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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了我一眼,就能看出連我本人都覺得無關痛癢的純陽體質,可見這個毒醫眼光之毒,也更增強了我在解決晚楓三陰絕脈問題上的決心。想到這裡,忙上前抱拳說道:“晚輩醉春風,見過烈前輩。”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晚輩奉家師之命,已經尋齊金木水火土五行藥材。”說著取出五樣藥材,送到烈震北面前。

烈震北接過五樣藥材,失笑道:“你倒也實在,其他人求醫的時候,都會對老夫虛偽的恭維一翻的。”

我嘿然道:“因為晚輩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有求前輩,所以不打算來虛的,而是做出一點實際行動來感謝烈前輩。”浪翻雲在一旁笑道:“震北兄別看他們現在都只有80多級,但是在玩家中,絕對是可以讓任何對手談之色變的高手。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玩家在對付NPC敵人的時候,完全不會顧及什麼面子之類的,任何手法用出來,都不會有其他玩家說三道四。”

他說的一點沒錯,我對付玩家和NPC的態度就完全不同。比如我殺祝玉妍之前,可以一件一件的扒她的裝備,其他玩家對此的評價就只有兩點,能力和運氣。若換了女性玩家的話,非被冠以色狼、色鬼、色魔或色情狂等名義,落得人人髮指不可。

烈震北點了點頭道:“這個我倒是有所耳聞,特別是春風,聽說連祝玉妍、白衣人之輩都栽在過他的手裡。前段時間更聽黃裳兄說,他居然有膽子向獨孤求敗挑戰,而獨孤求敗卻還是在用上他的先天劍罡之後才把春風打倒的。”他似在和浪翻雲聊天,又似在和我說話。

我忙客氣道:“其實那全是因為晚輩激發麒麟血,進入暴走狀態才能勉強辦到的,並非是晚輩真正的實力。”頓了一下,開口問道:“這次要來圍攻雙修府的人中,比較厲害的幾個都什麼級別?”本來我還不打算問他們級別的問題,但是既然浪翻雲先說出了等級,我再問問也沒什麼吧?

浪翻雲失笑道:“不知道,級別這種東西,我還是聽天涯說的呢。你們的大約級別也他是他告訴我的,我就趕時髦用了一次。”烈震北也插口道:“是啊,我也只聽玩家說過,但是對於等級沒有具體概念。”汗,早知道不問了。

我哦了一聲,思量片刻說道:“那知不知道敵人的主要兵力都有哪些呢?”先了解一下敵人才好,原著中的情節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連“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兩句都沒馬上想起來,何況是那場戰鬥的具體敵人。

魂影在一旁似開玩笑地說道:“我們要找個硬的挑戰一下,還是找一個軟的欺負呢?”他並沒有控制聲音,因為在浪翻雲這樣的100級BOSS面前,控制聲音也沒什麼用。

我知道他這麼說,並不會給對方不好的印象,反而可以讓他們覺得我們不是不自量力之輩。想了一下答道:“不能太強的,按我們分析,裡赤魅應該最少是九十七八級,打起來沒有多大勝算,也不能太弱的,那樣打起來也沒什麼意思,不過癮。”

烈震被失笑道:“你們倒是實在,不過我也不知道你們說的標準到底是什麼樣的。不過根據我們的訊息,敵人大約有四批,分別從不同的路線而來。”頓了一下,放慢聲音,說道:“第一批,是裡赤魅帶領的,主要都是龐班方夜雨的一眾手下。”我們聽了一起搖頭,別的都好說,就這個打不了。

烈震北早猜到了我們的反應,繼續說道:“第二批是雙修府的死對頭,西域的花間派的派主花仙年憐丹。他的武功也不弱,而且有兩個花妃,擅長連擊之術十分不好對付。”聽到這個傢伙,我馬上眼睛一亮。這個傢伙不錯,我們勉強可以對付。至於說他有幫手,我們又不和他正面對打,怕他作甚?而且最主要的一點,是他的裝備好,一把同樣是用玄鐵打造的寶劍,類似玄鐵重劍的重劍。

