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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警方又從丹尼斯的口中得知了另一件讓人後怕的事情,丹尼斯在作案後的第二天曾試圖自殺,但他最終沒有動手。丹尼斯在自殺未果之後被送進了醫院,他和詹妮弗就住在同一樓層,因為當時丹尼斯已經颳了鬍子,所以護士並沒有認出丹尼斯。如果警方沒有在詹妮弗門外留下一名警察的話,那丹尼斯繼續殺害詹妮弗的可能性仍然很大。

2008年夏,在FBI舊案處理中心,特工理查德·瑞尼森正在深挖一起舊案,這件發生在18年前的舊案讓理查德十分震驚。這起案件兇手的作案物件和他所使用的作案手法都是理查德最深惡痛絕的,而兇手竟然還沒有被警方抓獲!一想起那名被害人的慘狀,理查德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被害人同歲的女兒。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將兇手抓獲。理查德決定聯合得克薩斯州警方,重啟這起塵封18年的舊案。這次,警方無論如何都要將這起案件破獲,他們需要還給被害人一個公道!

FBI首先要做的就是調查兇手,他們要足夠多地瞭解兇手的資訊。透過兇手的作案手法得知,兇手很可能是一名有著強烈性幻想並且在性幻想中帶有性虐待的變態狂(程度有待估測)。這類兇手最大的特點是他們在作案的時候通常會使被害人感到極大的屈辱和痛苦,而兇手則透過被害人表現出來的痛苦和屈辱來獲得快感。這類兇手是非常危險的,因為他很可能會因為內心中所產生的強烈性幻想而偶然性作案,這種重視殺人過程的兇手無疑是被害人的噩夢。

事情還要從18年前說起。1990年8月11日,在得克薩斯州的迪金森,一位母親被清晨的陽光喚醒,她看了看放在床頭的時鐘,時間已經不早了。這位母親開始呼喊她的女兒詹妮弗起床上學,但詹妮弗並沒有回應她。母親來到詹妮弗的臥室,她發現詹妮弗的床上空空如也,女兒竟然沒有在臥室內,她急忙尋找了整間臥室,但女兒明顯沒有在和她玩捉迷藏,她不在家。母親焦急地尋找了幾十分鐘,但她並沒有找到詹妮弗或者得到詹妮弗在哪裡的資訊。母親決定撥打911報警。

當地警方迅速趕到詹妮弗的家,他們在仔細搜查過詹妮弗的臥室之後發現,詹妮弗臥室外的窗子是開啟的,但窗子上的落塵已經被人為清理過了,警方不能從窗子上得知詹妮弗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他人脅迫的。

迪金森是一座安靜的小鎮,儘管這裡環境優美,但很少有陌生人來到這裡,而在迪金森也幾乎沒有發生過任何暴力性事件,所以孩子們經常會在清晨獨自去野外玩耍,警探們安慰詹妮弗的母親,她的女兒很可能自己跑出去玩了。隨著時間的流逝,警方也開始著急起來,他們害怕年僅8歲的詹妮弗會在野外走丟或者被一些陌生人誘拐,於是警方決定展開大範圍搜查。

就在詹妮弗失蹤後不久,9歲大的科魯茲·拿內茲在他母親的囑咐聲中與小夥伴們一起跑向野外玩耍,他和小夥伴們決定去一個有著和他們差不多高野草的草叢中玩捉迷藏。這片距離他們家屋後不遠的草地看起來與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孩子們興奮地衝進草叢內開始尋找能供自己躲藏的地方。就在遊戲開始後不久,科魯茲便被一個小夥伴從藏身之地叫了出來,他從那名夥伴的口中聽出了恐懼,科魯茲以為這名小夥伴看到了一條蛇或者一隻野狗,他害怕小夥伴受傷,於是迅速跑了過去。

科魯茲跑到現場後,發現這裡並沒有蛇或者狗。科魯茲順著小夥伴指的方向又往前走了幾步後,看到了一幅令他一生都難以忘記的畫面——一名喉嚨被切開的小女孩赤身裸體躺在一個火蟻窩邊,她身邊還流了一大攤血。小女孩看起來像是死了,這樣血腥的一幕嚇壞了科魯茲,他大叫著往家裡跑。他的媽媽在弄清狀況之後迅速向警方報了警。當地警方和救護車火速趕到現場,他們也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到了。失蹤的詹妮弗·庫斯特被警方找到了,但她現在奄奄一息。

