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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沈沅嘉這一病,陸陸續續耗了三天,才稍微有些好轉。
陸筵這三日來,細心照料,讓沈沅嘉著實感動了一番。
是日,天朗氣清,陸筵主動提議去逛一逛陵州。
沈沅嘉欣然同意,病了這麼多天,她被悶在屋子裡,都快要發黴了。
陸筵見她一臉激動,沉聲道:“你這病還沒完全痊癒,可不能到處亂跑,乖乖跟在孤的身邊。”
沈沅嘉點頭:“好。”
陸筵抬步下樓,沈沅嘉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兩人剛一下樓,樓中便漸漸起了竊竊私語聲,眾人好奇地看著他們。
這幾日眾人在這裡住了幾天,對於這個威嚴俊美的男人也熟悉了,只知道這人面色清冷,高高在上,很不好接近。
曾有人見他衣飾華貴,氣勢逼人,便起了攀附之心,哪料到陸筵理也不理,徑直走過。那人在陵州也算得上小有權勢,陵州豐縣縣令便是他的姐夫,他自己也時常藉著縣令的名頭到處耀武揚威,眾人顧及縣令,時常敢怒不敢言。
如今被陸筵這樣無視了,顯然覺得自己遭受了奇恥大辱,嚷嚷著便要報仇,他喊人來準備找麻煩,哪知道陸筵冷眼瞥了他一眼,隨手就讓他身邊的侍衛將那人的手打斷,扔出了酒樓。
眾人本以為,陸筵要惹上大麻煩。
沒料到,那陵州豐縣縣令第二天便讓人綁著那人,來到了酒樓,畢恭畢敬地跪在陸筵房門口,足足兩個時辰才起來。
自豐縣縣令負荊請罪之後,這酒樓陸陸續續來了許多陵州的大人物,每每都恭恭敬敬地來,在那男子面前誠惶誠恐,唯唯諾諾。
可那男子面色淡漠,對這些大人物都不苟言笑,偏偏那些大人物絲毫不在意,甚至點頭哈腰地上門來。
後來眾人才明白過來,陸筵恐怕身份高貴到他們無法想象的地步。
如今眾人見他下了樓,紛紛屏息凝神,深怕自己不小心惹惱了他。
沈沅嘉隱隱覺得眾人的目光含著敬畏,她挑了挑眉,這麼快就被人知道了身份嗎?
這個念頭一出,便被她否定了。陸筵行事低調,這次也沒有想要洩露身份的意圖,想來眾人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當是哪個身份高貴的世族公子。
忽然,她的目光一凝,看到了角落裡有一個人的神情格外不同,他目光復雜地看著陸筵,那眼裡沒有敬意,反倒是憐惜和善意。
她小小地拉了拉陸筵的衣袖,陸筵順勢停下腳步,微微抬眸看她,眼裡含了疑惑,“怎麼了?”
沈沅嘉踩在階梯上,個子卻還要低陸筵一些,她示意陸筵附耳過來,陸筵照做。
“殿下,方才我看角落裡有一個人神色怪異,那樣子似乎是認識您……”
陸筵挑了挑眉,順著沈沅嘉的目光,往角落裡看去,卻見角落裡坐著一中年男子,姿容儒雅,端方如玉。
他似乎沒料到陸筵會看過來,眼神閃爍,匆忙低下頭,避開了陸筵的視線。
陸筵眼神微動,道:“暫且不管他。我們先出去。”
沈沅嘉聞言,心中稍稍留了個心思,陸筵這言下之意,應該是等會兒會與那個男人有交集。
不過,她隱約察覺到此時陸筵心情似乎有些低落,她跟著陸筵緩步走下樓梯,眼角餘光卻是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就見那男子,已經起身,準備離去。
沈沅嘉留心觀看,卻發現那男人似乎腿腳不便,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不過他似乎是受過良好的教育,即便如此,他的背影仍舊挺拔,如松如竹,頗有高潔之風。
沈沅嘉心下生出幾分惋惜,這樣一個人,若是身康體健,入朝為官,那得是怎樣一個出色的人啊……
大周官員,首先便得是身體健全的人。
沈沅嘉在這裡惋惜旁人,其他人卻是在驚歎於她的出現,沈沅嘉一直悶在屋子裡,眾人只知道樓上住了個嬌貴的貴人,卻不知道這樣美。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那個冷漠的男人在她身邊,身上的寒意都收斂了起來,倒像是個溫潤如玉的君子了。
不過礙於陸筵的威勢,眾人只敢偷偷打量,不敢一直將眼睛黏在她身上。
沈沅嘉一踏出大門,感受到清新的空氣,便情不自禁的吸了口氣。
陸筵道:“在房裡悶了這麼些天,如今出來了,你想去哪兒玩?”
沈沅嘉一愣,本以為今日陸筵帶她出來,是為了重要的事,沒想到是帶她散心嗎?
沈沅嘉心下微暖,道:“我昨日在房中看了陵州志,書上說,陵州北面,有一大恩寺,裡面有一高僧,佛法高深,通曉前世今生,我心生嚮往,今日便想去看一看。”
陸筵聞言,嗤笑了一聲,道:“不過是個神棍罷了,偏偏你們這些小姑娘信了。”
陸筵對於前世今生這種事情很是不屑,認為這都是欺騙世人的話,況且,他手上沾滿了鮮血,若按照佛家之言,因果報應,他定然不得好死,如此,他更不信了。
他會好好活著,活得比那些欺辱他的人還要久,他要長長久久地,讓他們活在陰影之下。
不過他嘴上這麼說,可還是陪沈沅嘉去了大恩寺。
大恩寺是陵州第一寺,香火鼎盛,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兩人出現在這人群湧動的寺廟裡,仍是吸引了一大批人的目光。實在是兩人樣貌過於出色了。
金童玉女,假偶天成,登對得很。
有面容和藹的婦人走上前,笑著問道:“兩位來大恩寺是求什麼的?”
兩人看著衣飾華貴,儀態萬千,顯然是家世顯赫,又加之二人之間形態親密,相攜而立,顯然感情甚篤,夫妻和睦。
這樣完美的一對璧人,哪裡還需要來大恩寺求呢?
陸筵淡淡地掃她一眼,不言不語。
婦人覺得有些尷尬,臉色通紅。沈沅嘉見狀,連忙道:“我家……夫君性子冷,大娘您別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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