說完他還要繼續說下去,似乎是想全是說出來,然後看看我們對誰都沒有辦法之後的頹廢感。可是卻被我們阻止了,我微笑地說道:“就他了,這個傢伙還不錯。”說完想起,魂影的師傅老石也是花間派的人,轉頭想他看去。

魂影瀟灑地擺了擺手道:“這個沒問題,老石早就看那個年憐丹不爽了,我們如果乘這個機會把他除去,老石說不定還能給我點獎勵也說不定。”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一點問題也沒有了,不過要順利殺掉對方,還必須要玩點陰謀詭計不可。

烈震北看到我們的表現,先是一愣,接著轉頭看向浪翻雲,後者喝了一口六果釀,微笑道:“由他們去吧。我對春風十分有信心,還有魂影兄弟號稱玩家中的第一殺手,震北兄現在該擔心的應該是年憐丹了。”

烈震北見浪翻雲都這麼說,無奈苦笑道:“好吧,不過我還是把另外兩股力量說出來,到時候你們能有別的選擇也說不定。”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第三批比較麻煩,是南海魅影劍派的一眾高手,據說連退隱多年的劍魔石中天也在其中。”不考慮。“最後一批,只有一個人,是西藏的紅日法王,根據可靠訊息,秦夢瑤小姐將來助陣,對紅日法王就是為了對付她而來的。”這個不好招,而且他的不死印法和魂影一樣,一擊不中,遠遁千里。實在不是一個,容易殺掉的敵人。

我們聽他說完後,互相對視而笑,我轉頭說道:“還是殺年憐丹,覺得這個比較容易一些,不過,他沒有和其他人在一起吧?”這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敵人全部聚在一起,那還殺個屁啊?

烈震北滿懷自信地一笑後,繼續說道:“這個你們放心好了,四組人應該是決定時間後分批到達的。”頓了一下,轉頭看向晚楓說道:“既然你們這麼幫忙,就是雙修府的朋友了,我就先幫你們解決第二個難題。小夥子,過來,讓我看看你的三陰絕脈。”說著從耳朵上取下了傳說中的華佗針。

真是BT,別的大夫是望聞問切,他可倒好,一個“望”字就可以確診。不過既然他可以看出病情,應該就有解決的方法,我忙催促晚楓道:“晚楓,快去給烈前輩看看,你的三陰絕脈有救了。”想到他可以不再被三陰絕脈困擾,我也十分替他高興。

晚楓這個時候反倒有些害怕,看了一眼烈震北手中的華佗針,馬上低下了頭。我在一旁不由苦笑,我這個徒弟什麼時候變成靦腆型的了?這時卻聽晚楓低聲說道:“烈前輩好,我想問一下,你手裡的錐子是做什麼用的?”烈震北的華佗針居然被晚楓說成了錐子,我差點當場樂了出來。對烈震北露出了抱歉的苦笑,希望他不要計較。

以烈震北的年紀自然不會和晚楓計較,還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說道:“你放心,這不是什麼錐子,著是老夫行醫的工具,叫華佗針。老夫給你施針後,保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使你擺脫三陰絕脈的糾纏了。”

哪想到晚楓聽他這麼說,並沒有上前,反不斷後退。嘴裡還不停地低聲唸叨道:“我不要打針,不要打針。打針很疼的,我才不要打針呢!”說著居然想跑,不是吧,你雖然還沒成年,但也不是小孩子了,居然怕打針!I服了you!

烈震北哪裡容他說跑就跑,上前一步,一指點在晚楓肩膀的處穴道上。接著用力向旁邊一拉,晚楓的身子居然陀螺般地在他身前旋轉了起來。但這樣的高速旋轉,卻一直站在原地,沒有一絲的偏差,情景看起來詭異至極。

烈震北右手疾點,華佗針不斷的紮在晚楓周身大穴上。起初運針如風,但隨著晚楓身體旋轉速度變慢,他施針的速度也慢了下來。最後當玩楓身體將要停下時,一掌印在玩楓背心上,又將華佗針放回到自己的耳朵上。

