時之前,我們一直盡心盡力,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唐天遠冷笑,“你的意思是,封山只封白天,晚上不封?”

“晚上妖魔鬼怪們都出來了,封、封不住啊……”

另一人也忙附和,“確實如此!因為剛開始封山那段時間,夜裡值班的兄弟總是神秘失蹤,連著沒了好幾個,因此再沒人敢夜裡值班。那時候的縣太爺就吩咐,我們只需要在丑時三刻上值,至辰時正下值即可,夜裡的時間留給各路神仙,大家互不干擾。”

唐天遠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是不屑。裝神弄鬼。如果山裡有人採礦鍊金,總需要吃喝的,前縣令多半是故意留出空當,好與山內之人溝通聯絡。大半夜的,又是鬧鬼的地方,肯定沒人去閒逛,這就方便了他們。

他能想到這一點,譚鈴音和周正道也能想到。

譚鈴音的金礦就是夜探天目山時撿的。她那時候還沒懷疑什麼金礦不金礦的,只是覺得縣太爺太過愚昧。她雖時常假充神棍騙吃騙喝,但本身並不相信鬼神之說,夜探天目山也是想看看裡頭到底有什麼“鬼”,好替天行道。那天清辰陪著她一塊潛入天目山,山裡很黑,她眼神不好,便由清辰領著在山中巡視一圈,什麼鬼都沒看到。

按理說,以譚鈴音的眼神,大晚上的,別說金粒,就是金塊,她也未必能撿到,可事情就是這麼巧了。她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鞋裡翻進去一個小石子兒,她抖了抖腳,石子鑽進腳趾的空隙裡,一時也不怎麼硌得慌。譚鈴音懶得脫鞋抖它,又繼續走下去,走著走著便犯了困,後來是清辰把她揹回來的。第二天早上,她穿鞋時發現,那根本不是小石子兒,是一粒金礦。

自那之後,她根據一粒小小金礦,腦補出一個完整的故事來。

且說眼前,唐天遠問明白後,便令那兩人回去了。這邊縣衙三巨頭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案情。三人心照不宣,隻字不提夜半聯絡之事,只討論命案。周正道說兇手肯定是辰時之後進山拋屍的,譚鈴音說兇殺現場應該離天目山不遠,唐天遠說你們說的都是廢話。

臨近午飯,趙小六急急忙忙地跑來告訴唐天遠,姑娘的身份確定了,是本縣齊員外家的小姐齊蕙,齊家的下人已經在停屍房哭開了,齊員外和夫人正在往縣衙趕。

唐天遠也顧不上吃飯,連忙去了刑房。在門口,唐天遠看到了譚鈴音。她正一手拿一個大包子,一邊吃一邊往停屍房裡探頭看,那神情十分的不落忍,吃包子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

停屍房裡傳來陣陣哭聲,有男有女。

“你還真吃得下去。”唐天遠說道。

譚鈴音嚥下口中包子,“生老病死都是自然造化,煩惱皆是菩提,淨土生於泥糞。”

這麼禪趣盎然的話從她嘴裡吐出來,讓人很有一種分裂感。

這時,外面一陣喧譁,又呼啦啦走進來一群人。幾個男男女女簇擁著一對中年男女,風風火火地趕來。那男的見到唐天遠,還知道行禮,女的則丟下他們,奔進停屍房,緊接著停屍房內傳來響聲震天的嚎哭。

男的聽到哭聲,神情也悲慟起來。

這應該就是死者的父母了。唐天遠讓齊員外進了停屍房,與他女兒相見。

譚鈴音摸著下巴,看著嚎哭的男男女女們,湊在唐天遠身邊小聲說道,“不對勁。”

唐天遠壓低聲音回道,“你也看出不對來了?說一說。”他微微彎下腰,把耳朵湊近一些,好方便聽到她的低語。

“你看,姑娘的父母不缺吃不缺穿,當女兒的怎麼會穿得像個村姑?這不合常理;既然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該是養在深閨,時刻有人近身伺候,兇手一般不會有作案的機會。除非是她自己跑出來。”

“哦?”

“所以,她一定是逃婚了。”

唐天遠不贊同,“你連她是否有婚約都不知道,就斷言她是逃婚,太過武斷。”

“這你就不懂了吧,”譚鈴音彈了一下唐天遠的肩膀,因兩人離得太近,唐天遠沒來得及躲開。她接著說道,“有什麼事情非要大晚上去辦?除非她想長長遠遠地離開那個家。這逃婚啊,一定要選晚飯之後,城門關閉之前,這樣等第二天家裡人發現她不見時,她早已出城一夜,這才跑的遠。還有,逃婚時不能打扮太好,一來太過惹人注意,二來,穿太好容易露富,搞不好就被人打劫了。”

唐天遠發現這個妙妙生腦子裡就沒裝什麼正經東西,他不屑道,“說得好像你逃過婚一樣。”

“我當然沒逃過,我怎麼會逃婚呢,”譚鈴音說著,不耐煩地推了唐天遠一下,“你別離我那麼近。”

“也對,這世上不會有哪個男人會如此想不開,與你訂立婚約。”

他們兩個左一句逃婚右一句逃婚,說到後來聲音漸大,被那齊員外聽到,立時火冒三丈,“你們休要毀我女兒名節!”

譚鈴音連忙道歉,“對不起啊,我亂說的。”

唐天遠走上前說道,“兩位請節哀,刑房的勘驗已經結束,你們現在可以把令千金發葬,以安香魂。本官會盡快徹查,定要揪出真兇,給你們一個說法。”

兩夫婦便要跪謝,唐天遠連忙將他們扶起來。

這時,外頭又闖進來一人,跌跌撞撞的,一時把停屍房內眾人的目光拉向他。

譚鈴音看到此人十八九歲,濃眉大眼,跑進來時一頭一臉的汗。他誰也不顧,直衝向房內屍體,待看到屍體面目時,驚得雙目赤紅,渾身發抖。

譚鈴音撓著下巴,驚奇地看著此人。這不會是姑娘的未婚夫吧?她扭頭看看縣令大人,發現他一臉的高深莫測。

嗯,人在不知該作何應對時,通常可以假裝世外高人,譚鈴音點點頭,這方法確實屢試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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