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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威哥縣警官戴夫·巴布科克親自帶隊指揮此次打撈。屍體被警方撈起之後,從屍體眼睛和嘴巴都被布基膠帶包住的情況來看,這很明顯就是一起他殺案件。此時屍體已經嚴重腐爛,警方只能透過屍檢程式來獲得進一步的資訊。經屍檢部門鑑定,屍體是一名成年女性,該女性曾做過幾次外科手術,包括剖腹產,死者是在活著的情況下被拋入水中的。我們不敢想象,死者在被拋入水中的前一刻經歷了怎樣的事情。

1996年6月8日,對於很多人來說,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日子,但對於生活在密歇根州雪松泉市下轄的一個社群中年僅19歲的蕾切爾·提莫爾曼來說,這一天是陰沉黑暗的,她正在絕望和無助中掙扎,急需得到他人的幫助。傑基·馬爾索姆在接到蕾切爾的電話之後馬上預感到事態的嚴重,電話中悲泣的蕾切爾讓她感到不安。傑基一邊安慰蕾切爾,一邊對她說:“寶貝,你想要我前去嗎?我立馬就過去!”得到蕾切爾的允許之後,傑基迅速趕往蕾切爾的住處。

傑基在社群服務機構工作,她和蕾切爾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們在很小的就已經認識了。傑基知道蕾切爾的家庭情況不是很好,她和母親、妹妹生活在一起,母親不能提供給她優越的生活條件,即便是在精神層面,她都很少能夠幫到蕾切爾。學生時代的蕾切爾不曾擁有過任何一件漂亮的衣物,她甚至沒有充足的時間來完成自己的學業,缺少金錢和精神支撐的蕾切爾一直在吸毒,她像很多叛逆的少年一樣頹廢而又迷茫地生活著,這種狀況一直到蕾切爾懷孕後才終止。

“夏農”是蕾切爾給女兒取的名字,她非常愛她,女兒的降生讓蕾切爾真切感受到了什麼是愛。幾乎從不哭泣的夏農帶給蕾切爾巨大的幸福感,她發誓要給夏農一個健康正常的生活環境,她要告別派對、大麻、菸酒以及原來的生活,她要成為夏農生命中的保護傘,一個受人尊敬的好媽媽。

趕到蕾切爾家的傑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鼻青臉腫的蕾切爾和她放大的瞳孔無不暗示著,她現在是多麼的恐懼和無助,傑基知道蕾切爾一定經歷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在傑基的安慰下,慢慢冷靜下來的蕾切爾講出了她所經歷的“恐怖”。

前天晚上,蕾切爾的高中同學邁克和44歲的瓦耶·戴維斯邀請她同他們一起玩紙牌遊戲,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邁克的叔叔馬文·賈柏林,在此之前蕾切爾並不認識馬文。面對朋友的盛情邀請,蕾切爾感到很開心,她在將夏農交給自己的妹妹照看之後,就同她的“好友”們一起出門了。

一個單親媽媽是很少能夠擁有這樣絕佳的放鬆機會的,此刻的蕾切爾甚至將同行的三人當作了自己心目中的知己,但事情不像她心目中想象的那樣美好。馬文駕駛著車沿著公路一直往偏僻的地方開,在轉過一個彎道之後,馬文將車子停了下來,他將瓦耶和邁克趕下了車。

馬文的意圖很明顯,他強迫蕾切爾留在車內,並將車開往更隱秘的樹林中,在那裡他將蕾切爾拖出車子,並不顧蕾切爾的反抗對她實施了強暴。那一晚,馬文多次凌辱蕾切爾,他像個瘋子一樣啃咬蕾切爾的鼻子,毆打她並將她的頭用力撞向地面,直到這個禽獸離去,蕾切爾才逃回了家。

傑基在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後,首先鼓勵蕾切爾去醫院檢查,然後再去警察局報案。要知道對於像馬文這樣的變態強姦犯來說,妥協、縱容更可怕,如果你不告發他,他還會來侵犯你,所以必須讓這種人儘快得到應有的懲罰。蕾切爾聽從了傑基的建議,她向警方報了案。