在警方和醫院的檔案中,我們可以看到這名小女孩幾乎是硬撐著攥緊了自己的生命,她堅持到了獲救的那一刻。詹妮弗被空運到加爾維頓的一家醫院內搶救,在這裡醫生判定詹妮弗曾遭到很嚴重的強暴,而她的喉嚨也被兇手用利刃從左至右劃開了,詹妮弗的聲帶被割斷。從警方拍攝的傷口照片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詹妮弗大半個脖頸上都是傷口,這樣一個巨大的傷口通常只會出現在死者身上。

儘管醫院進行了緊急搶救,手術也成功了,但就算是搶救詹妮弗的主治醫生也不能確認她是否能夠逃過這一劫。幸運的是,詹妮弗從死神的手中逃了出來,這是一個幾乎不可能發生的奇蹟。醫生告訴詹妮弗的母親,即便詹妮弗能夠活下去,那她也沒有可能再開口講話了。詹妮弗脖頸上的傷口意味著兇手當時是想要殺死她。詹妮弗不能講話也使得警方很無助,他們很難從詹妮弗口中得到其他線索。

為了能讓詹妮弗堅強地活下去,在詹妮弗術後昏迷的一段時間內,母親和註冊護士莎郎·麥克布里德一直緊握著她的手,給她加油打氣,她們告訴詹妮弗她是最堅強的,她們要幫助詹妮弗與死神抗爭。

迪金森警方現在需要確保詹妮弗的安全,他們在醫院門外留了一名警察來專門保護詹妮弗。警方不能抱任何僥倖心理,這項決策的正確性也在20年後得到了證實。對於迪金森警方來說,詹妮弗案件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兇案,在他們這個地區,從來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案件,這讓他們如臨大敵。

如何找到有用的線索是警方面臨的難題,探員們首先搜查了詹妮弗被拋棄的地點。證據分析員約翰·普魯伊特使用紫外線光在距離被害人被遺棄地點一兩米的地方發現了一團極細小的棉纖維,這團棉纖維很可能是兇手在作案過程中不小心割下的,現在警方需要找到與這團棉纖維相匹配的東西,他們決定擴大搜查範圍。

不久,警方便在兩個街區以外的地方找到了詹妮弗的粉色睡衣和內褲,這兩件衣物被包裹在一件淺藍色的男士T恤衫內。證據分析員迅速趕到,他在採集這些證物的時候還在這些衣物內發現了一條男士內褲,而這條內褲上還有一塊精斑。

這些證物的發現對現在的科技來說,意味著警方無疑已經掌握了最重要的線索,但在當時,DNA還是一個生僻詞。即便是在美國,有關DNA的研究也尚處在嬰兒期。儘管警方將這些證物移交到了該郡最頂尖的DNA研究中心,但這個研究中心研究DNA也不過只有兩年的歷史。對當時的研究中心來說,如果想要檢測出完整的DNA,那他們就需要至少一升的精斑、體液或者血液,而警方提交的證物顯然不能讓他們保持樂觀。

就在探員們等待研究中心的研究結果時,他們獲得了一個出人意料的突破口,詹妮弗在她母親和莎郎的照顧下甦醒了,而且隨著詹妮弗狀態的恢復,她迫切地想要向警方說明自己的遭遇,這讓警方感到欣喜。警方沒想到這個孩子竟然沒有像其他被害人那樣逃避那段噩夢般的經歷。詹妮弗開始使用紙筆與警方進行交流,她還在護士莎郎的鼓勵下與素描師合作畫出了兇手的素描畫像。

從詹妮弗提供的線索中,警方得知襲擊詹妮弗的兇手是一名二三十歲的白種男人,他留著深色的短髮和遮住半張臉龐的鬍鬚。案發當天,這名男子開著一輛藍色的別克轎車,警方還從詹妮弗的筆下得知了這名兇手的名字——丹尼斯。警方迅速將這張素描像和兇手所駕駛的車輛以公告的形式張貼在公共區域,他們希望得到民眾的幫助。不斷有民眾向警方打來電話,但這些線索沒有一條與兇手有真正的聯絡。

