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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聽起來感覺這些話根本不像是真的,他本應該勸我不要這樣做才對。但實際上卻只是沉默,本該發生的對話變成了一片靜默。我感覺自己好像在懸崖邊搖擺,似乎就要失去一切。

這時我的內心發生了一些變化,就好像突然按下一個開關。我轉過身正對著他。他沒有躲開,依然靠在我身旁,離得那麼近,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他的溫度。“一定有別的辦法。”我說。他不應就這樣承認失敗,舉手投降。

他走開了,帶起一陣冷風。他走向碗櫃,拿出一個紅酒杯,放到我面前。我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給兩個杯子都倒上了紅酒,把我的那一杯遞給了我。“沒有辦法了。”

“總會有——”

“沒有了,薇薇,相信我。所有辦法我都想過了。”他端起自己那一杯酒,喝了一大口。“我用很長的時間思考,這一天一旦到來該怎麼辦。”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酒杯。我不該喝這杯酒的,我要儘可能保持頭腦清醒。但我又那麼想喝個大醉,忘掉這一切。

“你還想知道什麼?”他輕聲問。他已經想開了。在他看來,之前的一段對話已經結束了。告發他,我應該這麼做。他沒有計劃,沒有辦法幫我們逃出生天。

在我看來,一切都還沒有結束,遠遠沒有結束。我固執地搖著頭,而後開始思考他的問題。我還想知道什麼?我想知道你對我是不是完全坦誠。我能不能百分百地信任你。我們是不是站在同一陣營。我抬頭碰到他的目光。“一切。”

他點了點頭,好像已經預料到我的問題。他搖了搖手中的紅酒杯,又放了下來,身子靠到操作檯上。“我有一個上級間諜管理者。他的名字叫尤里·雅科夫。”

我面無表情地說:“給我講講他的情況。”

“他在俄羅斯和美國兩地跑。我知道的就他一個人參與其中,非常隱秘——”

“你們怎麼聯絡?”

“情報秘密傳遞點。”

“在哪裡?”

“華盛頓特區西北部。我們以前住那附近。”

“具體在哪裡?”

“你記得轉角處那家有穹頂的銀行吧,那家銀行旁邊有一個小院子,兩張椅子。右側那一張,正對銀行大門。情報秘密傳遞點在椅子下面,右側。”

他說得非常具體。而且不是我已經瞭解的資訊。這是新情報,有價值的新情報。“你們多久見一次面?”

“當其中一方發出訊號的時候。”

“平均多久?”

“平均兩三個月一次。”

平均兩三個月。我的喉頭像打了結。我們一直以為間諜管理者大部分時間都在俄羅斯,與身處美國的潛伏間諜會面並不頻繁——一兩年見一次,或是在第三國會面。尤里訪美的記錄不多,而且多半都是短途旅行。這也意味著他在美國期間用的是假身份。

“你們怎樣接頭?”我問。

“用粉筆在椅子上畫記號,就像電影裡一樣。”他又慘然一笑。

我可以繼續追問這個問題,可以問出是否有某種特殊的粉筆,具體在什麼位置畫符號,是什麼形狀的符號。這些資訊足夠引尤里到那裡,並且逮捕他。

也有可能,作為中情局分析員的我想,他在騙我,告訴我的是如何通知隊友自己已經暴露。這樣做等於告訴尤里逃跑。我心頭一緊。

“你會留下什麼?帶走什麼?”

“加密的隨身碟。”

“如何解密?”

“你記得我們家室內樓梯後面的儲物間吧?那裡有一塊地板下面是空的,裡面放著一臺膝上型電腦。”

他回答得很快,絲毫沒有保留的痕跡。我儘量不去想藏在我們家的那臺膝上型電腦,而是思考接下來該問什麼問題。“我告訴你的事情你都沒有對他們說過?”

他搖了搖頭。“我發誓。薇薇,我沒有。”

“你從來沒提起過瑪爾塔或特雷?”

“從來沒有。”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紅酒。我相信他,我真的相信。但是我不知道這樣有沒有道理。我又抬起頭。“你對這個專案有多瞭解,告訴我。”

“其實,你知道的可能都比我多。專案裡有層級,而且自成體系。我知道的間諜只有尤里,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我搖晃著手裡的酒杯,看著紅酒掛在杯壁上。我想到自己在辦公桌前的樣子,我也有情報斷層,也有很多一直都不知道的事情。而後我又抬頭看向他。“你怎麼和莫斯科取得聯絡?比如尤里出了事,你要聯絡誰?怎樣聯絡?”

“我不會主動聯絡,至少一年內不會。我們接受的指令是不要妄動,以個人安全為主。以防對外情報局有內鬼等諸如此類的事情。我只要堅持住,等待某人接手尤里的工作,與我聯絡。”

這正是我擔心的。這樣一種回答——一種專案設計——幾乎不可能找到間諜管理者和間諜首腦。但是他說的某一點深深地烙在我腦中。某種新情報。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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