警官戴維·巴布科克受理了此案,他去醫院探望了蕾切爾,在她的眼中,戴維看到了恐懼,她深深地懼怕著馬文。戴維知道蕾切爾現在需要得到他人的鼓勵和安慰,戴維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傑基。傑基在戴維走後,一遍又一遍地鼓舞蕾切爾,她要幫助蕾切爾渡過這一難關。

從醫院出來以後,戴維馬上就找到了馬文,戴維要求他隨自己回警局,馬文稱自己第二天會主動前往警局,但他並沒有去。第二天,戴維收到了一份足有5頁文字的傳真,這份傳真是馬文發來的,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為自己換取清白。在這5頁傳真裡面,馬文詳細地解釋了整個事件,他聲稱這次事件的誘導者是蕾切爾,是她誘惑自己的,並在事後故意製造醜聞來汙衊自己。儘管馬文的故事編造得很逼真,但他並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所講的話,警方直接逮捕了馬文,並以強姦罪起訴他。

法院在收到起訴之後,便開始調查此案。取證人員在取證的過程中在蕾切爾的家裡發現了大量啤酒瓶和紅酒冷卻器之類的東西,便以酗酒的名義將蕾切爾送進了監獄。誰也想不到法院竟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他們竟然捨本逐末,對蕾切爾酗酒一案的重視程度超過了馬文強姦案。1997年1月,法院以照顧嬰兒期間酗酒的罪名判處蕾切爾5個月的監禁,蕾切爾在入獄前將小夏農轉託給她的金姆·沃哈格照顧。

在對馬文的審訊中,證人瓦耶·戴維斯保持沉默。雖然這位蕾切爾的族親並沒有幫助她,但警方已經蒐集了足夠多的證據來證明馬文的罪行。馬文在被羈押兩週後,便被其家人以支付保釋金的方式帶出了監獄。

5個月後,蕾切爾的生活回到正軌,她搬出去和父親住在一起,並在一家快餐店找到了一份工作,她要告別她曾經住過的地方,遠離知道她生活過往的人群,她要帶著小夏農開始新的生活。

1997年6月3日,天朗氣清,是一個約會的好日子。這一天,蕾切爾同樣很興奮,她對她的家人說,她在工作中遇見了一個挺好的男人,這個男人願意接受她和小夏農,他還想要和自己以及小夏農一起生活。蕾切爾在細心地化了妝,整理好嬰兒車之後便告訴家人她要去赴約,不久就會回來。

到了第二天,蕾切爾的父親收到了她的一封親筆信,信裡面說:“我很抱歉,我在沒有和你們講的情況下就離開了,我要結婚了,等我安定下來之後會給你們寫信的。”看到了這封信,蕾切爾的父親和她的朋友都很欣慰,他們祝福她,希望她真的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童話”,可以開始屬於自己的幸福生活。

在大家都鬆一口氣的時候,蕾切爾的母親金姆卻並不覺得樂觀。在她的內心中總有著一種不祥的預感,她覺得蕾切爾不會這樣對待家人,也不會在約會的時候將小夏農帶上,這都是不合常理的。

1997年6月5日是法庭對馬文強姦蕾切爾一案正式宣判的日子,但就在蕾切爾要以被害人的身份出庭作證時,她改主意了,她要放棄這次起訴,她以激烈的言辭向公訴人和法官寫了信,這些言辭讓公訴人和法官非常震驚,他們很難相信會有這種情況出現。這些郵寄來的信件都蓋有阿肯色州的郵戳,和她寄給家人的信件的郵戳相同,而且這些信都有一個特點,它們的信封不是那種需要用手指貼郵票的信封,而是一個手寫的郵票,這有些不正常,因為這種現象不可能一直存在。

在蕾切爾撤訴,不能找到她的情況下,美國官方不得不撤銷了對馬文的起訴。6月14日是父親節,這個特殊日子的前一天就是小夏農的生日。這一天蕾切爾的家人再次收到了她的來信,信裡面說現在和她生活在一起的男人是阿爾伯特人,她在小巖城找到了一份工作,她想要在阿肯色州定居。這封看似平常而又普通的信件引起了金姆的高度懷疑,她開始頻繁和家人通電話,作為蕾切爾的母親,金姆認為信中所使用的語氣並非蕾切爾本人所有,這裡面一定另有隱情。儘管金姆十分肯定,但她並沒有任何憑證,也不知道蕾切爾到底去了哪裡,只能在焦急中等待訊息。