晚楓狂噴了一大口鮮血,身體向前跌去。我雖然想上前扶一把,但是又怕影響烈震北,只能眼睜睜地看他跌出去。

當晚楓馬上要摔倒時,身體突然又轉了半圈,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迷茫,不知情況如何。我見狀一驚,忙轉頭對烈震北問道:“烈前輩,晚楓他……”後者擺了擺手道:“三陰絕脈已經打通了,而他現在的樣子是自然反應,轉暈了。”汗,原來是這樣。

我苦笑道:“真沒想到,晚楓居然是轉暈了。”烈震北微微一笑,調侃道:“你轉,你也暈。”這話你也說得出來,這個烈震北不是在忽悠我吧?不過我轉不暈,我的風捲樓殘就是靠身體的高速旋轉發揮威力的。

這時晚楓已經清醒過來了,摸了摸身上,發現沒有傷口,才放下心來。看了看我們,想起什麼,忙檢視了一下自己的屬性,才高興對烈震北抱拳施禮道:“多謝烈前輩,現在我的三陰絕脈已經打通了。”頓了一下,吐了吐舌頭道,“更主要的是,烈前輩扎針,居然一點也不疼。”我暈,還忘不了這茬。

我抓過晚楓的手,度入自己的內力,本想幫他治療一下剛才烈震北一掌之傷,可是卻發現無傷可治。這才知道,晚楓吐的那口,是打通三陰絕脈時的淤血,忙興奮的說道:“多謝烈前輩,不知道我們在哪裡可以找到年憐丹?”晚楓的事情解決了,自然要先幫他消滅敵人,至於冰火兩重天,相信烈震北會幫我弄好的。

這時浪翻雲說道:“來這裡唯一可走的道路是水路,而他們應該在三天後的午時到達,你們可以算計一下怎麼行動。我如果這個時候走開,一定會引起對方的懷疑,所以這次就只能靠你們自己了。”三天,還好,有足夠的時間準備了。

我點了點頭,微笑道:“好吧,我們知道了。”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去準備一下。”我們的標準是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

“等下。”烈震北叫住我們,隨後看著魂影說道:“這位小兄弟,似乎有很深厚的用毒根基。老夫想把畢生的用毒經驗傳授於你,以便對付念憐丹的時候,多一分把握。”這可是一個大便宜,不知道魂影會不會自命清高。

魂影的行動馬上給了我答案,他聽到烈震北的提議後,馬上抱拳說道:“多謝烈前輩成全。”

三天後,我們埋伏在年憐丹必經之路的江岸上,靜靜的等待著敵人的到來。現在我們可以說是把準備工作作足了,不過對敵人的瞭解還不夠,我們甚至不知道這個年憐丹到底什麼級別。不過好在他對我們瞭解更少,應該還不知道我們的存在。這時魂影突然拍了我一下,我轉頭一看,上游方向駛來一艘不大不小的船隻,上面還有一面大旗,旗上書寫著斗大的一個“年”字。獵物終於出現了,我和魂影對視,點了點頭。我們輕輕點的這一下頭,代表著年憐丹末日的來臨。

行動開始,我們從草叢中直接潛入水裡,向年憐丹的船游去。游到他的船前方不遠的時候,我對魂影做了一個OK的手勢,兩人運起功力,同時躍出水面。一聲龍吟、一聲骨響,兩人瞬間向對方的船頭下方的船體攻擊了十多下,拳、掌、腳、爪、印連續不斷,不到兩秒鐘,對方的船頭已經被我們轟出了兩個一米見方的大窟窿。

這是船上突然傳來一聲暴喝:“什麼人,居然敢在我年憐丹頭上動土!”隨著話音,衣衫破風之聲,已經向這邊傳來。

我和魂影對望一眼,互相擊出了一掌,借反彈之力,踏著剛剛散落在江上的木版,向船尾衝去。同時手腳不忘工作,加速著對這艘本來不錯的船隻的破壞。當我們衝到船尾時,大好的船隻終於被我們破壞到無法承受的地步,‘轟!’的一聲,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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