就在案件陷入停滯的時候,詹妮弗再一次給警方帶來了驚喜。8歲的詹妮弗愛吃糖果,她向母親索要糖果,但醫生囑咐詹妮弗不能吃糖果,母親拒絕了詹妮弗。得知這個結果的詹妮弗竟然生氣地發出了一個短促的音調,這個聲音不但驚到了她的母親,還驚到了詹妮弗,就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竟然發出了聲音!儘管醫生並不認為這是一個好現象,但詹妮弗還是開口說話了,這簡直是一個奇蹟。在詹妮弗的敘述中,警方得知了整個案件的全部過程。

案發當晚,詹妮弗和母親像往常一樣上床睡覺。在半夜的時候,詹妮弗因蚊子叮咬而醒了過來,她一邊驅趕蚊子一邊弄醒了母親,他母親決定讓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獨自睡覺,因為她在詹妮弗的床上掛了蚊帳。回到室內的詹妮弗將儲蓄罐和圖畫書拿了出來,玩了一會之後便抱著書本睡著了。

大約在夜裡2時30分,一名男子悄悄地開啟了詹妮弗臥室外的窗子(詹妮弗家在一樓,警方推測他可能是被臥室內的燈光引過來的),他走進室內輕輕地將詹妮弗抱起,然後又從窗子逃了出去。詹妮弗在夢中驚醒,她看到自己被一名陌生男子抱在懷中,她想要大聲呼救,可這名男子馬上用手捂住了詹妮弗的口鼻。他迅速將詹妮弗抱向了他停在路邊的車內,隨後這名男子便將車子開走了。

在車內,這名男子鬆開了捂住詹妮弗口鼻的手,他向縮在一角的詹妮弗說話,告訴詹妮弗他是一名便衣“警察”。詹妮弗當時只有8歲,而學校和家長都教育他們要相信警察,警察是好人。詹妮弗便在這名“警察”的安慰下相信了他。8歲的詹妮弗正是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小女孩,她開始和這名警察說話,詹妮弗問了這名“警察”許多問題。不知不覺中她就被“警察”帶到了幾千米之外。

他們還從詹妮弗祖父母家的門前經過,在路過這裡的時候,詹妮弗曾請求這名“警察”將她放在這裡就可以了,但這名“警察”以家裡沒人為由拒絕了詹妮弗。最後這名“警察”將詹妮弗帶到了她上學的小學學校門口。

“警察”將車停在校外的停車場上,他讓詹妮弗看頭頂的月亮,等到月色變成特定的顏色之後,詹妮弗的媽媽就會來接她了。“警察”還給詹妮弗糖果,但詹妮弗並沒有接,她記得老師曾讓他們不要接受陌生人的糖果。在校門口停了一會之後,“警察”開車將詹妮弗帶到了一塊草木茂盛的野地內。

“警察”將車停好之後告訴詹妮弗,他的槍就在車子的後座上。他對詹妮弗說如果她想看就可以自己去拿,詹妮弗想要看一看警察的槍,於是她從車座中間向車後面爬去,就在她將頭伸進車後座的一瞬間,“警察”突然扯下了詹妮弗的內褲,他就在車的前排座位上強姦了詹妮弗。

詹妮弗昏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被“警察”抓著腳踝在地上拖行。“警察”將詹妮弗丟在一個火蟻窩旁就轉身走了。詹妮弗掙扎著想要呼救,但她發現自己幾乎不能動也發不出聲音,此時的詹妮弗還不知道她的喉嚨已經被兇手割破了,直到詹妮弗的右手恢復知覺以後,她才摸到自己的脖頸被切開了一個大口子。

在摸到傷口的時候,詹妮弗就知道她很可能要死了,她開始在內心中祈禱,為她的家人,為她所接觸到的一切祈禱。當死亡即將來臨的時候,詹妮弗並沒有感到恐懼,她知道到自己快死了。命運不肯將所有的苦難都降臨到詹妮弗的身上,詹妮弗不僅活了下來,而且她又重新得到了聲音。詹妮弗在醫院內接受了大範圍的治療,但她在出院之後的3年中都不得不在喉嚨中插上一根呼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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