一個月後,道格拉斯·索特羅和他的女婿準備去紐威哥的牛津湖釣魚,這個湖在當地有著“澄泥箱”的外號,意思是說這個湖的湖水很深,幾乎沒有底。來到河邊的兩人很開心,他們站在遠處眺望湖面,準備選擇一個絕佳的釣魚地點。目光銳利的道格拉斯好像看到了什麼異常現象,他覺得有些不對勁,準備把船划過去看個究竟。

小船慢慢地接近了這個不明物體,坐在船頭的道格拉斯已經可以看到這個不明物體上被緊緊綁著的紅色水泥磚,他覺得這很可能不是一般物體。果然,在小船再次向前劃了兩三槳的距離之後,處在下風口的道格拉斯馬上聞到了一股惡臭,他意識到這個被沉在湖中的物體很可能就是一個死人,他和他的女婿迅速返回,並撥打了911。

紐威哥縣警官戴夫·巴布科克親自帶隊指揮此次打撈。屍體被警方撈起之後,從屍體眼睛和嘴巴都被布基膠帶包住的情況來看,這很明顯就是一起他殺案件。此時屍體已經嚴重腐爛,警方只能透過屍檢程式來獲得進一步的資訊。經屍檢部門鑑定,屍體是一名成年女性,該女性曾做過幾次外科手術,包括剖腹產,死者是在活著的情況下被拋入水中的。我們不敢想象,死者在被拋入水中的前一刻經歷了怎樣的事情。

尋找死者的家屬是警方的另一項職責,當地警方在報紙上刊登了屍檢結果,以便於死者的家人能夠得知這個訊息。金姆在報紙上看到了這起案件,她馬上意識到死者很可能是蕾切爾,因為屍檢結果和蕾切爾有著很多吻合之處。蕾切爾曾經做過臀部抬升的手術,並且蕾切爾在生小夏農的時候還做了剖腹產,這些吻合之處讓金姆非常擔憂,她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金姆迅速聯絡了當地警方,在和警方溝通之後,警方決定將死者的指紋和蕾切爾的指紋相對比,結果二者的指紋完全吻合,死者就是蕾切爾。

得知這個訊息後,金姆一下子老了下來,其他人也對這個訊息感到震驚,人們都不願相信這個已經死去的人就是蕾切爾,但現在最緊要的事情不是哀痛,而是尋找和蕾切爾一同失蹤的小夏農,這個剛剛11個月、永遠愛笑的孩子去了哪裡?她也被害了嗎?還是在某個地方活著呢?

金姆在朋友的幫助下將這起綁架殺人案告訴了美國聯邦調查局,同為女性和母親的特工羅伯特·吉利接手了這起案子,身為一個母親她非常擔心小夏農的處境,她決定不管當前問題如何棘手,都要將罪惡剪除。

羅伯特的方法很直接,她首先要得知蕾切爾是和誰在一起的,並且要對牛津湖進行徹底搜查,隨後FBI與其他機構合作,在全國張貼小夏農的海報,以便於從社會各界收集線索,但這些行動都沒有取得有效的成果。羅伯塔再次將目光轉向了最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人,這些人曾經和蕾切爾有著不同程度的關係。

首先聯邦調查局調查了蕾切爾的前夫,小夏農的父親瑞克·維爾哈格,但很快警方就排除了他的嫌疑,因為瑞克一直居住在佛羅里達,並且有不在場的證據,羅伯特也認為,瑞克並不會如此憎恨蕾切爾,他不會殺害她。

但有一個人是非常憎恨蕾切爾的,他就是馬文·賈柏林,馬文曾在強暴蕾切爾之後,用小夏農的生命威脅過蕾切爾。馬文聲稱,如果蕾切爾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那他就會殺死她,並在殺她之前殺死小夏農。那馬文會不會按照自己的想法這樣做呢?當初帶蕾切爾和小夏農離開的男人又是誰?這些線索引領羅伯特一步步接近答案。

