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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活，這個生命……更像是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到底還少了什麼……”雲青岩心裡，充滿了疑惑跟不解。
李染竹給他的丹方，在他腦海不斷浮現。
他現在煉製的每一步，都是遵照這個丹方。
“是李染竹故意少說了什麼，還是連她都不知道，差了一味什麼……”
雲青巖腦海高速的運轉。
不知道為什麼，雲青巖總覺得……只要築神丹真正成型，他心底所有的疑惑，都會揭開。
這些疑惑，包括了他早前為何會感覺有人窺探。
這些疑惑，包括了他心裡為何會生出莫名的不安。
“到底還差了什麼……”
“到底還差了什麼！”
雲青巖的腦海，從未像這一刻般，去尋思一個為什麼。
“老大，我有個問題。”祈靈突然問道。
“恩？”雲青巖看向了祈靈。
“這枚築神丹，還未全部成型？但卻已經是無上秘境的品階了？”祈靈微微沉吟道。
“不錯，雖然我不知道，它還缺了什麼……但現在的它，確實已經是無上秘境的品階了！”雲青巖點點頭道。
“老大，你覺得一百萬兩白銀，跟兩百萬兩白銀，對最底層的平民而言，有沒有存在區別？”祈靈突然說了一句，完全不搭邊的問題。
“沒有！”雲青巖想都不想就說道。
原因很簡單，一百萬兩白銀，跟兩百萬兩白銀，對普通人來說……都是鉅款，一筆終其一生都賺不到的鉅款。
“那不就得了，對現在的我們來說，無上秘境的初階丹藥，跟無上秘境的告誡丹藥……根本沒區別！”
祈靈聳聳肩，說道：“既然沒區別，我們幹嘛糾結這個，老大直接吃下不就好了。”
“……”雲青巖沉默了片刻。
不得不說，祈靈這番話，說到他心坎了。
雲青巖是習慣了，做事都做到完美的地步。
煉丹方面，他更是這樣，每一次，他都要把丹藥煉製到最完美的地步。
但有時候，是不是最完美……區別其實不大！
比如現在！
雲青巖煉製築神丹，是為了藉助築神丹提升修為。
並非為了煉丹而煉丹！
以雲青巖現在的修為，也不可能一口氣消化築神丹。
換句話來說，無上秘境下品，還是無上秘境中品、上品的築神丹……對雲青巖來說，壓根不存在區別。
“不過老大，為了安全起見，築神丹扣下一點點，先讓我嘗一嘗。”祈靈又開口說道。
眼下的築神丹，畢竟不是完美形態的築神丹，是否有毒還是未知數。
祈靈身為混沌古獸，可以吞噬世界一切物質，這個一切……就包括了毒在內！
因此，築神丹就算有毒，也影響不到祈靈。
……
……
雲青巖跟祈靈所在的地底，百萬米上方。
懸浮著一道風華絕代的身影，此時，這道身影……將雲青巖跟祈靈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聽入了耳中。
身影的主人，神情一直都淡漠如水，可她聽到，祈靈說將築神丹扣下一小塊，讓他來品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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