羅伯特准備審問馬文,但當地警方卻已不知馬文的蹤跡,馬文悄悄地消失了。一直到FBI收到訊息,一個名叫賈柏林的人好像住在阿爾託納的孟諾教派社群,警方才再次得到馬文的訊息。

7月12日,州警查德·米勒和戴夫·巴布科克來到他的住處,遠遠地就看見這間屋子的煙囪冒著濃煙,顯然屋內的人正在燒東西。警探在敲門無果之後(美國警方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未得主人同意,是不能進入屋內的),只能在房屋周圍檢視,幸運的是他們在屋外發現了一堆混凝土澆築的磚塊,這些塗有紅色油漆和焦油的磚塊與緊緊綁在蕾切爾身上的磚塊十分相似,隨後警探們詢問了周圍的鄰居,證實了馬文曾在此處居住,但近期已經沒有看到他了。

更讓警方感到奇怪的是,馬文曾經僱用了一個叫約翰·威克斯的工人,這名工人也失蹤了,警探迅速找到了馬文的前女友,但令警方感到奇怪的是,她稱呼馬文為蘭斯,並對警方說,蘭斯和約翰前往得克薩斯州購買大麻了,她也不知道怎樣聯絡到對方。但她向警方提供了一個有力的線索,她曾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抓到蘭斯正和一名叫蕾切爾的女孩通電話,這讓她很憤怒,在爭吵中,蘭斯解釋說,他在幫約翰將這名叫蕾切爾的女孩釣上鉤。

蒐集到這些資訊之後,警方推斷,那天將蕾切爾約出來的人很可能就是約翰,而馬文則很可能是殺害蕾切爾的那個人。聯邦調查局在經過幾周的搜尋後,終於找到了馬文的蹤跡,馬文近期因為酒後駕駛而被警方記錄在案,與此同時,化學實驗室的檢驗報告證實了馬文家外的水泥磚塊和蕾切爾身上綁著的水泥磚是相吻合的。

查德·米勒和戴夫·巴布科克帶著搜查令再次來到馬文在阿爾託納的房子,馬文仍然不在家,但他的家人正在將屋內的東西搬走,戴夫馬上喝止了他們,並讓這些人將物品迴歸原處,警方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馬文的家人是在協助馬文銷燬證據。在屋內,戴夫和查德發現了貼在窗簾上的布基膠帶和大量紅色噴漆,並且在馬文的家中發現了一本名叫《完美犯罪》的書,這是馬文家中唯一一本書,書中描述了一個性獵手如何綁架一名女人,如何將她俘虜成為自己性工具的過程。

馬文在生活中是一個一流的騙子,他有著多重身份,他使用這些身份買車、買房、買保險,以此來掩蓋自己的真身。犯罪心理學家克里斯·默罕迪博士指出,馬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力狂,他自認為自己是特別的,他認為自己有權利去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不需要接受法律的約束,他甚至認為其他人的存在不過是為了使他更加方便地體驗生活罷了。

調查人員的想法是對的,馬文在阿爾託納的房子果然沒有登記自己的名字,登記人其實是一名叫羅伯特·愛倫的貧困旅客。當警方試圖尋找愛倫時發現,這個人已經失蹤了。FBI透過聯絡愛倫的家人得知,愛倫已經在兩年前,也就是1995年失蹤了。

雖然愛倫已經失蹤了,但愛倫的社保仍在使用,給愛倫上保險的人就是馬文,顯然馬文不僅盜用了愛倫的身份,還竊取了他的金錢,警方甚至懷疑愛倫正是因為這筆錢而被馬文殺害。

此時,警方開始懷疑已經失蹤的約翰是否也被馬文殺害了。調查人員又試圖與瓦耶·戴維斯取得聯絡,但他也消失幾周的時間了,而且他的家人還證實瓦耶就是在同馬文見面之後失蹤的。至此,警方推斷,瓦耶、愛倫、約翰很可能已經被馬文殺害,而這三人的死亡都圍繞消除強姦罪證這一個關鍵點。

這時,馬文的一個鄰居向警方透露:馬文曾經在蕾切爾失蹤幾天後的一個晚上用打磨機打磨船槳,噪音將他吵醒,他看到馬文在小船上放了三塊水泥磚和一條鎖鏈,同時一對在牛津湖跑步的夫婦也向警方表示,曾多次看見馬文駕車前往牛津湖。

1997年7月18日,蕾切爾的屍體被發現一週後,馬文的家人帶來了一條重要線索,馬文在漢格霍德湖邊有一個住處,這裡距離牛津湖只有11千米。警方迅速出動趕往這個窩點,希望可以在這裡將馬文抓獲,但是馬文已經逃離了。在這裡,警方發現了孩子用的尿不溼和蕾切爾失蹤時所佩戴的髮夾,由此可見小夏農曾經在這裡待過,可是她現在在哪呢?

在FBI接手該案件後的兩個月,聯邦調查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裡說馬文向他索要土地使用金,但他想要保留這筆錢,於是他便向聯邦調查局舉報了馬文。此時的馬文非常迫切地想要得到這筆錢,他不斷給郵局打電話,想要知道這筆錢到了哪裡,FBI決定利用這筆錢引誘馬文上鉤。

1997年10月14日,聯邦調查局的特工和當地的警察悄悄潛伏在郵局附近,他們在等馬文出現。上午11時左右,特工們發現一名和馬文非常像的人進了郵局,他們立刻行動,在馬文從郵局出來的一瞬間將他制伏在地。

馬文的落網使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但是這不是最重要的,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從馬文的口中得到小夏農的下落。警方出於人道主義,希望馬文可以主動將小夏農的情況坦白,但是馬文拒絕承認自己和夏農的失蹤以及蕾切爾的死有關。不僅如此,馬文還有著非常強烈的傾訴慾望,他不斷地給報社、見證人以及蕾切爾的家人寫信。他在給金姆的信中說道:“都是你的錯,蕾切爾的死都怪你,從今以後,你的腦海裡總會浮現她沉湖的畫面,還有她沉下去後翻起的泡沫。”這種殘忍的做法昭示著,馬文已經喪失了良知和人性。

調查人員鼓勵收到信件的人們給馬文回信,只有這樣才能從馬文嘴裡得到更多的線索和證據。金姆最先開始回覆馬文的信,她還不時地跟馬文通電話。在電話裡她質問馬文,他是將夏農賣給了黑市還是殺害了她。在面對金姆的質問時,馬文堅定地說:“不,我沒有殺她。”此時,幾位民眾也參與進來,他們質問馬文,為什麼要殺孩子,那個孩子怎麼你了?

在人們的聲討中,馬文終於崩潰了,他說我不能留著夏農,我不得不除掉她,我把她扔進了湖裡。人們不知道馬文對哪一方講的是真話,調查人員決定冒險,他們將在馬文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開庭審訊他。馬文在知道這個訊息以後,還試圖干擾聯邦的司法權,他畫了湖的圖,並圈出司法權的界限,聲稱有人要買這個地方,並畫了三個叉,表示屍體會在其中的一個地方發現。這張圖不僅沒有幫到馬文,還給警方帶來了新的線索,湖裡很可能還有其他屍體。

2001年5月,警方再次展開搜查牛津湖的行動,但是由於湖水基本不怎麼流動,髒汙太多,警方在放出數千升水和移除300多立方淤泥的情況下,依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2002年3月,馬文·賈柏林因謀殺蕾切爾·提莫爾曼而被警方指控,罪名為一級謀殺罪。檢察官認為馬文在用計誘拐蕾切爾之後,以小夏農為籌碼威脅蕾切爾撤銷強姦罪指控。所以他提議兩罪並判,處以死刑,陪審團全票透過。該刑罰後來被減為終身監禁。這個判決是很多人所不能理解的,人們認為馬文就該被處死。

2002年7月,一個遊客在馬尼斯蒂森林的雙木湖發現了瓦耶·戴維斯的屍體,約翰·威克斯和羅伯特·愛倫也被認定為死亡,馬文沒有因為謀殺這些人而被起訴。小夏農依然沒有任何訊息,人們只希望厄運不要發生在她的身上,希望她可以平安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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